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祁看着她,从侧面看女人瘦瘦弱弱的仿佛他虐待了她一样,不能喝就不要喝,逞什么强,一把夺过了她面前的酒,男人看着陈远度,“我太太酒力不好,还是我来喝吧。”
陈远度立刻笑着,“是陈某唐突了。”
顾乔撑到午宴结束,陈涟涟上前演奏钢琴。
她伸手死死的按住胃部。
顾乔站起身,低着头,小声道,“薄先生,我去一趟洗手间。”
这是她从早上到现在,除了喊着他的名字,给他说的第一句话。
薄砚祁都以为这个女人哑巴了,原来会说话啊,‘嗯’了一声,眼皮未抬。
顾乔来到洗手间,双手扶着洗手台,将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她原本吃的就不多。
一张玲珑的小脸煞白。
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她缓了好一会儿,打开水龙头洗了洗脸。
从洗手间走出来。
顾乔抬手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