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我看你是真的要疯了,居然一点人臣的礼仪都没有,居然还能厚颜无耻的站在这里。”佳立即要进行道反击,却被谯明氏给拦住了,说:“请你免开尊口。”佳说:“我知道她是你的亲信,我是你的旧敌,但也不用这么直白露骨的方式表现出来吧!”谯明氏听了这话果然跳了起来,说:“身为氏,凡是唯公议是从,并没有因为是旧敌或者亲信而有所偏狭。”佳说:“只怕主上所言与所行不一。”谯明氏说:“你听说过获从口出吗?信口开河对你没有好处。”佳说:“你高居九重,握有生杀大权,谁敢诋毁你。如果你做的真的有问题,就是你大开杀戒也不能把百姓都吓唬住。”谯明氏说:“你给我滚回去!”
佳站起来转身就走,那亲信指着佳的背影说:“她太过分了,应该杀了她。”谯明氏瞪圆了眼睛说:“你也给我滚!”被这么一说,那亲信立刻就懵了,说:“主上,你让我也滚?”谯明氏已经非常不耐烦,扯着嗓子说:“给我滚。”这回那亲信没有再犹豫,谯明氏的眼睛里充满血气,嗓子里像是在冒火。那亲信回到壮妇支队惊讶的看见佳仍旧站在哪里,她说:“主上不是让你滚了吗?”佳冷笑着说:“你也是滚出来的吧!”
她说:“你居然偷听我们谈话?”佳说:“还用偷听吗?主上喊的声儿那么大。”她用手指着佳的鼻子说:“你真是傻到家了,居然敢这么说主上,以后你有穿不完的小鞋。”佳说:“你想多了,如果我是背地里议论主上,触怒了她,她会在暗地里给我小鞋穿,如果我怼主上的事弄的人尽皆知,主上反而不好把我怎么样了,只要她一动我,大家立刻就觉得她是在挟私报复。”一听这话那亲信立刻愣住了,说:“好你个狡猾的妇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举着双手扑过来,佳撒腿就跑,那亲信大步就追,两个人就在那里跑来了,眼看佳就要被追上,于是大声说:“杀了这个泼妇。”
壮妇们一拥而上,那亲信被扑到在地,吃了一嘴泥。佳抬起一只脚正要往那亲信的脑袋上踩下去,突然她的脚在半空中停住了,壮妇们说:“你不能再犹豫了,必须杀了她。”佳摇摇头说:“不成,如果她死在我手里,我一定会受到连累。”壮妇们说:“你说怎么办?”佳吐一口气说:“放人。”壮妇们立即表示反对,佳说:“如果她被咱们杀了,或者被咱们幽禁起来,亦或是被咱们赶走,咱们都不占理。如果她在咱们这里被孤立,那只能怪她自己没本事。”
拿定了主意之后,壮妇立刻将她松开了,那亲信立刻跑到谯明氏的寝宫,说:“无论如何你要帮我请走佳,否则我真的没办法在那里呆下去了,其实我呆不下去无所谓,大不了我担一个无能的名声。你的威严在壮妇支队没有办法存在下去,这才是真正值得担忧的事,有一群人敢挑战你的权威,你这个氏就是打了折扣的氏,希望你快快决断。”听那亲信这么说,谯明氏的心头立刻升起一团乌云,听那亲信说完了,她说:“以后你要定期向我报告佳的言行。”那亲信说:“你不开除她。”谯明氏说:“佳在壮妇支队根基已深,贸然解除她的职位,只怕会让事态失控。”
那亲信说:“我在哪里已经被孤立,只怕听不到多少对你有用的信息。”谯明氏说:“你每天只要跟她们呆在一起,然后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我。”那亲信点点头说:“我记住了。”回到壮妇支队的驻地,发现现场一个人都没有,她心里感到疑惑起来,一直到明日天亮,仍然什么瞧不见人影子,那亲信立刻向主上做了汇报,谯明氏跟着她来到现场,发现壮妇们正在那里进行日常训练。谯明氏和那亲信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谯明氏说:“佳去了哪里?”一个壮妇说:“她听说你要解除她的职务,已经走了。”谯明氏说:“去了哪里?”那壮妇说:“我也不知道。”
一听这个那亲信不由得怒火万丈,啪一声将一记耳光摔在那壮妇的脸上,那壮妇也不是善茬,一口唾沫贴在那亲信的脸上,那亲信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扑上去要跟那壮妇拼命,谯明氏厉声说:“给我助手。”两个人听见主上的怒吼,同时撒手,谯明氏余怒未消,说:“佳平时是怎么训练你们的?上来就打上级。”那壮妇听见这话着实不服气,就说:“明明是她先动手打人,你却先说我,就算是拉偏架也不用这么明显。”谯明氏被怼了,顿时气的浑身发抖,说:“犯上就是不对。”那壮妇说:“凌下就对?难怪这个泼妇一点理也不讲,根源就在你这里。”
谯明氏说:“你眼里有天吗?”那壮妇说:“你想说你就是天吗?”谯明氏说:“我奉天命管教你们。”那壮妇说:“那你可辜负了上天的托付,你欺凌属下,根本不配做氏,你以为子民奈何不了你,殊不知上天也要收你。”谯明氏被怼的满头冒火,竟然扑上去跟那壮妇打了起来,她哪里是那壮妇的对手,没一会儿她就被打的满地找牙,那亲信立刻扑上来帮忙,其她壮妇一看这情形,也参与进来,暴风骤雨一般的拳脚落在谯明氏身上,没一会儿谯明氏就被打的满脸是血。就在这个时候,那亲信恍惚之间看到佳立在眼前,立刻爬到她脚下,哭着说:“快让她们住手,主上快被她们打死了。”佳说:“你眼花了吧!怎么什么都没看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