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澜生气:“我司徒家难道养不起孩,我希罕容长风养?白玉瑶做的这件事人神共愤。就是坐上十年八年牢,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未尝不是……
乔云雪紧张得抓紧了容谦的胳膊。
容谦眸一闪:“容靖已经十七岁了。让他知道……未必是好。”
“白玉瑶拐骗儿童。”司徒澜没了耐性,“容靖恨她,理所当然。钕“
容谦依然平静:“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让容靖认归,但不能让容靖知道,他自小被拐骗。容靖还在青春期,现在仍然叛逆……”
司徒澜没有作声。
容谦也不追问下去,只淡淡一句:“我希望,司徒先生不要把所有的亲人都逼开自己的身边。就算白玉瑶有错,爸这些年的付出,也可以为她将功补过……司徒先生,这全在你一念之间。如果司徒先生真想享受天伦之乐,请移步,我们好好协商。凄”
司徒澜挂了电话。
听着一室静寂,乔云雪悄悄环住容谦的腰。将脸儿紧紧贴在他胸膛上,静默着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老婆大人太安静了,容谦忍不住俯身,瞅见她若有所思,眸似合非合,有些可爱,又有些疲倦。他捏捏她腮帮:“累了早点睡。”
“如果白玉瑶真去坐牢了,爸可怎么办……”她喃喃着。
“不会的。”容谦起身,抱着她向主卧室走去,“司徒澜会顾忌我和燕。如果想和我们维持联系,如果想要天伦之乐,他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是么?
但愿如此!
容谦抱着她。轻轻把她放下:“先睡,我去书房有点事。”
“嗯。”她应着,却凝着他深邃的眸光有些舍不得眨眼。他棱角分明的脸一如当初,但不同的是,现在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可是他的宽额宽下巴给人的感觉一如当初——依然是西藏初见的那个可靠男人。
“我很快回来。”品味出她眸中的不舍,容谦唇角勾高,揉揉她的小脑袋,“回来抱你。”
“……说得好象我很想被你抱似的。”乔云雪闹了个大红脸。咳,自个儿这两天是怎么了,觉得面前这男人特让人的目光移不开。他心里八成得意得不得了。可是更让她尴尬的是,她打心眼里喜欢他得意。
容谦慢慢凝了笑意,一脸委屈:“原来老婆不想让我抱……”
那张俊脸憋屈得让人不忍注视,乔云雪心里一抽,不由自主就否认:“不是……”
“原来老婆想让我抱。”容谦长眸若笑,立即像晨曦第一缕阳光,俊雅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他的胳膊,不知不觉又把她搂近,久久凝着她美丽动人的眸,将她的心事一览无遗。
“我去刷牙啦!”乔云雪赶紧溜开,嘿嘿地笑,“你再这样瞧下去,我以为老公非常爱老婆。”说着说着她脸红了,故意用背对着容谦,故意装出若无其事,“有本事你说句我爱你来听听……”
可话没说完,球一样的她已经奔进浴室。
我爱你?
淡淡的暖意慢慢盈满容谦的长眸,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他扯开唇角,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没有回神——我爱你。如果她用那娇娇的声音说出来,会不会比过夫妻生-活更有韵味?
不知不觉,容谦居然来到浴室门口,瞅着里面小小忙碌的身。
洛少帆未必知道,他到底失去了什么样的宝贝!
“容谦,怎么啦?”乔云雪停下手里头的事,吃惊地瞅着他,“我保证,我再不会在浴室摔倒了,你的宝宝们会很安全。”
“没怎么?”长臂伸出,容谦俯身,揉揉她的直发,“你忙你的。”
困惑着,乔云雪在容谦的眸光中把自己打理好。这才在老公大人绵密的目光中走出来,可才走到门口,笨重的身被老公大人搂住了,一个铺天盖地地吻落下,掠过她白白净净的额头,她黑白分明的眸,最后是她的一唇芳香。
“容谦?”困惑容谦今天的热情,但乔云雪的理智,最终遗失在他特意加深的柔情之中。这抹轻柔,让她几乎认为,她真的成了他的宝贝……
“宝贝……”容谦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信感得让她心跳加速。
但当容谦的指尖滑入她衣内时,那抹淡淡的凉意让她神智清醒几分,想到自己的大肚,立即吓得死命推开容谦:“不行啦!”
呜呜,都是他的错,孕妇也禁不住这样的挑豆嘛!
“老婆?”手里一空的容谦,觉得心头浮起“空虚”二字,瞅着正义凛然的孕妇,若有若无的委屈。
乔云雪看着他那模样,忍住扑过去的渴望,涩涩地挤出话儿:“那个……医生说了……”
“哦?”容谦眸都不眨一下,想当然医生会交待她什么。
她纠结极了:“医生说了,孕妇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行-房。所以,还请容先生好好憋着哦。谢谢了,宝宝他爸辛苦了。”
容谦淡淡的惆怅被她纠结的模样逗得风吹云散,瞅着她美丽动人,而又别有一番滋味的模样,忍不住接着逗着他好心肠的宝贝孕妇:“还没到后三个月。”
“可是……”乔云雪一本正经地辩解,“可是它有后三个月大了。”里面有两个,她可不敢冒险。
容谦一脸惆怅。
“要不……”她小心翼翼瞅着他欲求不满的模样,有些心酸,有些同情,“要不你去买个充气娃娃……”
忍着的笑意滚落,容谦别开长眸,无力的感觉也上来了——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