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霄立刻问道:“这个痕迹是哪儿来的?”
此刻,我已经发现,贱嘴的遭遇,和张易霄接下来所要调查的事情,似乎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我将贱嘴发现人头骨的事情跟张易霄说了一遍。
我道:“摇摇身体的印记,或许是被张端给掐出来的,人在那种时候,是很难控制自己的,而且在掐了没多久,摇摇就溺死,这会使得血液更加积聚在那几个部位。”
贱嘴嘶了一声,看了看手里的信纸,道:“难道真是你小叔叔害死的?”
张易霄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而且,在收到这三封信后,我通过警官的权利,调查过清源镇以前的人口档案,而且,还打探出了一些很离奇的传说,我一直以为这个传说是不可信的,但根据你们刚才所描述的人头骨情况,我觉得,我所听到的传说,或许是真的。”
“什么传说?”我道,对于这件事情,我已经越来越好奇了,或许从张易霄口中,我可以知道蛊王的消息,但潜意识里我有种猜想,或许蛊王早已经死在那场泥石流中了。
紧接着,张易霄跟我们讲起了他所调查的事情。
那是关于摇摇一家人的档案。
他们是苗汉通婚,奶奶嫁给一个姓田的男人,生下了一个女儿,紧接着,女儿又招赘了苗苗的父亲。
草鬼婆的老公很早就去世了,据说是病逝,但通过张易霄的深入调查,却发现,在这病逝的背后,却隐藏着极深的渊源。
苗苗的奶奶,在当地有草鬼王,也就是蛊王的称号,据说,她给自己的丈夫下过一种蛊,这种蛊是她自己培育出来的,效果和痴情蛊类似。
据说草鬼王的丈夫在儿子七八岁大的时候,突然性情大变,经常不待在家里,而且对外总是说草鬼婆的坏话,说她整日里养蛊,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后来,顺利成章的,丈夫外遇了,但他外遇没多久,脑袋就出了毛病,经常头痛,痛着痛着,就傻了,如同白痴一样,最后一命呜呼。
这本来没什么奇怪,只能说是报应,但离奇的是,草鬼婆招赘的女婿,也在摇摇四五岁的时候,得同样的病死了。
据说,他们都是被草鬼婆所培育的新蛊所弄死的。
这种蛊会蚕食人的脑髓,人死后,蛊虫也死在脑壳里,但蛊虫自身有种特殊的分泌物,这种分泌物长期沁在脑壳里,可以使人的骨头产生一种玉化的效果,达到长久保存的目的。
结合小叔信中的内容,张易霄断定,他所见到的那两个人头骨,很可能就是死去的爷爷以及摇摇的父亲。
第二封信,写于1992年的6月25号,但同年的八月,当地发生了泥石流,而从六月到八月的这段时间,张端也并没有回到北京。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张端去了哪里?
对于张家来说,张端的消失,是一个谜题,然而,十天前所收到的三封信,使得张易霄决定完成父亲的遗愿。
他知道,自己的小叔张端,很可能已经死于二十多年前,但自己必须要查清楚,在二十多年前,张端是怎么死的。
他指着信的最后一行,道:“我怀疑,他是被草鬼婆害死了。”紧接着,张易霄又点燃了一支烟,道:“第三封信的内容超乎了正常人的逻辑,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们看,所以在此之前,我需要你们回答我一些问题。你们为什么来这里?”
张易霄是一名观察力入微的优秀警告,我知道已经瞒不过他,便将事情略作改动,告诉了他,只说自己被听信谗言,不小心吃了变异的情歌蛊,必须要找到苗疆蛊王。
张易霄道:“我曾经查过这方面得消息,据我所知,在民间,被称为蛊王的有很多,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找?”
我愣了,是啊,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找?
既然这个蛊王十之**已经死了,那我何必还要再这里浪费时间,去找其他的蛊王,不是更省事吗?
根据我们之前的推测,杀害僧人的那个人,很可能在接下来进行什么大的动作,万一又是杀人,那我和贱嘴待在这里就太危险了,既然如此,我还不如溜之大吉呢。
张易霄的话提醒了我,我开始暗自琢磨,而这时,他见我没有答话,便道:“来这里之前,我做了很多功课,这座寺庙,远比你想象的要诡异,包括来寺庙的游客。”
游客?我道:“游客也有问题?”
张易霄,道:“正常人是不会来这个地下充满死人的地方旅游的,其余人的目的我不清楚,但那个富豪我认识,事实上,他是一个名人,只要你对股票感兴趣的话,就应该认识他。”
我道:“恰好,我对股票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张易霄笑了笑,道:“但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所以我凑巧认识他。他叫马讯,出道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族,但后来,他曾经到云南旅游过一次,回来之后,就开始买股票,如同财神爷降临他家一样,他所买中的股票,几乎都是涨的,因此绰号叫‘涨得快’。在一次访谈类的网络节目中,他曾经无意中透露,自己之所以会从一个打工仔变成股市大亨,是因为在云南旅游时,曾经从一位草鬼婆手中弄了一只金蚕蛊。”
我惊道:“金蚕蛊?真有这东西?”
张易霄道:“对这种蛊,想必你不陌生吧?”
我道:“怎么会陌生,这种蛊算是大名鼎鼎了。它跟别的蛊不一样,别的蛊是拿去害人的,但这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