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门像是有人从屋里打开的,我就有点紧张了。
我小声说:“我看到你了,出来吧。”
然后我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想看看有没有人出来。
并没有人上当,而且我也没听到半点脚步声,我寻思如果屋里真有人的话,此时他一定还在门后。
我打开手机手电筒,然后猛地一把就将大门给推开了。
大门被我推得往墙上一撞又往回反弹,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排除了有人躲在门后面的可能性。
我用手机灯光往屋里照了一下,确定没人后才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从哪鼓起的勇气,进来后我第一时间就将门给反锁了起来,只有这样屋里有人的话我才能找到他,不让他溜出去。
关好门后,我没有立刻在屋子里搜寻,我第一时间找到了电闸。
发现确实是跳闸了,我将电闸往上一推,屋子里一下子就亮了。
灯光亮起,我就更加镇定了。我寻思可能是灯长期开着,所以刚才碰巧跳闸了,也许真不是人为的搞鬼。
然后我第一时间在屋子里搜寻了起来,由于是公寓式住宅,面积不大,很快我就简单搜寻了一遍,而我也确定了屋子里应该没有其他人。
看来刚才那种有人从里面开门的感觉只是一种错觉,可能是我太紧张想多了。
确定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后,我就开始细致的搜索了起来。
这里如果真如陈尸所说是老a的一个住所的话,就算他不在,应该也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我先是在客厅里挨个找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藏东西的地方,诸如每一个抽屉、沙发底,甚至就连摆桌上那个老太的遗像我都打开找了。
但是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这里看起来就是一个空巢老人的简单住所,并没有什么秘密。
至于这个看似面熟的遗照,我盯着回忆了好一会,发现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个死者的任何信息,唯一有点印象的是,好像我见过这张遗像,也就是说我可能真的曾经来过这里。
有了这个推断后,我越发确定这里一定有着什么秘密,只是我还没有发现。
我想给钱诚打个电话,让他查一下这个屋主的资料。但我忍住了,我觉得这个电话应该明天再打,现在我的任务是靠自己去追查,而一旦有警方介入,那些线索似乎就会渐行渐远。我只有独自追踪,才能找到想要找的东西。而当我遇到自己接触不到的资料时,我才能找钱诚他们警方协助。
我和警方的关系已经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反转,某些细节只有我主导,警方协助,才是正确的解谜方式。
而这似乎也是凶手想要看到的局面,他想要戏耍或者对付的并不是警方,而是我,他想要的是我和他的单独对峙,他既要杀我,同时又要利用我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而符组长他们应该也是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让我单独行动。
想通了之后,我反而越发的冷静了下来。在没有找到一直以来他们想要的东西之前,我应该还不会死,而这大概也是我可以苟活到现在的原因。
于是我继续在屋子里搜索了起来,卫生间里也没有任何发现。但卫生间的镜子是完好无损的,而钱诚之前说过凶手去过的地方,他都有打破镜子的习惯,所以这里应该和凶手没有太大的关系,可能真的是老a的一个居处。
最终我来到了卧室,卧室的家具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锁着的衣柜。
刚才我只是确定了这里没有躲人,这一次我是为了找东西,于是我直接钻进了床底。关于床底,我已经有了很大的阴影,所以不会放过这个地方。
还别说,真让我从床板底下找到一个小的盒子。
这盒子看起来很精致,是粘在床板底下的,而且还是一个密码盒,要输入密码才能开启。
感觉这里面肯定有很重要信息,但我又不敢乱输密码,它造的这么精致,万一有自毁装置什么的,我怕毁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但既然密码盒留在这里,肯定也是想被我发现的,按理说我有办法打开他。
寻思了下,我就输入了自己的六位数生辰,不过并不能打开。
常识告诉我,事不过三,一般密码错三次才会上锁,我又试探性的输入了老a的生辰,关于老a的生辰,上次我已经通过陈子文床上的眼球破解出来了,自然还记得。
令我激动的是,刚输入老a生辰,密码盒就啪嗒一声打开了。
直觉告诉我,里面应该是老a留给我的线索,他可能告诉我该如何找到它。
密码盒里是几张折叠起来塞进去的纸,好像是什么文件。
我拿出来展开,发现是几份鉴定报告,亲子鉴定。
看完我有点懵,不知道是谁做了这么多的亲子鉴定,而且还有两份和我有关。
第一份是温雅的亲子鉴定,鉴定日期还是两年前的了,结果是:支持温雅与温兆楼遗传学父女关系。
第二份还是温雅的鉴定报告,结果是:不支持温雅与陈兰拥有血缘关系,且排除基因突变。
我不认识温雅的父母,但想必温兆楼和陈兰应该就是温雅父母的名字,至于为何温雅只和父亲有血缘关系,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下面两份报告是我的,第一份是两年前的。结果是:支持吴忧与吴富贵拥有血缘关系,系父子。
最后一份鉴定时间很近,就在一个月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