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黎挡住了弘历的去路,想走?没那么容易,筱黎从知道自己要进这个府那天起,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在阿玛,额娘和哥哥面前,她不好说,免得让他们担心,心里,我呸,我循规蹈矩了十多年,敬职敬业十多年的古人生活就为了陪个共用男人?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既然倒霉到这份上,她还老老实实过日子个屁!
所以,她就从没有打算过要忍气吞声过日子,活一天就她就要自在一天,谁敢让她不自在,她先让他不自在!
至于嚣张过活,能活几天,她不在乎了,哼,这种日子,别以为她还在乎,要让她憋屈的活,她宁愿选择嚣张地死!
本来嘛,说是嚣张,筱黎也没想对这些女人怎么着,她的打算很简单,只要不要惹她,她懒得理这些人,她可不是挑事的人,要争宠,尽管争去,说句难听的,一个公用男人,一天不来,她乐得很,自在过自己的日子是她最理想的生活,
可惜,现在看来,她这是想简单了,她不惹人,人倒好这才是第一天就惹上来,她不怕事,只是嫌事烦,真有事,放马过来,谁怕谁呢。
至于挡住弘历的去路,这叫正好,正好大家都在,省得她还一个一个通知,这个大家当然也要包括这不要脸的。
“那个,黎儿,好吧,我不走。”被筱黎一瞪,弘历败下阵来,自我安慰,让一让自己的女人,很正常,只是,话说,他怎么觉得黎儿这瞪眼也瞪得这么美呢,让他这么喜欢?
“你哭什么呢?我一没骂你,二更没打你,你这是哭天呢还是哭地?总得有个理由吧?”见弘历坐好,筱黎转回高氏面前继续俯视她,真是佩服她了,还在哭着呢。
“爷——!”高氏抬起一双美眸水汪汪地望着弘历,那个委屈的样子。
“婉容,既然黎儿有话问你,你就好好和黎儿说话。”有对比,才有差距,前一刻,是筱黎瞪他一的眼,那是无限生机含其中,后一刻,也是一波秋水望着他,可却是无限委屈,以往只觉得这样委屈的目光是多么可人,让一个男人为了她能百炼钢成绕指柔,可现在弘历却只记得筱黎的那一眼,瞪得他是浑身舒畅,整个人都充满了生气,反之,婉容的眼波只让他感觉到泄气,一身力量都消了影,要不是还记得筱黎的那一眼,弘历都没什么精神了。
两相比下,弘历选择了筱黎的瞪眼。
“听见没有,我说的话,你听不进,王爷的话总要听了吧,可别忘了,王爷是主子,主子的话都不听,你不会是嫌这王府配不上你吧?”有人要撞上来,刚好,杀鸡儆猴,省得以为她好欺!
“我,我,妾不敢!”高氏知道自己这哭是没用了,也只能乖乖听着,当然暂时的。
“不敢就好,要真敢了,今天就把你打出去,女人嘛,王府还会缺了去?再美的女人也不缺!就是像高侧福晋这样的,一声令下,保准明天就能有至少几十个一模一样的站在这里,要容貌像容貌,要哭样像哭样!”就这么放过她,可不是筱黎的作风,痛快补上一刀,让你有事没事就装哭!
“娴侧福晋,你不是有话说吗?”高氏抬眼望着筱黎,可惜,高度决定眼力,这么抬头望人,气势实在不够,只能自己把自己气得够呛。
“是呀,我不得先提醒你好好听吗,你不好好听,我干嘛白费力。”这是要反击?呵,可是我心情不好,不给你反击,怎么办?
“还请妹妹赐教!”这次,高氏是真的咬牙了,你到底要说什么,还不说!
“看吧,我本来要说的,结果你硬要整些不着五六的事来,让我好好说不早说完了嘛。”筱黎本来就站着俯视高氏了,现在,筱黎更是微微抬高下巴,这个动作,大家都知道,这叫蔑视,既然高氏跳出来,既然要拿高氏杀鸡儆猴,筱黎就不会这么随便放过她。
“妹妹,我听着呢!”如果可以,高氏真是恨不得跳起来撕了这一张可恶的脸,可恶!
“福晋,我看啊,我们府里要统计一下,这有多少人是不识字的,虽说不识字的也能识礼,不过识了字才会更识礼,就像高侧福晋,不识字,更不识礼,真是可惜白长了一张小美脸。”呵,高氏,你不会以为我好好说的会很正经?那你真是很傻很天真。
“妹妹,我识字更懂礼!”高氏觉得自己真得要呕血了,她哪里像不识字不懂礼的人了,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她高氏是最有文才的美人,她就不信乌拉那拉氏不知道,都是要进王府的人,她会不提前了解一番王府的情况,她今天这就是要和自己扛了?好,很好,乌拉那拉氏,你不要后悔!
“你居然识字?你居然敢说你懂礼?我的天,你居然敢这样说?!”筱黎的语气很夸张,神情却是一如既往,高高在上的蔑视,这个角度,高氏眼里无论闪过多少次的恨意她是看得一清二楚,她会怕吗?不就是占着那不要脸的一点宠爱就作威作福,但是,高氏忘了,不要脸的最在乎的却是这张脸面,你只要捏住这点,不要脸的为了脸面就只能给她好好哪凉快哪待着去!
“妹妹,你到底要说什么?!”高氏真的要崩溃了,以往从不这样直说的话也说出来。
“你既然敢厚着脸皮说识字懂礼,那我问你,我的封号是什么?”筱黎抱手这是更加看不起她了。
“娴,妹妹这是自己都不明白来问别人吗?”高氏窃喜,还敢说我不识字懂礼,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