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彻等人顿时怒气冲头,一把将那南岳人掷在地上,牙关咬得嘎吱作响。
难怪这些人的身高体型那么奇怪,难怪他们的身法如此灵活诡异,原来根本就不是他们天战人!
私联他国,调换禁军,这蒋流的胆子简直大破天了!
底下的五万军将也是一阵哗然,紧接着便是滔天怒火,原来伤了他们三位将军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人,这还得了,都被人欺到家里来作威作福了。
顿时,一道道怒火中烧的目光万箭穿心般射向蒋流。
蒋流脸色变了几变,后退一步,强撑着道:“什么南岳人,本将根本不知道!司马彻,你不要污蔑本将!”嘴里义正言辞的说着,背在身后的手却是暗中做了个手势。
其他几名小个子禁军,当即眼神一闪,暗暗握紧了手里的武器。
因为距离和光线的原因,台下的士兵并不能清楚看见台上景象,真正看清了这些小个子的,只有台上这几个人。司马彻、董威和刘巍已经重伤,构不成威胁,而千玥和战无极又是面色苍白,身上多处隐有白纱痕迹,分明就是有伤在身,此时不动手,难道等他们回了皇城,见了陛下再动手吗?
蒋流没这么傻。
反正已经出手了,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也是杀,他今天是一定要收了这军权,既然战无极和千玥已经发现,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全杀了,正好一了百了。
蒋流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把心一横,背在身后的手又连续做了好几个动作。
千玥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匕首,上下抛动着把玩,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道:“污蔑你,又怎么样?”
蒋流半张脸都气歪了,咬牙厉声道:“污蔑朝中一品武将,罪当如何你心里清楚!”
“之前是谁把我朝三位武将当成俘虏压在地上的?是谁大庭广众之下动用私刑逼迫武将听令?是谁逼迫不成枉动杀心?现在倒摆出一张正义凛然的受害脸。蒋流,你的脸皮到底有几层厚?”千玥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眼角一挑,笑容讥诮。
“噗……”不知是台下的谁,忍不住笑了起来。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兵笑出了声,脸皮到底有几层厚?大概是有千层厚吧。
蒋流一张脸僵青的几乎要发紫了,身后的上百名禁军,也是满脸涨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
早知道战王没死,打死他们也不敢在这军营里撒野啊,太子殿下不是肯定战王已经死了吗,那现在活生生站在这的又是谁?
“本将奉旨办事,司马彻三人抗旨不尊,按照我国律法,本将有权处置他们,格杀勿论都行,又何错之有?”蒋流吸了口气,强装镇定的举起手中圣旨。
“好一个奉旨办事!本王倒要看看你奉得是什么狗屁旨意。”战无极鹰眸寒彻,大步走过去,还不等蒋流反应便夺了他手中圣旨,展开来一看,那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让他脸色难看的不是这圣旨所言,而是圣旨上的玉玺盖印——是假的!
虽然伪造的相当逼真,但战无极是什么人,天战王的玉玺他早见过一千八百遍,熟得不能再熟,自然可以一眼看出这盖印的真假。连玉玺盖印都是假的,可想而知圣旨更是假的。天战王怎么可能任由太子蒋流带着一封假圣旨来收编他的军权?除非他被人控制了!
战无极脑子转得极快,一瞬间便想到了这个可能,还没来得及发作,异变在一刻突起。
“嗖!”犀利之极也细微之极的破空声,一把冷光闪闪的长剑突然间从蒋流身后刺出,直扑战无极的胸口。
速度之快,力量之狠,如一道银色匹练当空刺来,转瞬即至。
战无极还在低头看圣旨,仿佛没反应到刺杀突至,下方眼尖的士兵不由惊呼四起。
然而那惊呼之声刚起,台上只闻一道更冷更犀利的风声“嗖——”,劲射而出,那偷袭战无极的长剑突然顿在半空,一个小个子军人面孔惨白,双眼暴突,噗通倒在地上,双眉之间赫然插着一把锋利匕首,血缓缓流出来。
一刀毙命,快如闪电。
下方士兵发出一连串倒抽冷气的声音,眼神狂热的看向千玥,早听说王妃一手短兵出神入化,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后发先至,还能一击致命,果然厉害。
和他们的崇拜不同,蒋流等人的脸色却是蓦然难看起来,偷袭不成又失了先机,除了强攻,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当下,隐藏在禁军中*名小个子军人一挥长剑,齐齐朝战无极攻去,杀了他,丞相的任务就完成了!
冷剑寒光,嚯嚯而起。
战无极终于似反应了过来,却是讥讽冷笑,双手一合将假圣旨收了起来,这是罪证。
蒋流一眼看到他的举动,更是脸色连变,知道他已经看出了圣旨的问题,那就更不能留了,当下怒吼一声:“这战王是假的,给本将擒下他,死活不计!”
说完自己却连连往后退,半点要亲自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且不论台下人听到这样一句喊话是什么感觉,台上,电光石火间,九名小个子军人已经对上了战无极,冷剑寒芒毫无保留,同样不敢在他面前托大,一出手便是全力。
一时间,满台穿花,这些南岳人本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