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跟你嘴里的‘畜生’搞在一起,而且还趁我外出,在家里搞?”
aold说完,嗤出一声冷笑,似乎一口气在心里憋了好多年,现在终于顺了,气虽顺了,心却依旧不顺,配合着那口气,摆出一脸的嗤之以鼻。
“如果能重来,也许我这怕穷怕苦的拜金女,还是会跟你离婚,但绝不可能再上王公权的当,跟他搅在一起。”
郑小璐避重就轻,稍带几句当年的出轨,重点全放在旅游时的偶遇遭虐,她呷了几口茶,都没能咽下满腔委屈,越讲越伤心。
“志东,能不能念在女儿的份上,撤诉。女儿乖巧聪明,自生下她,我也算是做了几年的贤妻良母,照顾她衣食起居,陪她学习进步,她识不少字,背不少诗,还学了芭蕾和钢琴,学什么,像什么,深受老师喜欢……”
郑小璐讲到女儿的优秀,露出不舍之情,开始不停抽纸巾,擦眼泪,擤鼻子,aold不知她是否在演戏作秀,但还是动了侧隐之心。
“为什么网上污我?对了,你怎么有仝心岑的照片,如果你能给个合理的解释,也许我会考虑撤诉。”
郑小璐一听,止住泪,在脸上最后抹两把,带着自嘲的口吻说:“还能为什么,不就因为傻么,跟当年离婚时一样傻。”
“刘思进这几年很疼我,原以为他挺多跟我闹几场别扭,不至于离婚,谁知他竟这样狠心,丫头不是亲生,就一脚把我们踢出门。我本想从你那,帮他挣回供应商资格,以挽救婚姻,你上说到软件安全,我就趁机打击报复了。”
“现回头,前因后果从自己嘴里说出,自己都觉不可思议,听似怎么都不合情理,却句句实情,至于仝心岑,我也一五一十告诉你……”
aold与仝心岑交易的第一晚,恰逢郑小璐的塑料闺蜜在同一家酒店办喜宴。aold停好车,对仝心岑说:“你五分钟后再去xx房间。”说完,迈腿先走。
就在aold刷卡进房间的时候,郑小璐从斜对门出来,眼角余光瞥见aold,心中好奇:是张志东吗?是新郎亲朋好友吗?可中午酒宴上并未见到啊!
她悄悄站aold门外听了听,一点声音都没有,没听出什么,只好转身离开,可没走几步,迎面走来一学生模样的女孩,郑小璐放慢脚步,再慢慢蹲下,解开鞋带重新系上,借这个动作,回头见那女孩,进了aold房间。
郑小璐又返回至门外听了听,依旧安静得出奇——什么鬼?若是朋友,总能隐约听到几句寒暄,若是恋人,应能马上听到做爱的喘息,若是小姐,不,不可能是小姐,哪有小姐穿这么土的,至于业务伙伴,更不可能,孤男寡女进酒店谈什么业务?
她耐着性子在门外候了近二十分钟,却还是无声无息,自认为情感专家的她,这回不淡定了——这对男女在搞什么?玩木头人游戏?
郑小璐回房电话至前台:“能帮我换到xx房间吗?我和老公度蜜月时住的是那间房,我们想重温下当年的浪漫。”
“不好意思,有人订了,而且是整月地订。”
“这房什么时候空了,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下次我跟老公再一道来重温蜜月。”
电话打完,郑小璐又到aold门前听了听,这回听到了水声,她眉心一跳,好像终于逮着什么似的——洗完了应该要做了吧?还是已经做完了正在洗?不可能,哪一个电话的功夫,就做完了?
她打算听到水声停了为止,听到男欢女爱为止,可那水声“哗哗哗”的没完没了,候二十分钟,郑小璐终于站累了,听腻了,回房喝水,休息,没坐几分钟,还是抵不过那点好奇,又出去监听。
这回水声终于没了,郑小璐按住心里的小窃喜,全神贯注地听,可tmd太不正常了,里面再次陷入沉寂。
又一个一二十分钟过去,郑小璐无获而归,但再安静,她这资深情感专家也不信邪——孤男寡女,酒店房里,还能有什么事情?
她留了条门缝,那间房在走廊尽头,除非aold他们从走廊尽头的窗户跳出去,否则一定会经过她门前。
她端把椅子坐在门内不远处,刚坐下,想起什么,忙起身从包里取出一个发饰,扔在外面走廊上。
她耐着性子等着,终于听到开门声,瞥到那女孩的身影,她一个机灵站起,佯装出门,在仝心岑身后好心叫住她:“小姐,这是你掉的吧?”
她捡起发饰追上去,仝心岑低垂着头,轻扫一眼,摇摇头继续往前,可就这短短几秒的照面,郑小璐已掌握不少信息——女孩很年轻,很朴素,而且哭得很利害。
她拨弄着手中发饰,回到aold门外,里面传来水声,这回她没久留,迅速回自己房,她本以为aold应该冲个澡即出来,像之前进去一样,两人前后间隔也就几分钟,但出人意料的是,aold一小时后才离开。
郑小璐躺在床上,分析剧情——不同进不同出,说明关系是暗的,曝不得光,见不得人;女孩事后有泪,说明不快乐,但她是自己找上门的;至于那该死的安静,还一大段一大段的安静,到底是什么鬼?
喜宴当天上午,新人的亲朋好友大多都退了房,中饭后陆续离开,郑小璐已多留了一天,按原计划,第二天也应退房,但她背着闺蜜续了费,又向刘思进撒谎,称闺蜜要多留她几日。
谎撒好,她外出买了几样东西——摄像头,眼镜,衣服以及一些小物件。她将摄像头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