六子说完,就抬步往外面走,马老头对门口的横肉男人使了个眼色,横肉男人迈出一步,拦住了六子。
六子看到横肉男人竟然拦着自己,指着横肉男人的鼻子,破口大骂道:“草尼玛的,你给老子让开!”
那横肉男人也不说话,抓住六子伸过来的手,直接一个背摔将六子摔倒在地。
然后骑在了六子的身上,死死的按住六子的头。
这时候,马老头缓缓的从火炕上下来,叼着烟枪走到了六子的面前。
“我草你妈的!死老头!你背叛大哥!你不得好死!”
侧脸被横肉男人按在地上的六子,冷冷的盯着马老头大骂道。
马老头俯下身子,用烟枪敲了几下六子的脑袋,叹息道:“六子呀…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你要是走了,去刀疤那里通风报信。到时候刀疤一跑,我们没法向那瘟神交代。我们这些人就都要为刀疤陪葬。
当然,你留下来一样东西,我会让你走的。”
“什么东西?”
“命!”
横肉男人在马老头说完之后,便是用短刀直接割破了六子的喉咙。
六子挣扎了几下,便是气绝身亡了。地面上只留下殷红的鲜血,和一具尸体。
横肉男人也从六子的尸体上挪开,站在马老头的身边。
先前李特驴带着人出去看谁砸门的时候,横肉男人就一直陪在马老头的身边,没有出去。可见,这横肉男人是十分听马老头的话。
马老头看着六子的尸体,随后转过头看了一眼,围坐在大桌旁的十几名混混,淡淡道:“还有谁想走?我现在就送你一程。”
十几名混混面面相觑,纷纷七嘴八舌的高喊着:“我们不走!”
“我们跟着马叔干!”
“誓死追随马叔!”
这些混混,也都是聪明人,他们不想和六子的下场一样,就算是他们现在人多,把面前的马老头和横肉男人杀了。
那那个瘟神也不会放过他们呀,这些人走的身上可带着命案,又能跑到哪去?
所以他们选择了妥协,况且把刀疤干掉之后,他们仍然可以潇洒的活着。没有人会蠢到像六子一样,把命都丢了。
“你们几个,过来把尸体抬出去,像刚才一样处理就行了。”
马老头见事情平息,于是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开始给屋里的混混们讲接下来的计划。
10分钟后,一辆桑塔纳带着两辆面包车,驶离了废品收购站,出了胡同朝着一个方向开去。
桑塔纳中,马老头开口问向横肉男人:“飞子呀,你看完了那几个人死亡的兄弟后,感觉那个人的实力怎么样?”
“很强…除了李特驴以外,两个兄弟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就死亡了。
要不是跑回来的那些兄弟亲口所说,我到现在都不会知道那两个兄弟是怎么死的。”
听完横肉男人的话,马老头附议道:“是呀,古怪冒着蓝光的拳头,一拳就照着人的太阳穴砸下去。那男人还真是狠毒呀,太阳穴,呵,那可是人的死穴呀。一出手,就要人命呀!”
飞子没有说话,继续开着车。
不一会,桑塔纳与两辆面包车停在了一个平房前,车子刚刚停下,那平房里的狗,登时叫了起来。
马老头与横肉男人一前一后下了车,马老头招呼了三个身手好的小混混下了面包车。
给面包车上其余的小混混使了个眼色。那些小混混们点头。
然后两辆面包车驶离了平房,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小混混们从车上跳了下来,在暗处观察着马老头那边的情况。
这时候由于狗叫的声音,将屋子里的人也给吵醒了,屋内的灯也亮了起来。
屋内一个男人扯着嗓子喊到:“他妈的谁呀!大半夜的不睡觉,找抽是不是!”
马老头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和飞子对视了一眼,横肉男人对马老头竖了下大拇指。
飞子没想到真的让马叔给猜对了,一直陪着刀疤的刘三刀,真的没有走。
当时,刀疤的手被砍断,刘三刀就要带着刀疤去医院。
但刀疤死活不肯,说到了医院,一准会被警察给逮进去。
所以,刘三刀无奈,只好带着刀疤去了一家,他们常去的诊所。
到了诊所,也没那医疗条件呀,手是接不上了。当时刘三刀还差点就要打那诊所大夫来着,但还是被刀疤给阻止了。
诊所大夫给刀疤的断手处消炎止血包扎好后,又给刀疤打了几瓶点滴。
之后刘三刀就带着刀疤,回到了刀疤的家中。后来又通知了废品收购站的小弟们,刀疤被砍的事情。
马老头和小弟们闻讯去看望了自己的大哥,回来的时候,也都是全无困意,于是便拍起了扑克来。
后来的事情就不用再说了。
“三刀呀,是我呀!老马呀!”
“马叔?您不是带着兄弟们都回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呢?去去你这畜生别叫了!”
刘三刀听到门外是马老头的声音,也就放松了警惕,将那把开山刀支在了屋外墙边,呵斥了一下院内被铁链锁着的大黄狗,便是拿着手电,向着门口走了过去。
铁门被打开,刘三刀探出头来,睡眼惺忪的看着一脸堆笑得马老头,无奈的说道:“马叔呀,这三更半夜的…我不是告诉您,明天一早再带兄弟们过来嘛。”
马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之前回去,就一直担心大哥。根本睡不好觉,这眼看就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