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份光荣,这份自豪支持着,我截教才能最终又逆转了大势,报了当年的仇,取得了今日的局面。
王彦升在占尽优势下,以大欺小的去挑战广易,反被广易给杀了,这事有何好说的?
你们为此事前来对我逼宫。非要至广易于死地。
这令我很失望,也令我很羞愧。
因为我通天教主教出来的弟子见事不明,我教出来的弟子不分黑白,不讲道理。,我通天教主教出来的弟子更是一些输不起,连失败都不敢取承受的废物。
你们的行为,丢尽了截教无数弟子用性命换回来,并且无数弟子几千年来以性命维护住了的气节。脸面和尊严。
教导出了你们这些不成器的,我感到很失望,感到无比丢人,交出你们这样的弟子我感到自己很失败。
因为你们太蠢,我觉得当日说什么都已经没有必要了,是以,当日我却都懒得责罚你们,之期望你们后面会慢慢醒悟,期望你们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前来找我认错。
可是。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你们不但没想明白这些,每类找我认错,不但不以你们的行为为耻,反而以为你们都是对的,觉得你们成功的逼迫了我逼得我都向你们屈服了,让步了。
你们一个个沾沾自喜,今日,你们更是再次前来逼宫,你们很得意。你们认为我会再次让步,再次屈服?”
通天教主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只见他双目中迸出锐利的光芒。身上顿时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朝着下面这些人压了过去,压得这些人几乎全部都透不过气来。
这时候,通天才继续道:“我通天从不向人屈服。
当日我之所以处罚广易,并非是屈服了你们,向你们让步,而是我还想要保留一丝脸面。
我处罚的是截教弟子广易。而非阐教弟子梁青,哪怕他广易只暂时我我截教名誉上的弟子,我也必须以截教门规来定他的处罚。
截教教规中,截教弟子间公平教技,若是出手过重,重伤、误杀他人,需要受到处罚,是以,我处罚他。
我传他截教天书,让他学诛仙剑法便因为当他是截教弟子,截教弟子若是如他一般优秀,则有资格学习天书内的传承。
我虽没明说,不过这百年内,我便当广易是截教弟子了,百年后,他才是其它门派的弟子。
截教中不允许同门相残,是以,我禁制你们百年内主动对他出手,不允许你们百年内再主动向他寻仇。
至于百年后,他与我截教的缘尽,你们要如何便如何了。
我如此做,却是希望将事情定性为截教弟子之间的一点争端和矛盾,不想牵扯出阐教,想将事情缩小,一切以我截教弟子的规矩来办,并且尽量做到奖惩公允,为截教留下一丝颜面。
王彦升主动挑战广易,若是能公平较技把广易打杀了的话,我自然也会处罚他一番也便罢了,却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他技不如人,死在了广易的剑下,我自然也要一视同仁,却也不可能失去了公允,一定要至广易于死地。
而且王彦升主动挑衅,惹出事端,较量中又出手不留情,欲制广易于死地,广易修为和剑法不如王彦升,当时,全力出手,也的确没法留手,是以,即便出手过重,将王彦升打死,也应该从轻发落。
我只觉我在此事上处理的很得当了,却也用不到你等来教我。
我之前其实也很期待着你们前来,不过,却不是期待你们来求着我如何制广易于死地,而是期望你们来求我从轻发落广易。
虽然我不会更改什么,可是你们若是有人来求我从轻发落广易的话,则证明你们已经想明白了,懂得我的苦心。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再次前来会是这等模样。
之前我一直以为,我通天教主的弟子,应该不会蠢到这样的程度,不会连这些都想不明白。
不过,如今看来,我错了,我太过高估了你们,你们一个个看似聪明,实际上却蠢的可以。
或许,你们也许不蠢,只不过,却不都已经在乎脸面了,所以今日才可以来理直气壮的对我说出,要我不准广易与那丘处机一起的话来。
看来,截教内部却只有我一人想要这脸面,而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却全都没这个想法了,你们一个二个的是不将截教的脸面丢尽不罢休了。”
“弟子不敢!”众人皆不断叩首说着。不少人甚至已经带着哭腔了。
“呵呵呵,不敢,你们做都做了,又有什么不敢的?”通天教主冷笑着继续问着下面这些截教弟子。
“求老师重罚!”
“老师,弟子知错了。”
“老师,弟子错了!”
……
地上,一个个往日高高在上的高手,此刻却是全然没了高手的作态,一个个在地上不断磕头,苦苦哀求着通天教主处罚。
通天教主扫了众人一眼,问道:“你们以为一起做出这种请求,我会法不责众,不敢处罚你们,轻轻将你们放过吗?”
“弟子等不敢。”
“弟子等并无此意。”
“冤枉啊!”
“我等坐下错事,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心中羞愧,是诚心想要受罚。”
“求老师成全!”
……
通天教主听得这些话语,顿时冷冷道:“好,既然这样,那我便成全你们。
你们之前不是认为我对广易处罚轻了,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