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人!”突然,前方的颜卿尖叫起来。
待侍女提起轻功到颜卿身边时,颜卿正痛苦的蹲在地上,右手的手臂上正流着血,她用没受伤的手指着对面的树林道:“伤我的人往那去了,他戴着黑色的斗帽!”
侍女朝颜卿所指的方向望了一眼又回头看,见到颜卿身后的人便道,“安尘公子,属下有要紧事要办,烦请帮着照顾夫人。”
颜卿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后还有人,待侍女离开后,她转过身看着安尘,问:“你何时来的?”她的表情有点紧张。
“前面有条溪,我带你去清洗伤口。”安尘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将颜卿从头打量了遍,搁下话,然后转身
安尘将颜卿被割坏的衣袖从断口撕下,沾上水小心翼翼的将她的伤口清洗,又从怀里掏出药瓶将药洒在伤口上,麻利的从自己的外袍上撕下一块布条替颜卿包扎起来。
包扎的过程中两人不曾有过言语,颜卿偶尔会偷看安尘,只不过安尘始终没有抬头看过她一眼。
直到安尘主动开口:“想去集市玩?”
“恩。”颜卿轻轻应了声。
“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生了锈的匕首有可能会废了你的手臂。”
“知道了,谢谢你。”颜卿心里一阵难过,安尘他果然看到了,其实被人刺伤不过是她在看到地上被遗弃的匕首后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而安尘却是这出戏的意外来客,不过颜卿不担心安尘会将此事告诉季司君,在她道了谢后她肯定他不会。
“回马车里,我陪你去。”安尘让颜卿先上马车,然后不知和马夫说了什么便也上了马车,没一会儿马车便调了头。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在最有名的酒家里颜卿坚持不要单独包房,和安尘两人挑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安尘哥哥外面好热闹啊,如果可以每天都来这里玩该多好。”颜卿双手撑着窗边好奇的望着窗外的一切。
安尘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颜卿的背影,听着她不停的说话,时而兴奋不已,是而些许遗憾。。
看了会儿窗外的景色颜卿就坐回位置,开始打量起别的顾客,看着别人说说笑笑别提有多想上前搭讪了。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不知哪位学子突然吟起诗,颜卿闻声望去,就见那人手上拿着一枝梨花,远远的望去白色的梨花犹如高贵的女神。
“千树万树梨花开,梨花开。”颜卿轻轻的吟诵着,思绪刹那凌乱一片,满脑便是一副漫天梨花飞舞的景像,还有一个身着白衣女子的身影。
“安尘哥哥,我的头好痛~心也好难受,快喘不过气来了~”画面骤然转换,颜卿抱着头蹲在地上,脑袋仿佛将要被那些突来的画面炸开,痛的她连呼吸都痛。
“卿儿!”安尘紧张的绕至颜卿跟前,宽大的衣袖将茶杯扫在地上碎成了地。
“安尘哥哥,我痛~”
“卿儿你昨天可吃药了?”安尘搭了脉,眉头顿时揪成一团。
“安尘哥哥,你开的药越来越苦,我喝不下,昨天我偷偷倒了。”颜卿大口的喘气,额间早已布满细汗,四肢却是冰凉。
“张嘴,将这颗药吃了。”安尘扶起蜷成一团的颜卿,从怀里的瓷瓶里倒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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