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家大小的卖身契都还在太太手里,一旦报了官,私藏逃奴可是不小的罪名!”璧容小声地道。
“放心,她不敢报官,陈德手里有张王牌……弄不好就是玉石俱焚。”沈君佑的话说的甚是笃定。
这下,璧容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出来,她扯着沈君佑的袖子,一脸恳切地问道:“莫不是,太太有什么把柄握在陈德手里?”
沈君佑眯着眼睛半天没有说话。
一开口却是:“方才秋桐可跟你说了?我今日突然想起你当日做的那道麻辣鲶鱼了。”
璧容瞪着眼睛等了半天却等来这么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来,气得直翻白眼,冷哼了一声道:“大夫可是嘱咐我多休息,不宜操劳!”
“唔。是应该好好休息。”沈君佑渐渐地靠过来,怪声怪调地道。
“那,我,我去休息了,你自己喝,喝…啊!”璧容强自掩饰着自己的局促和不安,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才要转身,就跌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沈君佑抱着她大步走向了屏风后面的拔步床,璧容一张脸早已已经红成了猪肝色,埋在沈君佑的臂弯处,动也不敢动。
“我,我突然也想吃鲶鱼了,要不,还是先去做鲶鱼吧……”璧容小声地做着最后抵抗。
沈君佑嘴角衔着一抹笑,轻柔地将她放进了床里,手指拂上了她的面颊,撩拨着她此刻早已紊乱的思绪,突地低下头轻轻地啜了啜她的耳垂,喑哑地道:“可是我突然不想吃了,我想吃……”
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燃烧殆尽,璧容只觉得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也丢到了千里之外……
最后,那顿晚饭被热了无数次,直到戌时正才摆上来,两个人低头吃着各自面前的饭菜,只是默契的谁也没动中间那道红烧鲶鱼……
屋里的丫鬟个个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强自忍着笑。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断更两天的行为,小久在强烈的反思中,实在是医院的气氛太难受了,我除了睡觉嘛都没法干……不过今天一上来看到长了几个收藏,内心还是无比开心的说!菇凉们使劲地拥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