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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说亲

看邺城内火光渐起、听各种沸腾喧闹,东门外的密林中,苦蝤与徐晃俱面无表情,耐心地等待着,心境却完全不同。

对徐晃来说,邺城既下,大局已定,其等在此不过拣便宜,并无什么难度。

苦蝤虽面se如常,心中却是澎湃不已,积压二十年的仇恨,便要得以宣泄了!

在他俩身后,是三千肃然无声的卒兵。

能听得清,各种嘈杂声渐涌往东门来,在城门停留了一会,似乎有点小争执,接着,东门守军打开城门,数千溃兵一起冲了出来。

溃兵中,还能骑着战马的只有百余骑,他们奔在人群最前面,月se很好,也有人打着火把,但离得远,隐隐约约看不甚清楚。

不知高翔有否逃出?

有二十余年未见,即便是在白天,苦蝤也难从人群中认出谁是高翔来,不过他还是拼命地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逃奔人群。

出城后,百余骑便忙着逃奔,顾不得身后步卒,已快马抢上前往密林旁冲过来。

马蹄声急,没人发现林中还藏着一支伏军。

战马狂奔中,最前面的几匹战马突然几声惊嘶,往地上重重摔去,马背上的骑士们反应不及,被抛出很远。

“有伏兵!”

后面的骑士顿吃一惊,纷纷勒住坐骑,张口叱咤起来。

前面是卒兵们在林外要道上系起的绊马索,待其奏功之后,苦蝤亲卫从密林中she出两排箭雨,接着,伏军就冲杀了出来。

皎洁的月光下,见到此地还埋伏这许多骑兵,溃兵们的心顿时都凉了。

两千余骑分为两列,迎着后面包抄过去,不少溃兵忙脱离大队,往四野中奔去,不过两条tui总是跑不过四条,没多久便被骑兵追上刺翻在地。

有人大着胆举器械迎上,这种螳臂当车的行为也很快就被碾得粉碎。

更多的人在看到骑兵冲上来前,就将手中器械丢开,跪地请降。

步卒有人去拦截,丝毫不用担心他们逃脱,苦蝤、徐晃迎着面前的百余骑冲了出去。

普通军士与将领之间的差距是明显的,苦蝤冲近前,借着月光费力打量,待见到斜下里有一人装扮有异,顿时就打马迎了上去。

投邓季之后,苦蝤亦曾随太史慈苦练长戟,早弃枪不用,顺手挑落拦在路上的两名骑士,扑近尚在用力转马的那人,挥戟便狠狠迎xiong刺了过去。

长戟在月se下只能看见一条虚影,那人却一个扭身避让开了,还未回身来,手中长枪已突然回击,苦蝤心中一片狂热,无半丝平日冷静模样,反应慢了些,被正刺在xiong前,若非有鱼鳞甲挡住,这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鱼鳞甲下的xiong口上被枪击处微有些吃疼,此人武艺不俗,定然是个将领,看模样年纪也甚轻,与高翔相合,苦蝤虽吃了一惊,体内却连血液都快燃烧起来了,不管不顾又挥戟刺了去。

那人不料苦蝤的甲胄竟刺不透,长枪未能建功,反转再刺时已改迎向苦蝤的咽喉,bi得他忙扭头避开。

再交手过两合,苦蝤便知自家武艺并非这人对手,只是心中一股执念撑着,死死缠住他不放,那边徐晃见他吃力,忙打马过来相助,扬斧当头往那人便劈,大斧带起的风声不小,那人大惊,拼着肩膀上受了苦蝤一戟,忙转枪来挡,只是他如何敌得过徐晃?没能料到斧势沉重,一击之下,枪断已脱手飞了出去,肩上又被苦蝤戟钩挂住。

肩上长戟传来股拉力,这人便坐不稳,翻身跌下马来,随即戟尖已顶到他咽喉上,感受着丝丝寒气,听对方居高临下喝问道:“你便是高翔么?”

此时百余骑士已被近千卒兵合围在中央,全没了逃生希望,有人下马请降,有人尚在犹豫,苦蝤这声甚大,长戟bi着的人还没回话,那边倒有人应道:“吾才是高翔,那是吾表兄吕旷!”

苦蝤面上一寒,扭头去寻发声者,待看到,大声吼道:“与我绑了!”

便有辎辅兵上前绑住吕旷,那边高翔也被勇卒们拖下马来捆上,苦蝤奔过去,早有人递火把过来,就着光亮,能看清这人与自家果然依稀有几分相似。

见敌将奔过来,高翔鼻腔里哼了声,问道:“为何寻吾?”

苦蝤“哈哈”一笑,仰头道:“我叫高冲,可寻得你?”

“大……大兄!”

听到对他来说梦魇般的名字,高翔初时的无谓模样早不见了,先是面se一变,接着牙齿都开始打颤起来,盯着苦蝤看了好一会,方梦呓般问道:“你还未死么?”

“啧!父、弟之仇未报,尚不敢死呢!”苦蝤冷笑过一声,问道:“高氏、胡氏两族可是都在邺城?”

听苦蝤这般问,高翔才惊醒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扯开嗓子嚎啕道:“大兄yu复仇,寻弟便是,切莫与阿母为难!”

吕旷之母乃高翔兄弟的姑母,两人都是他表兄弟,听闻这些话,正被人捆绑着的吕旷不知内情,一时起了疑huo,怒声问道:“你等所说为何事?他是大外兄高盈之?不是戍边已死么?”

见高翔只是大哭,苦蝤却无心情与他俩再说话,冷笑道:“嘿!待到城中寻到高、胡两族人再说!”

那边夹杂着些大户的步卒群也早被围死,不降者俱被格杀,所剩尽是跪地请降者,不过邓季军如今打扫战场有些耗时,一时还不能便入城。

打扫战场耗时的主要原因是为记军功!如这般参与邺城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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