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阴’山王吗?他怎么来了?”大皇子看到那高冠的青年人,吃了一惊,同时脸‘色’微微一冷,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不愉快的事情。但随即他冷笑起来:“这个‘阴’山王自忖是大夏最年轻的道尊,因此猖狂的很,有时连父皇都不放在眼中。如今他来招惹张均,这下有好戏看了!”
夏皇面无表情,一句话没说。
‘阴’山王方才全力一击,居然未能把张均打倒,顿时吃了一惊。他没有再继续出手,而是冷哼一声,转身去拜访夏皇。
“臣‘阴’山王,参见陛下!”青年人只是虚虚地一拱手,一点儿拜见的诚意也没有。随后他指着张均问:“臣恰好经过此间,看到有人在冲击道尊境,没想到陛下也在。”
“他不是别人,乃是我大夏南海王。”夏皇不道,“‘阴’山王,你刚才缘何对他出手?”
‘阴’山王一副很吃惊的样子:“什么?对方是大夏南海王吗?陛下难道是为了这个他才会在此的?臣有些不明白了,臣当初冲击道尊之境,陛下怎未前往观劫呢?”
他的语气,听上去已然有几分质问的成分。大皇子不禁暴怒,沉喝道:“‘阴’山王!不要以为你的义父是小小的天子,你就可以目中无人。本皇子告诉你,你与南海王一比,简直就是蛆虫和神龙,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你以为成就了这小小的道尊,就很了不起了?参悟了一‘门’正道而已,又不是唯一大道,你有什么张狂的资格?”
‘阴’山王一向是嚣张惯了的,目空一切,这才连夏皇也不怎么放在眼里,此刻被大皇子如此蔑视,顿时怒极,他长啸一声,沉声道:“好!大殿下如此说本王,本王便要与这位南海王较量较量!”
夏皇淡淡道:“‘阴’山王,南海王还在与劫难争斗,你不要干扰他。而且大皇子所言极是,你与南海王毫无可比之处。他是经天的神龙,你只是地上的爬虫而已。”
如果说大皇子这般说,‘阴’山王还能保持理智的话,那么夏皇的话便让他无法自控,“哈哈”狂笑道:“什么南海王!死在我‘阴’山王手上的大夏王不止一个,我今天就杀了他!”
观劫的人都远远地看着‘阴’山王向张均冲了过去,那表情就像看死人一样。他们可不是‘阴’山王,半路上赶来的,而是从头至尾看见了张均的不凡与逆天,少年时代的神话五帝都未尝将之战败,又何况他们呢?”
“这个‘阴’山王确实极为嚣张,你们猜南海王会怎么对付他?刚刚他还想杀南海王,大家从互不相识,见面就出杀招,我估计南海王不会给他好果子吃。”有人幸灾乐祸地道。
“自作孽,不可活。这个‘阴’山王连夏皇都不放在眼中,而且心‘胸’狭窄,妒嫉贤才,他正是看到了南海王度劫的气势太强,这才心生杀意。只是这个蠢货连情况都没有搞明白就下手,死了也少活该!难道他没看出来,那小童是昊天上帝的气势吗?”
“别说了,他要出手了!”有人兴奋地道,就似在看大戏一般。
‘阴’山王右掌之上,升起一枚大印。那大印之上有一个字,闪闪发光,气势恢宏。此印一出,大皇子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他会拿出‘山河印’!这山河印也算是一宗至宝,在他身上真是‘浪’费,不如让南海王用来杀敌。”
“他还未曾开启‘山河印’的威力,此印是沧‘浪’天子的心爱之物,如今被张均夺去,他绝不会善罢干休。”夏皇淡淡道。话虽这么说,可他一点儿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平静地观战。
张均之前一弦破了对方攻击后,没料到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居然还要杀他,而且还放出了一件很不凡的灵物。他当即大怒,右手继续下棋,左手又在那琴弦上一拨,顿时就有亿万道光‘波’发出,每一道都有毁灭万物的威能,就那样毫不留情地落到了‘阴’山王身上。
‘阴’山王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当即祭起山河印,狂吼道:“给我镇压!”
那山河印突然就放大千亿倍,化作一方巨大的气印,当头镇压而下。他不仅要镇压张均,居然连那童子也要镇压。
“咦?这‘阴’山王的脑子进屎了吗?怎么连天意模拟的人物也攻击,他就不怕天意的惩罚吗?”很多人吃惊地道。
“不好!”只有靖王脸‘色’一变,怒道,“好个‘阴’山王,我们都被他骗子,他这是要争张均的果位!”
很多人听了他的怒吼,都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只有极少的人立刻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死死地盯着现场。
“南海王的果位能够被夺走吗?靖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人呆呆地问身边的人。无数的人在问,便有一人高声道:“所谓的夺果位,是指在一些特殊的时刻,比如度劫之时,强行参与到里面,通过破坏度劫之人而分得一些好处。”
那人进一步详细地解释:“比如有个人成为道尊的时候,经历了劫难。就在他历劫之时,有个道尊跑了过来,强行参与进来,与历劫者一同经历劫难。如此一来,天意就误以为二人同时度劫成功,从而把本该给予前者的果位,分给后来加入的那们破坏者一部分。”
“可后来的破坏者已经是道尊了啊?他还怎么分道尊果位?”有人提出疑问。
“这个简单,道尊果位是可以叠加的。我甚至听说过,曾有一个资质普通修士,凭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