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谢长胜理了理衣衫,用黑巾将领口缠得更紧实些,然后缓缓说道,“不管别人怎么确定,我之前便不怎么相信他已经死了,尤其是听到他这些安排过后,我便更不会觉得他已经死了。”
沈奕心中莫名一暖,但是眼神却依旧黯然。
“快出鱼了,凑得巧,你能凑上一顿大宴。”
谢长胜转过头去,迎面的狂风让他眯起了眼睛。
他最擅长的便是花钱,他也从不觉得如流水一般花钱是什么不对的事情,但要花这样惊人的一笔大钱,如何来花,却是个问题。
“如果连郑袖都觉得你已经死了,但你却偏偏未死,那你去了哪里?”
他在心中,缓缓的说道。
……
“你从来就不是普通人,世上的人都以为你死了,却没有一个人会想到你在我这里。”
一顶空旷的营帐里,一名正在精心煮着酥油茶的老妇人抬起头,看着安静坐在她对面等着喝茶的年轻人说道。
这顶营帐一切陈设都很简单,单独放在荒原中任何一处都显得十分普通,然而这顶营帐的外围,此时的寒风暴雪之中,却是矗立着无数营帐,她这顶营帐便是外面无数营帐的中心。
这名老妇人便是乌氏国的太后,乌氏国的真正掌权者。
“祖山的剑谱和你的到来,的确显示了你们的诚意,只是丁宁,你为什么不担心我杀了你?”
老妇人和蔼的微笑着,倒了一杯调好的热茶在对面年轻人的碗里。
坐在她对面的年轻人,正是丁宁。
“是什么让你觉得这些条件我都会答应,让你确定我可以配合你演一场戏,尤其是在你不对我隐瞒你是九死蚕传人的身份之后?”
在丁宁开口说话之前,她又补充问了一句。
“因为一些当年的事情。”
丁宁端起微咸苦的热茶,慢慢的喝着,认真的回道。
“当年的事情?”老妇人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