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娘在觉得青竹门掌门像癞蛤蟆特别好笑的同时,心里顿生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果然,青竹门掌门发飙完了以后,直接将剑拔了起来指向孔致书!
“一定是你这个土匪先糟蹋了丰小姐然后杀了丰小姐,可却被我的弟子发现,所以你干脆杀人灭口!一定是你!你利用完丰小姐洗脱了你神营寨的嫌疑就想过河拆桥,又想早点夺了剑仁山庄,所以,你就杀了丰小姐!一定是你!”
而这个时候,剑仁山庄的人又道,“管家,我们在打捞尸体的时候还在池子里发现了这个!”
剑仁山庄的管家接过下人递过来的一块铜铁一样的牌子,定睛一看,然后朝着神营寨的方向看去,道,“苏大当家,请你下,为何在发现青竹门弟子尸体的池子里出现你们神营寨的令牌!谁都知道,各门各派的令牌都不是轻易能伪造的,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告诉大家,这令牌,是不是你神营寨的令牌!”
孔致书终于皱起了他一双好看的眉毛,上前几步将管家手里的令牌接了过来。
令牌上还沾着水,冰冰的,带着水的温度。
“是我神营寨的令牌。”孔致书道,“我神营寨的令牌无人能仿造的出。”
“苏大当家承认便好!”管家怒气冲冲的低吼,“苏大当家,你为何要杀了我们家的小姐,你为何要如此心狠手辣!你杀了我们家小姐也就罢了,为何要糟蹋我们家小姐!”
“笑话!就因为一张令牌,你们就断定我苏没是杀人凶手了?”孔致书冷笑,却半点没有紧张,“令牌不能当证据,因为,令牌只是在池子里而不是被尸体握着,我们神营寨的弟兄不少,来到剑仁山庄的时间也不少,弟兄们在山庄里走动,不小心掉了令牌也完全是可能的!”
这时候,衡山派和峨眉派的掌门站了出来道,“令牌的确不能代表什么,看着这尸体和丰小姐的死相,两人是在上半夜就死了,但是,上半夜,神营寨的苏大当家和我们两人在一起,我们神营寨的院子里谈论丰盟主失踪的事情,一直到快天亮才离开,苏大当家没有机会下手,凶手另有其人!”
“他自己没有时间做,不代表他不会让他的手下去做!”青竹门掌门和剑仁山庄管家异口同声道。
“敢问各门各派,你们身上的令牌丢失了,你们不会说吗?你们不会把你们门派的令牌好好的收着吗?令牌难道是能说丢就丢的?”青竹门掌门就是一脸笃定,“不用说了,凶手一定是神营寨的人!”
“青竹门掌门,如今事态严重,你作为一门之主,还望你不要意气用事,把你和神营寨的私人恩怨带进正事里。”峨眉派师太就差没有说青竹门掌门公私不分了。
在一边听着的苏晚娘心里微微有些吃惊,昨夜孔致书有没有与峨眉派师太和衡山派掌门在一起,她最清楚了!
这家伙一晚上就在各种求欢,最后求欢不成就抱着她睡的像头猪一样沉,哪里有和别人在一起谈事谈到天亮?
孔致书嘴角也浅浅的噙着笑,显然,他说不上很意外峨眉派和衡山派会站在他这一边,事情发展到现在,有脑子的人也都会怀疑,幕后真凶这是故意设下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栽赃神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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