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程汝很是严肃的吩咐,蔺默言点头应了下来。
自从几十年前蔺家发家之后,蔺程汝就一直坚持每年都给福利院捐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这个月就是固定的汇款月。袁蕙一开始很是不同意,不明白莫名其妙的砸福利院那么多钱干什么,但是蔺程汝坚持。袁蕙问原因他也不说,袁蕙只好作罢,然后坚持着坚持着,这么多年也就坚持下来了,后来众人也都当他是热衷慈善了。
吃完饭之后两个小宝贝闹着要跟他们回泰城花园,蔺默言为了自己晚上的福利,主动承担起了说服他们留在这里的任务,说新给他们买的儿童床还有味道,睡了对身体不好,还拿出自己拍的安装好的儿童床的照片给他们看。
女儿已经直接被蔺默言给她买的粉色系的小公主床迷住,无条件接受蔺默言的任何安排。儿子别看平时温和,关键时候可糊弄不了他,看了蔺默言一眼,
“还像昨晚那样,我们先跟爸爸妈妈一起睡不行吗?”
蔺默言觉得,这个小子以后长大了肯定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
平日里看着他总是笑眯眯的一副温和好脾气的样子,其实他才是最精明的那个,把什么都看在眼里,藏在心里,关键时候再给你致命的一击。
比如现在。
他直接就无法回答儿子现在的这个质问,而且儿子这样一问,女儿也跟着回过了神来一个劲儿的点头,
“就是啊,我跟哥哥可以先跟你们一起睡。”
蔺默言很是挫败,最后只能实话实说,
“爸爸睡觉很浅,你们稍微一动爸爸就醒了,这样影响爸爸的休息,爸爸休息不好第二天工作就没力气。”
儿子总算觉得他给出的这个理由还算合理,抬手牵了妹妹的手,
“那我们就在奶奶家住几天吧,奶奶和爷爷肯定也舍不得我们。”
然后牵着女儿的小手走了。
蔺默言愕然瞪着儿子牵着女儿离去的小小身影,是谁教给那臭小子这样给自己圆场的?为难了老爸一顿,然后自己圆场说为了爷爷奶奶留下来住几天?
宁数在外面打电话呢,打完了回来之后见蔺默言的表情又是惊又是恼的,皱眉问他,
“怎么了?没搞定他俩?”
蔺默言回神,逞强的给了她一个微笑,
“还有我蔺默言搞不定的事吗?”
“哦,那就好。”
宁数不知道他在儿子面前受了挫败了,她只知道那俩小家伙挺不好搞定的。不过既然他说搞定了,那就ok了。
两人驱车回了泰城花园,一进门他就各种迫不及待,先是将她压在门后索吻,她的鞋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她今天穿了一条裙子,他的手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开始游离了起来,她歪着头躲着他推着他,
“我需要先去看看你买的儿童床......”
他烦不烦人呢,到底是有多饥渴啊,昨晚不是都已经满足过他了吗。
蔺默言的唇在她的唇上贴着呢喃着,
“儿子和女儿已经看过照片了,他们很满意,你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
然后便瞬间将她的唇给吞没了,不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于是一晚上,偌大的卧室里,便只见着男人的身躯不知疲倦的起起伏伏着,伴随着女人的各种娇喘轻吟还有软声求饶。
面对着蔺默言如此频繁的索欢,宁数最头疼的是避孕问题。
有了两个宝贝且儿女双全之后,她完全完全再没有任何想要别的孩子的念头了。
但是她看蔺默言完全没有要避孕的概念,都是她自己算着安全期什么的提醒他要做措施,有时候他在兴头上不想做措施,她害怕中标,就只好第二天去买紧急避孕药吃。
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那样考虑周全的人,不可能想不到避孕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故意的,难道他觉得两个还不够,还要让她再给他生一胎?
拜托他饶了她吧,两个就已经够她忙活的了,再来一个,那就真的整天只围着孩子转了。
因为她的经期向来是比较准的,第一天没来的时候她吓了个半死,惊慌不已的去买了试纸测,没事。
第二天她不放心,还是继续测。
蔺默言对她一大早就将自己关进卫生间里的行为表示很不解,在外面敲门,
“你怎么那么久?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她急急忙忙毁去所有的痕迹,
“马上好了。”
然后开了门匆匆跑了出来,也不看他,低头就打算绕开,被他给拦住了。
眯着那双精明的眼紧紧盯着她问,
“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这几天有些拉肚子而已。”
她睁着眼说瞎话,他没说什么,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松了她让她走了。
还好只推了三天,她的大姨妈便又来了,她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网上查了查,说是吃了避孕药可能会导致大姨妈推迟,她觉得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必须得找个时间跟蔺默言谈谈避孕的事情。
周六的下午,宁数结束了在大学里的课程,跟梁帅和他的几个同学边往停车场走着边聊着,因为过几天有个服装设计大赛,梁帅他们都报名参加了,这会儿正问着她许多问题呢。
自从那晚在酒吧,她为梁帅解了围之后,梁帅对她似乎便没有那么多暧昧的心思了,她不知道梁帅为什么忽然想开了,但这样的结果是她最想看到的。
远远就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