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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整夜的爱抚****
自信心都洒落在床边
她说感觉我就在她里面
我却感觉我迷失在荒野
……
可我不知道
为什么
感觉自己并不存在
在我坚硬的肉下面
空空如也
……”
大牙正躺在穿上,赤身**的喘着粗气,感觉四周仅留有的射灯,有些明灭。耳朵里传来浴室之中哗哗的水流声,不知为何,有股子万般皆空的感觉。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说的多好啊!激情过后,什么都是空荡荡的,身体是虚的、心是空的、就连脑袋瓜子也是混沌一团。
奶奶的,佛祖当年敢情也是在这般情况下,才有了这种感叹吧?只是不知道他老人家在做完这种事情之后,是否也会被催促着去“洗一洗”?大牙心里有些恶趣味的想道,一边高声应答着浴室中女人的叫唤。
他们两个跟吴晨分手之后,便到了湖边,那时候还是饭后散步的良时,真正称得上是游人如织,密密麻麻的人群将整个江边塞得像极了黄金周的高速公路,精力旺盛的大爷大妈们,兴高采烈的跳着“苍茫的天涯”,在手舞足蹈之中,寻找“我的爱。”大姑娘小伙子们则更加的实在,灯柱下、石椅上、草丛中,到处都有他们相互啃摸后留下的荷尔蒙的味道。
各式小贩,或挑担、或摆摊、或推车,却都无一例外卯足了劲儿的高声吆喝,那气势,你要不跟他买点什么,你都觉得对不起人家的辛苦。
大牙跟许婧相拥着,腻歪着,融入这滚滚人流之中,在相互身体的磨蹭下,体温渐渐的升高,到了湖边栏杆处,已经有些着急上火,大牙便不再走了,就着一根灯柱子,抱着许婧便亲吻了起来。
“啪!”许婧也是情绪高涨,伸长了舌头吸吮着,却是用手拍了下大牙的咸猪手,怎么着也是大庭广众之下,这猪头就升到裙子里面去!
“嘿嘿。”大牙用鼻孔哼哼了两声,刚才就那么一下,已经能够感知到许婧那里的温润,这女人就是特别容易有感觉,每次都是有如潮涌,令人感觉身处一片汪洋之中,那感觉,无法形容的舒爽!
这么一想,大牙就有些情不自禁了,鼻孔喷出的热气,灼得许婧的耳根发烫。
“要不咱们回去吧?”从口唇相交之处,传出大牙弱弱的声音。
“想什么呢!”许婧也是有些动情了,不过长夜漫漫,她才没那么心急呢!
亲热了一番,身体内那股子邪乎劲儿过去之后,两人便拉着手,顺着湖堤走了下去。湖水悠悠,微微的水浪,轻缓而有节奏的拍打着石阶。
许婧靠在大牙的肩膀上,透过衣服感受着他的体温,有些熏然。她对现在的生活状态非常满足,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就是跟林榛一起开的那个书吧,有点让人担心。之前她就知道这个闺蜜想法独特,貌似实际,其实是个理想主义者,不过这些她倒也不担心,有她许婧在,就一定不会让林榛真的把书吧折腾得亏本。
真正让她有点忧心忡忡的是,林榛跟吴晨的关系,就在前不久她跟林榛两个人私下里聊着,听她话里话外的,倒有些单身主义者的影子,这可是新迹象,认识她这么多年了,还真没看出来呢!
该不会是吴晨有什么想法吧!哼,现在的男人,吃一个看一个!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生气,恶狠狠的拧了一下大牙的腿根。
“嘶~”大牙正沉浸在怀里的温软之中,没来由的吃了这一记,疼得直呲牙,这又是干嘛!等听到许婧说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吴晨这小子引起的。
真是无妄之灾啊!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真是的,皇帝都不急,你这太监急什么呀!”
“说谁是太监呢!你才是太监呢!”
“……我就是一比喻……再说了,我是不是太监,你还不知道么!”
“德行!谁知道你啊!”许婧被他说得脸一红,见他还敢顶嘴,顿时不依了起来,在怀里闹了一阵。
大牙是见招拆招、顺带上下其手,不一会两人都有些热情高涨,大牙便搂着许婧说道:“行啦,车到山前自由路,事务都有其自然发展规律嘛!这个……瞎操心也没有用。我说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嗯!”许婧身体也是有一份渴望,站起来,靠在大牙身上,两人回到了酒店,皆有些难抑,也顾不上冲洗,关了门便扑倒在套间的沙发之上。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无比熟悉,一晚上的厮磨挑逗,早就有些难以自抑,这一下回到房间,自有一番****戏耍……
……
在许婧的一番催促之下,大牙才结束了空空如也的冥思,爬起来,摇了摇头,似乎要将那些虚无飘渺的空想都甩出脑袋之中。
近朱者赤,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跟吴晨待了这么多年,不但一样喜欢上了汪峰的歌,而且还有发呆走神的倾向,这种润物西无声的渗透颠覆最为可怕!看来自己要多注意一下了,有一个木头已经够呛的了,要是都这样,真还成树林了?
“洗洗,出来我给你掏耳朵……”
许婧早就冲完,正在抹身子,见大牙走了过来,便冲他抛了一个媚眼,脸上还浮现着极度满足后的潮红。
“得咧!”大牙从混沌状态立马就切换到现实中来,眉开眼笑的应了一句,屁颠屁颠的钻进浴缸之中。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每次疲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