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洮与当地九位有名望的女人之间谈的并不病愈,这让她感到非常恐惧,如果是往常,她会习惯性的去请地皇氏子民中九位有名望的女人进行咨询,而此时他本能的想要回避她们。他让人算了日子,三天后才是良辰吉日,于是盘桓了三日,当了选好的日子,天还黑着他就起了,去河边洗了澡,然后来到高台下面跪好,等到天渐渐亮了,先来的是地皇氏的子民,看见主上已经跪在那里,立刻在那里跪好,八位兄弟和九位有望的女人跪在他身边。
太阳出来之后,良渚人才来到现场,看到这一幕他们惊呆了。其中有名望的九个女人立刻跪在胡洮身边,胡洮说:“劳驾你们都站起来吧!”她们愣了一下,最年长的那个女人说:“这是何意?”她双眉紧锁,目光非常的恶毒,胡桃说:“今日这一场祭祀是要告诉上天,我们将永远忠于良渚,请你们做证人。”她愣了一下,说:“我们还是一起向良渚表忠心吧!”
胡洮说:“你们乃良渚所产,对良渚的忠心不容置疑,地皇氏的子民大多产自西北,被野兽追逐,来到北方的刑马提之国,作为地皇氏的继承人,我不能保全他们,带着他们来投奔良渚。良渚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会百分之百的忠于良渚。”胡洮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铿锵有力,目中噙满泪水,让人无法拒绝他的请求。于是她说:“好吧!”
胡洮登上了高台,单膝跪地,双臂张开,大声说:“苍天在上,我乃胡洮是也!我和我的子民饱受颠沛流离、寄人篱下之苦,来到良渚之后,良渚人待我们如自家兄弟。今日我带着他们起誓,我们将永远忠于良渚,倘若违背诺言,愿受天谴。”说完之后,跪在高台下面的一个女人拿着一根长长的刺上了高台,她在胡洮的手指上戳出一个窟窿,血水立刻冒出来。胡洮将血水浸入土里,然后将一撮土送进了嘴里。
之后,那女人也将自己的手指戳破,再把一撮血土送进嘴里。当时连抱在怀里的婴儿也被这样戳破手指,血土入口,良渚当地人看到这一幕都十分感动。当胡洮和那女人往台下走的时候,当地有名望的女人立刻跪倒在地,那年纪最长的说:“如今你是良渚的氏,我们不该怀疑你。”胡洮将她扶起来,笑着说:“域内一家,我们不应该分彼此。”对方立刻说:“你说的对。”之后,他们再商议如何对待刑马提之国抛来的橄榄枝就没有那么难了,胡洮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倘若投来的是圈套,我们送给他们的东西也能把他们噎死。”
他成功的说服了当地有名望的女人,面对地皇氏的子民,似乎就容得多了。虽然九位女人都提醒胡洮要小心自己的那个七姐,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听说了高台上发生的那一幕,次女感到非常的震惊,想不到男人也这么能演戏,难怪他可以做到那么高的位置,看来老娘还真的小瞧这个秧子了。胡洮给七姐准备了良渚的一些土特产,还给二姐带来路上吃的东西,临走的时候,他亲自把她送出边境,又让哪位与她走的很近的兄弟一路陪着她前往刑马提之国,在快到刑马提之国边境的时候,她说:“相送千里,终有一别,倘若有缘,还能再见。”对方流着眼泪说:“见不到我该有多难过。”
她笑着说:“你的戏演的太好了,我差不多快当真了。”说着眼泪就涌出了眼眶,对方说:“回去了照顾好自己,把权力看的淡一些,照顾好自己。”她说:“你也一样。”他转身往回走,一路上多次遇到野兽偷袭,他都很机智的躲开了,回去之后说了自己经历,一个老妇人说:“多次与死亡擦身而过,说明你受到上天的庇佑。”他说:“会不会弄错了,我才是真正的胡洮。”老妇人笑着说:“咎莫大于欲得,祸莫大于不知足。”他说:“何意?”
老妇人说:“你的身份已经非常显贵了,可你还不知足。你的所有富贵都来自于你的那位兄弟,而你现在却想着要取代他。”他说:“我能比他做的更好。”老妇人说:“先不说你能不能比他做的好,你比你其它七位兄弟强吗?”他一下子愣住了,老妇人说:“这世上有的人看自己卑微的像蝼蚁,有的人看自己尊贵的如太阳,自己看自己,常常是错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他立刻说:“我就有自知之明。”
老妇人说:“你不了解你的兄弟,这叫不智。你不了解自己,这叫不明。明明不了解自己,还硬说自己很了解,这叫不仁。”他说:“你顶多说我不讲信用,怎么能说我不仁呢?”她冷笑着说:“狡诈之徒,何谈仁。”他被气的跳了起来,大喊一声说:“我杀了你这个老贼婆。”伸出铁钳子一样的双手要掐死那老妇人,老妇人忽然化作一缕青烟翩然而去。这个时候,他心里害怕了。见了胡洮,他拍着胸脯说:“我很顺利的把她送了回去。”
胡洮说:“如果让你一个人去刑马提之国,没什么问题吧!”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说:“你要把我赶出良渚?”他急的挥舞着双拳,几乎就要把拳头砸在胡洮的连上了,胡洮冷冷的看着他,压低声音说:“我只是想让你熟悉了路程之后,方便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