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她的脑袋就被凿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里面源源不断的冒出鲜血,血水冒着热气,没一会儿脑浆喷了出来。她们知道自己闯了祸,一个人说:“我们逃吧!”另一个说:“主上与那老妇人并不和睦,我们何不投靠主上?”那人说:“主上势微,说不定她会把我们作为交易的筹码,把我们给卖了。”另一个说:“我们可以先跟主上谈判,条件差不多,我们就跟她合作。如果谈不拢,再跑也来得及。”那人说:“只怕没有那么便宜。”另一个说:“你们可以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去找主上谈判,如果明日两天之前我不能找到你们,你看就跑。”
那人说:“你怎么办?”另一个说:“如果我遭遇不测,你们就把我忘了吧!”那人说:“你不会出卖我们吧!”另一个说:“这个很简单,如果你们觉得自己被出卖了,立刻离开。”她果然潜入寝宫,允被吓了一跳,她双膝跪地,眼角还有残留的泪水,允说:“出什么事了?”她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了,允点点头说:“莫怕,你们可以先到我这里投案,我会替你们主持公道。”她说:“你不会用我们的性命为自己换取利益吧!”允说:“我说了会帮助你们,就一定会帮助你们。”
她立刻赶回去和大家商量对策,大部分人坚持要逃跑,她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是应该往人多的地方凑,这样我们的处境会更安全。”在她的坚持下,大家来到寝宫投案,允下令让对方负责调查此事,调查的倾向性不言自明,那老妇人当即表示抗议,允说:“这样吧!你们也可以派一个人进行调查,等双方都有了调查结果,我们两位负责调查的人进行辩论,然后做出最终的裁定。”那老妇人说:“谁来做出这个裁定。”允说:“当然是我。”那老妇人说:“凭什么不是我?”允说:“我是氏,你不是。”
那老妇人派一位个性强悍、性格暴躁的女人负责这次调查,被调查的壮妇们非常紧张,允说:“我既然说了会保护你们,你们就不该怀疑。”经过为期两天的调查,双方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果,那一日天晴晴朗,允端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在她的侧面坐着那老妇人,前面立着两位负责调查的人,对方显得非常谦和,而那悍妇显得咄咄逼人,还没有张开嘴就打了对方一记耳光,对方显得很冷静,等到那悍妇要再次动手的时候,他开始闪躲,那悍妇一直追着对方跑,允看了一眼老妇人,老妇人咳嗽了一声,那悍妇停止了追赶。对方说:“我和这个泼妇之间的恩怨可以完事以后再说,我先说我的调查结果,在未经主上同一的情况下,死者就招募了一群壮妇,并且进行集中训练,在训练期间她杀害多人。这些壮妇实在生命受到威胁时,做出的适当自卫。”
那悍妇说:“完全是胡说八道。”正说着她就扑上去把对方的脸给挠烂了,还往对方的脸上吐了口水。对方立刻被激怒了,正准备还手,允大声说:“辩论中止。”对方立刻离开现场,允说:“你还是换个人去调查吧!”那悍妇已经愤怒了到了极点,突然冲过来要对主上无礼,允非常从容的拿起了一块石头,在那悍妇快到跟前的时候,劈面打下去,那悍妇的鼻子当时就被拍碎了,牙齿也掉了一地。正在发愣的时候,允一脚踢中她的要害,当即倒在地上脸色发黑、嘴唇发紫,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老妇人已经出离的愤怒了,说:“太过分了,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杀人?”
允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要告诉你的是你想多了,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珍惜现在拥有的东西,要么翻脸,看谁把谁弄死。”老妇人陷入了沉思,允一个人毁了山洞,老妇人拿起掉在地上的一块石头,照着那悍妇的脑袋上拍了二十下,说:“我真的帮不了你。”对方受了很大的委屈,这让允非常的心疼,说:“都是我不好,让你当这个差。”对方抓着允的手说:“没什么,只要能帮助你完成自己的心愿,我做什么都值得。”
允说:“你对我如此深情,我拿什么报答你呢?”对方说:“我已经你拥有了自己想要拥有的一切,就是今天让我死,我也没有遗憾了。”允说:“今天我把老妇人给得罪了,该怎么缓和与她的关系呢?”对方说:“你只要继续把公务交给她处理,应该问题不大。”允说:“万一她图谋不轨呢?”对方说:“要真的是那样,我第一个杀了她。”允非常深情的望着他,她心里游荡着滚滚暖流,对方一脸疲惫,没有坚持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明日,对方一个四肢冰凉,呼吸全无。失去了重要的助手,这给允非常大的打击,她甚至不敢公开对方的死讯,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让壮妇把对方的遗体抬出去,丢在一个人一般不怎么去的山坳里。纸终究包不住火,很快消息传到了那老妇人的耳朵里,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说:“那个家伙死了真是太好了,我最讨厌那个妖人。”给报信的人说:“这个狐狸精总算是死了。”老妇人说:“没有了那个狐狸精,主上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信使说:“不至于吧!我看她好像挺健康的。”老妇人说:“人的寿命的确跟岁数有关,还跟人的精气神有关。”信使说:“对。”老妇人说:“没有这个妖精,主上的精神会垮掉。”没想到之后的日子里,一切照旧,允仍可以从容的驾驭手中的权力,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