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修仙之人是不能太过干预世俗之事的,因为相比普通人来说,修仙者的能力要大得多,而每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气运,若被强行改变,改变之人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像皇宫这样的地方,更是不可干预,皇帝乃是真龙天子,身上带有真龙之气,其地位是不可更改的,可现在皇宫内部定然是来过修仙者的,并且在此处施了法,而他的目的竟然是防止修仙者进入皇宫,照这样看,皇帝知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并且双方很可能就某种目的达成了协议,就是不知这皇宫内的阵法施了有多久。

不管如何,云晏昔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在不用法术的情况下,想个办法进宫。

没办法,云晏昔只能来到宫门附近先观察,宫门周围没有多余的装饰,是一片空地,一排士兵来回巡逻,杵在那不动的话很容易惹人怀疑。

云晏昔向四处看了看,离宫门处最近的一座高楼似乎是一家客栈,有几间房的窗户是朝着宫门方向的,不过距离对修仙者来说没多大区别,视线之处都可听得清看得明白,这家客栈正好。

来到这家客栈要了指定的房间,云晏昔便打开窗户,坐在窗前看着宫门处。

进出宫的人比较少,偶尔会有几个宫女太监拿出一块令牌进出宫,对话也很简单,无非是让对方出示令牌什么的。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眼看太阳就快下山了,宫门处巡逻的士兵突然都聚集在一处,视线对准宫门内,看来是有重要的人要出宫,云晏昔立马注意起来。

士兵首领对着眼前的男子行礼道:“侍卫统领章匪恭迎国师。”

对方面色不变,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章匪以及身后的士兵立马退至两侧,给眼前的人让路。

云晏昔看到宫门中出现了一行人,最前面一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身穿白银色华袍,高高绾着冠发,长发如墨般披散于身后,面容极尽俊美,长眉星目,鼻梁俊俏笔挺,淡粉色的嘴唇极薄,抿出的弧度似乎在笑,却又不达眼底。

云晏昔看着对方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往宫外走,想着那章匪称呼对方为国师,之前在皇朝街上走过,这里的人们似乎对这位国师十分推崇与敬畏,她原本还以为对方很老,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

陆怀正打算回自己位于宫外的府邸,却感受到了一道视线,不同于以往的炙热与崇敬,对方只是在打量自己,他突然有了点兴趣,便顺着视线看了过去。

云晏昔不动声色地稍微偏了偏头,这里的窗子不同于现代,是由内往外支起的,她稍微偏一偏,对于宫门口来说便是视线盲区。

陆怀一眼便看到了云晏昔打开的窗子,却没看到人,已经躲起来了吗?

等云晏昔再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走了,宫门也关了起来,想来也看不到什么了,进宫的话,只能拿着牌子进去才可以,宫中虽戒备森严也无法使用法术,但只要想办法进了宫,以云晏昔前世的经验,躲过宫里的卫兵是没有问题的。

云晏昔想到了一个办法,如果运气好的话明天应该就可以混进宫去,于是出了客栈买了一些胭脂水粉等着第二天用。

第二天,云晏昔在天微亮时便停止了修炼,走在窗边继续观察出宫的人,她要找的便是一个跟守门的士兵不熟,并且长得也没有辨识度的人,这样自己用对方的牌子进宫时才不会惹人怀疑,据她昨天的观察,一些出宫的宫女或太监与那些士兵是认识或眼熟的。

大约晌午时分,一名宫女引起了她的注意,对方面色有点拘谨,明显很少出宫,五官也很普通,章匪并没有多看对方,直接让她出示出宫的令牌,对方拿出一枚令牌道:“奴婢是陈贵人身边的侍女,替贵人出宫采买。”

章匪看了一眼道:“行了,出去吧。”

“谢谢大人。”

云晏昔下楼出了客栈,找到那名侍女,跟在对方身后,侍女去了一家制衣阁,应该是拿之前定做好的衣服,然后去排队买了一份桂花斋的糕点,接着往皇宫的方向走,看样子是要回宫了,云晏昔趁没人时将对方敲晕,翻入一户商家,老板在前厅卖东西,后院没人,云晏昔脱下侍女的外衣,拿走令牌,又从戒指中拿出一套给对方穿上,再把她藏起来,两个时辰后对方才会醒。

翻出围墙,云晏昔找到一隐蔽之处穿上对方的外衣,幸好宫女的发式简单,云晏昔看看也就会了,最重要的是脸,那名侍女五官都很普通,皮肤并不十分白皙,还有一些小斑点,云晏昔拿出昨日买的胭脂,拿出偏黄的粉扑在脸上,原本白皙的面容变得有些暗淡,用眉笔将眉毛画粗一点,鼻梁以及脸的轮廓用粉末修饰一番,再用炭笔在脸上点一些雀斑,便跟那宫女有五分相像,但眼睛亮闪闪的很突兀,对着镜子,云晏昔练了一下表情,有点拘谨,畏缩,上眼皮停在中间位置,再加上到时候低着头,应该不会看出来。

拿着事先买好的一匹布和糕点,云晏昔来到宫门口,半低着头垂着眼皮,拿出令牌给看门的士兵看,对方只看了云晏昔一眼,便放行了。

云晏昔照着正常的速度走进宫,四周一片空旷,没有遮蔽物,时不时的便有宫女太监走动,云晏昔朝着唯一的大路往前走,一路上十分安静,宫女太监间都没有交谈,走了一段时间,前方不远处终于有了岔路,四周的宫女太监却都往两边退去,云晏昔正纳闷,一旁的一个小太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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