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君逸一想也没什么,点头,微微弯腰做出请的姿势,与如意一前一后离开了宴会场地。
他们二人离去后,平安王也坐不住了,见君破天以及使臣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急的都冒虚汗了。
“君王爷,时辰也不早了,本王府上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失陪了……。”不是他想走,是此刻他再不走,指不定一会闹出天什么笑话呢!
“无妨,本王也要回驿站休息了。既然平安王府里有事,那就先行一步吧!”君破天站起来抱拳与平安王虚寒了几句,平安王一门说失礼了,然后脚下生风一般,一溜烟不见踪影了。
寒武国使臣一个个也都面红耳赤,但君王爷不发话,他们谁也不敢擅自离开。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君王爷看着他们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也不好让他们在元阳国闹出笑话。
他们的君王爷难得发一次善心,一个个感激流涕,感恩戴德朝外冲,生怕走晚了,再被喜怒无常的王爷喊回来一般。
相随之前不知发生了何事,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了。
“王爷,您没事吧?”外在出任务时,相随称呼君破天为主子,但在不出任务时,都称呼他为王爷。
“爷能有什么事?”君破天说完这话,朝外走去,相随临走时,眼睛扫了一眼每桌上的酒杯。
出了御花园,君破天带着相随隐秘身影,腾空而起,朝太后的慈宁宫去了。
两人无声无息落在了慈宁宫太后寝室屋顶。
相随看了一眼他家王爷,君破天点头,相随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面具,戴上后,先开一片瓦,无声无息进入了太后寝室。
“娘娘,您还是先休息吧,瑶儿小姐就是喝醉了,无妨,老奴已经让人为瑶儿小姐准备醒酒汤了。”
谷瑶儿喝醉了,进入慈宁宫就惊动了太后。
太后一看醉成那样的谷瑶儿,心疼坏了,一门说明天要找如意算账。
安排好谷瑶儿,太后才在李嬷嬷劝说下,被扶回了寝室。
“如意这丫头,越来越胡闹了,女儿家的矜持呢?也不知她母后是如何教导她的……。”太后很生气,一路这类的话,都不知太后说多少句了。
李嬷嬷好想说,太后,不管如何,如意可是你的亲孙女,您再宠谷瑶儿,她毕竟是……。
可这话李嬷嬷却不能说,也不敢说。
“别生气了娘娘,不然您又该失眠了。”说话的功夫,主仆二人已经进入寝室外门了。
就在太后一脚踏进寝宫时,相随已在蹲在房顶上放最后一排瓦片了。
放好瓦片,相随起身,对着君破天摇了摇头。
君破天浓眉紧蹙,很怀疑自己得到了一个假消息。
可想想,他觉得又不可能,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回去他会弄明白的。
比划了一下手势,相随点头,飞身离去,至于君破天留下是为何,自然有他的目的。
君破天飞身离开太后寝宫屋顶,一路飞行来到了御书房。
从屋顶进入,在屋内寻找许久,都为找到他要找之物。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君破天之所以会出使元阳国,是有一定目的的。
太后寝室他找了一遍,御书房他也找了,那么还有那里能放自己要找之物呢?
沉思了一下会,君破天从原路返回,腾空而起,但他却没有离开。
而是处在皇宫上空,低头看着整个元阳国的皇宫,在想,如果他是元阳国先皇,会把那东西藏在那里。
然,任他如何猜想,都没有一个头绪。
秋风刮过,令杵在上空的君破天清醒了过来。
他摇了摇头,决定回去再说。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从皇宫腾飞而起。
君破天一看,都没多想,隐匿气息,尾随了上去。
当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时,君破天才发现,飞行之人居然是谷瑶儿。
对于这个发现,他微愣,想起相随回来禀报的一切,心中一声冷哼。
属下没发现谷瑶儿身怀武功……。
相随的话一遍遍在他脑中响起,令君破天很不愉。
明显,能腾空飞行之人,定是武阳等级的武者,而相随却禀告他的是,谷瑶儿是普通女子?
其实在这一点上,君破天真冤枉相随了。
假如谷瑶儿要是武者的话,在相随看来,要是发现有人偷窥她如厕,可会忍他?
也是这个原因,导致相随才有了那个判断。
同时也忽略谷瑶儿未如厕的事情了。
而此时带着醉意的谷瑶儿,根本没发现自己身后不远处有人尾随着她。
她脑中都上辈子那些恩恩怨怨,只想出来让自己冷静后再回去。
一路来到了东山水潭处,谷瑶儿不做任何犹豫,在上空就跳了下去。
“扑通。”一声,深不见底的水潭激起了无数浪花,浪花也把谷瑶儿整个人淹没在了潭水之中。
站在空中的君破天看得一愣一愣,没有下去,想看看她要干嘛。
“噗。”很快谷瑶儿从水潭伸出了头,吐出口中的水,再次把头扎进了水洗。
君破天觉得这女人是疯了,秋天的潭水寒冷刺骨,就算是武阳武者,这样糟蹋自己身体,身体如何能吃得消呢?
这时,一件白色衣服飘在了水面上,使得君破天一愣。
在他愣神时,就见又一件衣服飘在了水面,接着又是一件里衣,然后是睡裤,然后是肚兜。
擦,君破天不淡定了,他还是童子呢,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