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锦风,你揉完我脑袋又洗手是几个意思”杨晴咬牙,面上满是不忿。
“小爷若是没记错,你这一头青丝是前日洗的,到现在满打满算恰好两日,上面沾了不知几许尘土,小爷自然要净手。”牧锦风一本正经地嫌弃罢,慢慢将画卷摊开,嘴上不忘补充一句“这画可是难得的孤品。”
“你刚从府外回来,风尘仆仆,怎不沐浴更衣再来”明知他是故意在气自己,杨晴亦忍不住咬牙切齿。
“小爷用的双手拿画,又不是用身子拿画。”牧锦风以看傻子的目光看了自家夫人一眼,末了不忘幽幽叹了口气。
端着面盆侍立一旁的柏青闻言,盆中水轻轻晃动,憋笑憋到内伤。
杨晴一噎,恨不能将人锤成一颗圆球一脚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