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老者在做好了完全准备的情况下,下令收网,帝重华被抓住的是个极为狼狈,那妇人获得了一笔大钱,她的男人因为支持自己的女人做这种了不起的事情,也被封为子爵。拥有了一块封地。一群粗汉把帝重华团团围住,现实一阵哄笑,然后那老者从人群中走出来拱手说:“主上,这厢有礼了。”帝重华说:“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那老者笑着说:“那要看新天子的旨意了。”帝重华说:“谁是新天子?”那老者说:“大禹。”帝重华说:“那我怎么办?”那老者说:“真罗嗦,不是告诉你了吗?听新天子的旨意。”帝重华被塞进一个木笼子里,外面有人端着兵刃守着,帝重华想作用自己的人格魅力,让这些兵丁放了他。正要张嘴说话,忽然一个人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指着帝重华说:“你真不是人,娶了两个公主还不知足,一把年纪出来偷人。”
帝重华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你们不知道,公主中看不中用。”一听这话,兵丁们来了兴致,大家眼巴巴的等着他说下一句,帝重华说:“公主从小就受严格的礼法教育,如果要是做那种不了描述的事,还是应该找那些没有收获什么教育的人,粗野之人,充满活力,而且并不知道我是天子,可以抡圆了办。”一听这话众人纷纷点头,一个年纪稍大的兵丁说:“还是你看人家会享受,我们这些粗野之人。跟你比不了,怎么从来没有身份尊贵的女人来找我们呢?”帝重华说:“她们当然也养男宠,每个人爱好不禁相同,所以男宠也各式各样。”那年纪稍大的兵丁说:“有我们这样的吗?”帝重华说:“大多数人没有机会成为那样的男人,你也别期待了,其实是这样的差事并不好办。”那年纪稍大的兵丁说:“好办,我一定能让她们满意。”
帝重华正要说下去,忽然看见一个军官走了过来,原本已经显得有些嘈杂的现场立刻安静下来。那军官目光凌厉,充满了一种阴森的感觉,帝重华显得有些紧张,那军官说:“死心吧!如果你要是跑了这些人会被杀掉全家。”一听这话大家一下子都醒悟过来,帝重华一脸尴尬,说:“我不过是想让现场的气氛轻松一些,没有别的意思。”那军官冷笑着说:“有别的意思也不要紧,你跑不了。”帝重华不说话了,那军官说:“给你透露一个你可能会感兴趣的消息,商钧已经投降了,你们的社稷完了,你就算是跑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帝重华说:“不可能。”那军官说:“你可以不信,就像你以为自己根本不会落到我们手里。”且说帝重华失踪之前,他就屡次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这让娥皇、女性、商钧急坏了,等他们知道帝重华是出去快活,更是火冒三丈。
娥皇流着眼泪说:“真是痴心女子负心汉,我们姐妹为了他,害了自己的老子,他居然这么对待我们。”商钧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要尽快找到他。”结果翻遍了整个平阳城,就是找不到帝重华的踪影。娥皇每天只是哭,一边哭一边骂,女英跟商钧仍旧希望可惜从那个犄角旮旯找到天子。喜讯传到阳城,大禹真是太高兴了,立刻传令给那老者,让帝重华立刻签一份禅位的诏书。这是一个清晨,太阳还没有出来,帝重华被带到一间光线幽暗的屋子里,那老者摊开一张鹿皮,上面有字,帝重华突然眼前一亮,说:“禅位诏书?”那老者点了点头,帝重华说:“没有玉玺,光有我的签字,没有用。”那老者说:“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帝重华说:“我要是不签呢?”那老者忽然笑了,说:“你会签的,如果你不一杯让你得儿子死的话,还有你的夫人们。”
帝重华还在那里犹豫,那老者突然发出一声断喝,说:“你到底签不签?”抬手就甩给帝重华一记耳光,帝重华真是老泪纵横,说:“如此的羞辱我,老子不签。”那老者说:“你听清楚了,如果你签了,你的儿子还可以像丹朱一样,我家主公让你成为被后人不断追思的圣君,你要是不签,你家一个人斗不会留下。之所以我家主公要费这一番周折,就是要名正言顺的做天子,你不愿意成全他,她凭什么保护你的家人呢?”无论那老者说什么,帝重华就是不签,那老者犯了难,心想完不成任务自己可能要遭殃,好不容易看着自己就要立下汗马功劳,绝不能让即将到手的荣华富贵消失,怎么办?这个时候那军官进来说:“我来想办法。”那老者说:“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那军官说:“我好心来帮忙,你怎么不领情?”
那老者说:“你是来抢功的吧!”那军官笑着说:“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叫抢功,这本来就是我们一起受命,一声完成任务嘛。”那老者说:“打住,这里面可没有你的事。”那军官说:“既然你不领我的情,我就告辞了。”那老者真是一头雾水,帝重华使用的消息一开始还能保密,后来随着商钧越来越着急,找人的动静儿越来越大,帝重华失踪也就不是秘密了。一下子,朝中的大小官员一时间做鸟兽散,那军官看准了时机,立刻将商钧一家逮捕,他来到商钧跟前,笑着说:“你我素昧平生、无冤无仇,只要你交出玉玺,我们立刻离开,绝不会再次打扰你,如果你的运气足够好的话,新天子会给你一块封地,保你一家衣食无忧。”商钧说:“大禹已经登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