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妃那里肯依,跪在地上说:“既然如此,就请你把我们娘儿几个赐死吧!”于是帝来下令将嗣君的生母赐死,由次妃负责照顾嗣君。帝来终于驾崩了,元妃下令密不发丧,准备做第二个女娲氏。然而天不遂人愿,一些嗅觉比较灵敏的很快意识到天子已经驾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嗣君的封地,说:“如果你回到榆林,真是羊入虎口,最稳妥的做法是找个合适的地方营建新都。”嗣君年幼,得知自己的母亲被赐死,那里还敢回榆林,于是跟着大家来到一个地方,先临时搭建了一些用来居住的设施,这样持续了一整年,终于建起了寝室、明堂,还有祭祀用的高台。嗣君身世颇为可怜,所以被祖母命名为哀,母亲不喜欢这个名字,改叫克,可以克服人生中遇到的所有困难。帝哀还没有来得及举行就职典礼,趁着这个机会,帝来的元妃在榆林举行了隆重的就职典礼。
她废除了天子的名号,她的亲信们给她敬上尊号为女天氏,寓意女人就是天。她的这个做法受到了广大妇女的欢迎,她立在高台上发生说:“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你坚信这一点,你就是一个快乐的人,你就是一个幸福的人。”底下的男人们像疯了似的叫好,旁边有几个父母一脸不屑的瞧着他们,说:“这样的男人就是屎。”女天氏接着说:“女不强天不容,我们一定要比男人强,事实上那些男人就是不如我们,女性优于男性,这是显而易见的。”帝哀举行就职典礼的那一天,乌云低垂,他满脸愁容,身边一位亲信说:“大喜的日子,主上何故发愁。”帝哀说:“国势衰微,而我的资质如此平庸,炎帝朝不会亡在我的手里吧!”亲信立刻说:“主上说出这样的不祥之言,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帝哀说:“一言兴邦,一言丧邦,这种事你信吗?”
那亲信说:“我知道祸从口出,平时不经意间的话,很可能会给自己招来祸患。所以说话一定要谨慎,这样可以避免许多祸患。”帝哀说:“假如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说好话,就能让子民过上好日子吗?”那亲信说:“这就是抬杠了。”帝哀说:“多听不祥之言,让人惊醒,不敢妄为,能够顺从天意,或许这样社稷才能转危为安。”一听这番话,那亲信说:“你如果真的这么想,扭转颓势不是没有可能。”当时帝哀和女天氏各自有一伙人支持,女天氏觉得天下的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喜欢女人的男人没有不受制于女人的,所以只要能赢得广大女性的支持,天下就在手中了。帝哀的策略则完全不同,他认为无论男女都渴望活下去,而活下去的一个条件就是有饭吃,谁能够让子民活下去,谁能够让子民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活下去,天下将属于谁。
女天氏没有意愿解决这个问题,帝哀也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但他想出了一个别出心裁的办法,他公开表示过去家父对句龙大人欠公道,句龙大人的功德可以与神农氏相媲美,而他却没有谋夺天子之位,他的子孙至今下落不明,即日起册封句龙位社神,希望他的英灵可以保佑炎帝朝的社稷绵延持久。三天后,在近郊举行了隆重的祭祀活动,他发布命令,要对句龙留下的种植技法进行整理,让更多的子民能够熟悉它、掌握它、使用它。凭借句龙的高人气,帝哀很快就在与女天氏的竞争当中取得了优势。女天氏看到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她渐渐显得不耐烦起来,她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自己的手下,说:“你们这些废物是怎么敢的?怎么脸那个傻子兜弄不过。”亲信们都耷拉着脑袋,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却颇为记恨。
帝哀和手下的人相处的比较融洽,他为人非常谦逊,承认自己资质平庸,希望可以得到贤臣的辅佐,他手下的人都不以贤臣自居。一日清晨,帝哀和手下的几位骨干在水产讨论,帝哀说:“现在子民活不下去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的负担太重了,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他们的负担呢?”一位满脸褶皱、眼神浑浊、须发都乱的像枯草一样的家伙说:“治天下、安社稷,靠的是强人,是精英。强人和精英都是千里马,没有足够多的福利,是喂不饱的。喂不饱就没办法为主上所驱使,没有他们的你支持主上在那些子民很少什么都不是。”这话说的极为难听,帝哀脸色通红,心中十分恼怒,却隐忍不发,说:“别人都没有想说的吗?”一位看起来有些柔弱的家伙说:“主上,子民不过是供强人驱使的牲口罢了,你心疼牲口而慢待了人才,这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帝哀说:“就算是牲口,也得让他们活得下去啊!把他们折腾死了,诸位如何能够在这里安坐呢?”那看起来有些柔弱得家伙说:“说到底那些子民终究是外人,我们才是一伙子,与自己亲近的很精诚团结,才能最终实现自己宏图伟略。”帝哀叹口气不再言语,那老家伙安慰帝哀道:“那些子民如同蚂蚁一样,无论条件多么艰苦,他们都能活下去,你就别为他们操那份闲心了。”帝哀说:“天子者,父母也!父母不爱子民,与理不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