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每天写点什么才不会觉得累啊!我们写东西的时候都在收获着自己的一些想法,有些想法看起来很幼稚,有的想法看起来异想天开,有些想法显得自己没有脑子,不管是如何可笑的想法,我们都应该写下来,看看能不能变成有用的东西,现在的小说越来越不好写了,许多东西已经被人给写烂了,所以你不管写什么,别人都可能已经看过,又或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别人只会注意你一次,绝对不会再注意你第二次。所以你没有留住读者,因为你不能给读者他想看的东西,而是千篇一律的重复着别人的模式。不仅读者不爱看,就连小边也不愿理你。我们总是渴望着读者,读者也渴望着我们,只要我们能写出他想看的东西,他是会回来的,不回来只能说明你不够好,写的东西没有什么意思,吸引不了他的眼球。
上帝指使将在这一章的故事里提到他如何为自己的新小说确定读者群。首先你要给自己的小说有定位,定位你的小说的年龄阶段,开始的时候会想到尽可能多的社会中坚人群,把20岁到50岁都作为自己的目标读者,在做了市场调研之后,我会锁定“最大中位数”分布的那个年龄段作为自己的读者,也就是年青读者。现在的年青读者仿佛不再愿去看复杂的小说,内涵的文章他们读起来很累,你看这小说榜的前几位是这类似的文章,都是一些简单,不伤脑的文章,这些文章都是坑文,你一旦看了,就会被坑住,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这才是写小说的精髓。“用他们的逻辑、特性,生产他们需要的产品,这样才能精准切中目标。”
关于一个产品的市场定位,这可能是市场环境下,当物质不那么稀缺(虽然我也不认为我们进入到了丰裕社会)的情况下,但也是小说泛滥的情况,现在的小说几乎就是遍地盛开。商业诸多环节中最重要的一个,但凡现在还比较成功的商品面世,多半与定位精准密切相关。标题中的这句话,来自于最后一页的专栏,香港记者许悦的一个采访对象说:“顾客为什么要买我们的东西?如果一个公司做不好,多半是因为它从来没有这样问过自己。”同样的读者为什么要看我的小说,能给他是心灵上的愉悦,还是能放松心情,这些我都没有想过。如果我一开始想过这些,那我也不会写这类文,我也应该写一些轻松、易读的小说来写。就是我没有做好市场定位。
想到这些的原因是因为很多感慨:发现读者、发现需求—这些对于《上帝指使》来说,似乎是已经错过了这第一步,第一步没有走好,现在想转型又谈何容易,但如果就此自暴自弃,那可真是太要不得了。不知道读者怎么看,我在看我最近一段时间的小说,还是经常会有面目可憎之感,文章无趣,主题失当,还经常不知所云。而我比读者多看到的一些东西可能还有后台看到的:工作懈怠,节奏缓慢,全无热情。估计和读者一样没看到的,就是浪费掉一些我们都没有看到的好选题,可能出现的好稿子。我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写法,因为得不到市场承认,和一些人的打击。所以,不敢写一些东西,渐渐地变得不伦不类了,怕被举报了,我可不想和英雄哥一样“出师未捷身先死”,壮志难酬啊。
我在这本书中似乎无数次表达过天朝文化行业的失望,自由市场才是文学的发展之路,现在的文学是个市场化程度不高的行业,被一家独大,所以许多作者宁可烂死在领头者身体里,也不敢被小网站折磨死,签约也许是件容易的事,但成功就不容易了,我们希望得到的是被人认可,希望今后能有更大的发展,希望能在群雄争霸中脱颖而出,而不是每天码着字拿着可怜的低保工资度日。我们谁也不会甘心失败,只有弱者才会在困难面前低头,只是胆小者才会退而求其次,因为我们不服输,所以我们一直在坚持,坚持的不是因为我们的理想,坚持的是我们不服输的心。
而因为这个大背景,导致的结果就是专业的操作能力不够,理想化的状态可能是每个稿子每本小说的操作过程当中,可能会随时想到它与用户(读者)之间的关系,市场定位与操作手段、甚至思维方式都是高度相关的;原本是应该是这样的但现在畸形的文化产业,变得由管理方一家独断,却变成了每一部作品几乎都由主边说的算,而不是由市场来检验,另一方面也包括从业者的职业素质参差不齐,媒体初创期总是理想主义高涨,这会掩饰掉管理上的不足和职业性上的缺失,而在进入平稳发展之后,当需要考量职业素质在工作上的体现时,就缺少了足够的管控手段,这其中既包括主编管理者的手法不多的原因,面对每天太多的作品早已应接不暇、身心疲惫,常常是抓大放小,丢失了许多好作品,又有少数个人管控自己的能力比较弱的原因;最要命的可能是从业者往往又会自诩为创意行业工作者,忽略市场及读者需求,忽略产品服务,这是其一,其二难免又要祭出灵感、状态之类来为自己糟糕的工作状态辩解。
就像一个艺术家不会等灵感,不能指望状态神勇时再去写创作,我们作为一种艺术的创作者,也实在没有理由去等灵感到来做好看的文章、小说和美文。好吧,客观一点说,我得承认问题就在于我们糟糕的管理导致了质量的下降。从写作的行业属性看,它是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以解决信息的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