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致书,你真不在啊?”苏晚娘确认了遍,等了半会儿都没有等到反应她才放心的松了口气,心想,她是不是把孔致书想的太小人了?
然后才扒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跳入浴桶中一脸享受。
屋里点着几只蜡烛,所以,屋里的光线还真不错,苏晚娘要是不确认下孔致书在不在,她还真没有勇气扒光了衣服把一身子她自己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肥肉让孔致书看见。
温热的水将一整天的疲惫都洗去,一想到院子里会站着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人,苏晚娘的嘴角就忍不住的弯着,知道他在身边,就比什么都重要。
而此刻,那个苏晚娘以为不会太小人的某男人,占着别人看不见他,正直挺挺的站在浴桶的边上。
苏晚娘进屋的时候,他就跟着进屋了,她小心翼翼试探的叫着他的时候,他正笑吟吟的看着。
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确实是取悦了他。
孔致书不觉得他此番行为有何小人,他看的是自己的媳妇,又不看别人的媳妇,媳妇是他的,他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为何不能看?
现如今他是这幅德行,看得见,摸不着,更别提亲了,要是连看的权利都给剥夺了,那他的日子岂不是太无趣了?
苏晚娘扒光衣服的时候,孔致书是站在她身后的,耳边是她自娱自乐吹着的口哨,自成一曲,也甚是好听。
吹口哨的女人,苏晚娘绝对是孔致书见到的天下无二,好像原本心里觉得挺粗俗的事情,可苏晚娘做出来,却又好像特别的俏皮可爱。
苏晚娘扒衣服的速度,绝对是非常快的,衣裳从她身上滑落,她便迅速的跳进浴桶里,水渐满,袅袅而起的轻烟便将她围绕。
孔致书一直就觉得,苏晚娘身上的皮肤绝对比她脸上的皮肤好,她这身子以往常年劳作,脸上是风吹日晒的,又黑,又粗糙,虽然这半年多来的好好保养让她白了很多,皮肤也嫩了很多,但是,比起一直在衣服底下包裹着的肌肤,还是有些差别。
回想以往亲热时候的那种手感,哪怕读书不多的孔致书脑海里也浮现出这样一个形容词,白如羊脂玉,细润光滑。
孔致书摸摸鼻尖,想,还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只是可惜,他这会儿心痒难耐,可偏偏碰不到。
他趴在浴桶的边上,看着浴桶里的水淹过她半胸之下,水面上浮着的花瓣将水下的风光全部遮住,愣是看不着。
苏晚娘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手指尖轻轻的揉搓着一片花瓣,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水波荡漾,几片花瓣粘在了她胸前的皮肤上,只是,她并未察觉,似乎,在想着心事。
孔致书就静静的看着苏晚娘发呆,她不知道他就在边上,所以,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算不上多好看的房梁,气息平稳,想来,情绪也算是平稳的。
看娘子洗澡这种事情孔致书以往还真没有干过,以前哪里有机会让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身无一物遮羞的她,就是腰上受了伤,她也甚是反感他接手帮她擦药。
一开始,孔致书以为是她不喜欢他碰她,可后来,细想,又觉得不应该,每天晚上他缠着她亲热,她虽然嘴上会哼哼吭吭的不乐意,但他知道,她其实是喜欢的,只是,始终不愿意圆房,即使亲热,也未曾让他得到过太多,只要他将衣裳悄悄的褪到她腰间,她就会立刻惊觉死死拽住不让他有继续向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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