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伯益立刻把内人的嘴巴摁住了,说:“慎言,慎言。”内人把她的手拿下来,说:“你一定要挺住。”小时候,作者记得每年十月初一都要下雨,周围都是用阴历来计算日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元旦,而把他称做是阳历年。参加工作之后,发现周围的人都用阳历算日子,每年元旦的前后,单位都要聚餐一次。对于这样的聚餐,作者一开始是非常反感的,后来心态就变的有些复杂了。鲁迅曾经说过,人是很容易做奴才的,作者虽然对于做奴才非常反感,可是当你发现,不做奴才的你要过的很苦,你内心就会出现很多波澜,你就会有要做奴才的冲动。不过每到最后关头,作者都放弃了,因为作者的性格太不适合做奴才了。在奴才的世界里。作者是最不受待见的,如果长官放屁作者绝不会脸红,更不会抢先承认是自己放的。
不过由此你也能看出来,一个人想要在人前显贵,背后你要承受多少屈辱。伯益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做到了相国,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启对伯益还是很尊重的,至少看起来是那样,之所以要这样演。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的接过他老子留下的花花江山。看官可能会在这里感到疑惑,对伯益尊敬与他将来继承大统有什么关系呢?原来大禹王的谋略是这样的,从帝尧和帝重华两代先君都没有把大位传给自己的儿子,如果自己冒泡这么做,一定会再身后引起非常多的议论,所以必须把大位禅让给一个绝对没有胆子接的人,这个人必须与启关系亲密,最后这个人被启死死的捏在手里,这样他就可以顺利的继承大统,之后大夏朝的社稷一直在大禹王的子孙当中传递。后世有这样的说法,禹传子、家天下,其实在帝尧和帝重华之前,一只都是家天下。
帝尧和帝重华的时代,其实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公天下,谁都清楚,帝重华是帝尧的女婿,而且还有篡逆之嫌。许多时候知道历史真相并不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比方说五千年华夏。在人们的想象中,轩辕黄帝头戴冕琉,身穿衮服,显得非常的威仪。然而真实的情形可能是,他披头散发,胡子拉碴,头发里里面有很多头屑,很多虱子,商量事情的时候,大家蹲在土墩子上面。当然这是作者在开玩笑,不过实话说,传说虽然不是胡说,但他与历史的现象一定会非常的不一样,因为传说的主观色彩太过于浓郁。到了作者这个年纪,你会有这样的感觉,善恶越来越难以分辨。你一定会有自己的取向,而你会对做出不同选择的人会很不理解。特别是对于对方的代表人物,你会恨之入骨。
为了打击对方,双都不择手段,都用你能想象到的所有贬义词来形容对方。不过作者不同意这样的看法,就是这世上有许多灰色的领域灰色的人,其实善恶的界限从来都是明显的,只不过人们各种都在用完全不同的标准在衡量彼此的言行。比如说一些男士喜欢用贤惠来形容女人的美德,而女性感觉这是对她们的侮辱,她们更喜欢做悍妇,你只有做一个泼妇、悍妇,你才能够最大限度的占别人的便宜。闲话少说,书归正传,且说伯益一点点适应了在平阳的生活,他更知道如何演戏太师这个角色,对于他的表演大禹王和启都很满意,但是启驾驭团队的能力并没有因此而提高多少,邱苗是制衡九位团队成员的一个重要工具,谁要是有冒犯启的言行,不由分说拖出去暴打一顿,只要一出手必定是血肉模糊。
古语说:“公生明,廉生威。”其实不然,如果公不能生明,什么能生明,谦生明。如果让一个人对你产生敬畏之心,你一定要让他感到恐惧。绝对的恐惧等于绝对的权威,你永远不会崇拜一个懦夫。月光下,邱苗拿着一根竹竿在那里舞的虎虎生风,内人手里捧着一只碗在那里坐着,说:“我要提醒你,千万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说自己不该说的花,不做自己不该做的事。”邱苗突然定格在那里,说:“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内人说:“你也别太在意,时光如流水,很快这些都会过去的。”邱苗说:“真希望能够带着你四处游山玩水。”内人说:“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可以让许多我们有相同愿望的人如愿。”邱苗说:“我现在干的这个勾当实在是太得罪人了。”内人说:“人们都说屠户不积德,其实不积德的何止屠户,那些从屠户家买肉吃的人,不是一样不积德吗?”
启的日子也没有好过,他的老子做天子底气很足,他就不同了,总是担心底下的人不够服帖,实际上真的有人没有那么服帖。他们已经沉浸在公天下的幻想当中出不来了,他们不知道公天下始终只存在于人们的想象之中。作者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七十年前,在一个叫神州的小岛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岛上近三十名领袖在一夜之间被杀的干干净净,一个叫阿泽西的人做了岛上的大统领,这个驾驭权力的技术非常高明,岛上的子民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但是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他一共有三个儿子,老大死于一场一场意外,老二从小酒不聪明,总是被身边的人欺负,后来竟精神失常了,老三在三岁那年夭折了。无奈之下,只好在他的部下当中选择继承人,人都是有缺点的,凡是被立为储君的人都想干掉皇帝,提前即位,于是那些人像走马灯一样,一个个都被高掉了。
最后修成正果的是一个叫阿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