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愿意写这些,当成了白开水来直叙,这个既怜又恨的人,直到瘫痪在床才知道悔和恨。她最后已不认识所有她疼爱过儿孙,唯独认识我妈妈,她按堂兄妹们的称呼来称谓我妈妈一辈子,一直到那时问她,她会说他婶子,她迷糊时曾大喊,为什么不是自己的父母养而让他婶子养着,断断续续的流露了她不安的内心。所以奶奶始终遵守了一种原则,从夫从子从封建礼俗,却没遇到遵守这种规则的儿子,大爷没责任感的事情做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坑的自己亲人,但奶奶没有惊醒,一直这样坚定的走着,直到不能回头。爸爸想到奶奶时喝多了酒,跟我自己说,大爷是个小人,曾跟爸爸说把叔叔送人,让奶奶改嫁,家里都是我们的。从那以后,我爸爸看清了这个人,不顶撞他,却也不会跟他亲近了。这些他没有跟任何人讲过,如果不是奶奶去世的悲痛,让他想起这个母亲的一生的痛,估计我也听不到这些。
这些不孝顺的孩子,不理解爱他们的人的痛苦,也不会身体力行的去好好教育孩子,大堂兄很叛逆,除了学我爸懒的这个优点外,没有get到我爸爸虽然懒但却什么活计都没有不曾逃过,爸爸养过大爷爷、养过三爷爷、养过外公外婆,这些经历是有过勤快名气的人不曾扛过的,我曾总结过,我爸爸实际上该干的和不该干的都干了,只是在累时会歇歇,而更多的人只看到他歇下来,却没看到他奔跑劳累。大堂兄不敬畏大爷,常常送去妹妹弟弟家,逃脱赡养,这个确实学到大爷的十成以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在堂弟和大堂姐很自尊自立,维持了大爷一年中大半年的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