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之春大饭店的规模根本没法和礼查饭店相比,这家大饭店是日军占领了上海之后才开业的,是由一家中档规模的中国饭店改建的,不过整个饭店的中国风格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完全改成了日本风格。
这里说是饭店,但是一进入饭店就可以感觉到这里完全就是日本风格的sè_qíng场所,不但有歌妓的艳舞表演,还有其他特殊的服务项目,大厅里不少放浪忘形的日本军官都搂住一个日本娘们在肆无忌惮地调笑。那些身穿和服的日本姑娘一边为客人斟酒,一边又像只乖巧柔顺的猫倚在客人的身边任由客人为所欲为。
大厅的中央花枝招展的艺妓正在表演舞蹈,虽然是穿着和服但是显然是改良过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半截胸乳,跳动起来里面藏着得得玉兔像要跳出来一样。和服的下摆也裁剪得较短,下面露着白生生的小腿,动作一开一合间又会露出白生生的大腿,总让人忍不住去想里面是不是真空的,这样的半掩半露的舞蹈表演更具诱惑,再加上一个个媚态十足极尽挑逗,虽然是说不上低俗下流,但是跟后世那些艳*舞表演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黄飞虎自幼家教极严哪里见过这样香艳刺激的场面,忍不住骂道:“小鬼子男盗女娼跟牲口一样。”
中国的嫖客和妓女从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大庭广众之下耍的,礼仪之邦就是礼仪之邦,就是嫖*娼也会讲究个含蓄。
赵翰青也是感慨颇深,看来日本的色*情文化果然是源远流长历史悠久啊。在后世日本的色*情产业就闻名于世。最有名也最具代表的的就是两性影视,可谓是风靡整个男人世界,日本的女星才是真正红遍世界的“巨星”和男人的偶像,知名度和受欢迎的程度比日本的首相还高。
在后世东京最繁华的商业区银座最早就是sè_qíng服务场所,从明治维新后的鹿鸣馆时代开始。在西洋文化的影响下,东京银座里逐渐地出现了一批以陪酒聊天为主的酒吧。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已经是现代高级俱乐部的雏形。当时明知政府的重镇木户孝允等都会前往,并与英国大使等商谈事项。古代的日本妓院通常分为sān_jí,第一级叫大店,第二级的叫中店。第sān_jí的叫小店,而这种小店级妓院的妓女只能够隔着这种类似于笼子的房间任由客人挑选。艺妓是古代日本最高级的妓女,从小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琴棋书画,各种礼仪。待客技巧都要样样精通。准确地说,艺妓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妓女。她们的交易只是满足男人们的梦想——享乐、浪漫和占有欲。通常与她们交易的,都是上层社会有钱有势的男人。在昂贵的餐厅和茶舍里,谈论生意的男人们喜欢请一位艺妓相伴,好为他们斟酒、调节气氛,也能满足他们作为男人的欲*望。
日本传统上在性理念方面很是开放,在其传统理念中并没有中国传统的贞操观,而江户时代女性也常常当街洗澡(在日本很多地方还有混浴的习惯)。至今日本家庭主妇对于丈夫到sè_qíng场所多半持无可无不可的态度,认为“男人工作辛苦,需要进行必要的放松”。或者“因为公事需要进行交际,可以理解”,换到其他国家。这显然会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在世界的许多国家,sè_qíng业都给社会带来巨大的问题,其中对于婚姻、家庭的冲击最为严重。在日本,
虽然是法律层面上也有偿的x服务,但是,现有法律针对的只是人类正常的性行为。一些变态的x行为法律没有规定,也就不能禁止。因此就造成了日本的sè_qíng服务五花八门,例如著名的“水贩卖”。是一种公开的sè_qíng服务——名义上顾客交款购买的并非妓女的服务,而是贵达一万一杯的矿泉水;禁止mài_yín行为的结果是很多妓院提供变态的服务,因为;公开的sè_qíng表演也是允许的,理由十分古怪,因为表演的只能是女星,男人不能参与——按照日本人的解释,法律规定不允许暴露性器官,但女性性器官在身体内部,所以女性进行sè_qíng表演并不违反法律,如果是男人表演则属于违法。东京的一些酒吧舞厅,为刺激消费,推出各种吸客花招,请来身着清凉比基尼和丁字裤的辣妹店员,拉住许多男性顾客。
赵翰青还记得在后世的东京,新宿靖国大道北侧的歌舞伎町街是全东京最大的一个红灯区。在这只有0.3平方公里的街上,各种店铺约3000多家,各种酒吧、游戏场、俱乐部、夜总会、舞厅、旅店、影院等不少于200多家。入夜,歌舞伎町灯火通明,喧闹异常,其中不少店营业至天明。除了丰厚的报酬,陪酒女时尚的打扮、夜夜笙歌的生活方式,也吸引着年轻女性把陪酒女当作一份向往的职业。在经济衰退中,这种情况就更严重。因此,愈来愈多日本妇女似乎觉得,做陪酒女郎是很划算的。她们每年可轻易赚到10万美元,优秀的陪酒女郎可达30万美元。就连做兼职的也可以每小时赚至少20美元。现在陪酒女郎正变成现在最赚钱的工作之一,职位逐渐受到青睐,也愈来愈受尊敬,甚至称赞。
日本的法律执行机构对此居然真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说日本的法律是纵容保护色*情的,再加上源远流长和小岛国民骨子里的yd变态使得后世的日本sè_qíng业发展得如火如荼,说到底还是具有生存发展的环境,就像是罂粟生长总有一个适合滋生发展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