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寝居室中,唐姬裙摆被搂到腰上,浑身已是香汗津津,双手死死撑在木榻边沿上,又努力踮起脚尖,将自家娇臀高高翘着,呻吟着迎接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
胯骨每次重重击打在嫩臀儿上,都发出一下“啪”地响声,在交击点附近带起一波一波的细肉波浪,就如同她那颤颤悠悠、酥酥麻麻的心尖儿。
一缕缕阳光从窗格外照射进来,使屋内纤毫毕现,表明这不是夜晚,而是大白昼。
摆出的姿势和索要的时间都让唐姬不堪到极致,只是自家男人的霸道不是她可以抵挡的。
随着身后重击来回摇摆,唐姬觉得自己几近虚脱,若不是后腰上牢牢钳着腰肢的那双大手,她早无力支撑住,瘫倒下去了。
双手勒着她的纤腰,邓季将全身力气都用上,一击接着一击,完全不顾怜香惜玉。
这个女人,就算年近三十,就算已生养过孩儿,肌肤仍滑如凝脂,让人爱不释手。
更重要的是她曾经身为大汉天子姬妾的身份,乃天下诸侯可仰望而不可亵玩的存在,每次在唐姬身上驰骋,带来的征服感都让这位卫将军迷醉满足。
特别是最近,火气正旺的邓季更爱亵渎她。
实在是曹孟德欺人太甚,仗着天子在手,下往邺城、襄阳两地的圣旨一道接着一道,内容全都是同样意思,催令大将军袁绍与荆州牧、汉室宗亲刘表速讨逆贼邓季。
只要袁绍、刘表出兵。大汉司空、车骑将军曹操亦愿尽绵薄之力。
偏偏为了不让袁绍、刘表推脱。这一道道圣旨全大张旗鼓。搞得人所尽知,邓季自然也知晓了。
万幸袁本初和刘景升都还记得司州雄兵,各寻理由一直拖延不动。
然而这已令邓季很是火大。
袁绍尚有张燕未灭,并州不平;刘表有孙策牵制、刘备阻挡。三家大敌中就你曹操左右无事可做,有本事你倒是自家来攻我啊!梁县、汜水关随你挑就是,只知怂恿别人上前算什么本事?
今年多出南阳来的四十万民和张济降卒,河内、弘农、河东也渐有少年长成,春选卒兵时更是盛况空前。司、凉两州新入选的卒兵共一万八千余人,除补充虎牙、荡寇、威烈、骁骑四军外,河东武卫军也得补充良多,总算是有了一军的模样。
虽然各军新兵甚多,却已是外侵不足、自守有余,加上张燕、庞双戟、刘备三道外间藩屏,袁曹刘不管谁敢犯境,邓季和田丰贾诩都有信心一战!
只是如今这局面,袁本初刘景升不出手就算了,你曹操干跳干闹个什么劲?
有本事你就自家来攻。难不成真要发动三家齐至,如同十八路联军讨董模样。才成么?
说白了,就是邓季现在单打任何一家都不怕,只是曹操以天子旨意,非要弄个群殴就伤人了。
不过仗着天子在手,这天下你说谁是贼谁便是贼,还讲不讲理了?
其实徐庶等早就分析过,天子出奔曹操之后,邓季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它真来临时,心中一股邪火却实在难得憋住。
为什么老子幸幸苦苦这么多年,好不易得两州之地,你等就要玩联手?为什么不去官渡拼个你死我活?
原来历史已确实改变了。
真真让群雄都将最大忌惮放在自家身上时,邓季一点也没感觉到自豪,只有无穷怨念。
你曹操要借汉室余荫生事,老子就玩皇帝家的女人来解气。
心中有怨念,邓季最近便精力无穷,政事之余,换着各种花样来折腾唐姬出气。
好在还没完全忘记正事,田丰便也未劝谏。
白昼下,两个男女越来越投入,疯狂嘶吼娇吟着摆动身躯,临界点已越来越近,只是尚未得爆发出来,院中突然有数道脚步声闯入,在门外生生停住,接着有侍者着急通告:“主公,上党急报!”
听到屋外男子声,唐姬顿时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来丢人,邓季犹不肯放手,耸动着身躯开口:“念!”
稍过一会,门外换了个声音,应该是来报信的斥候:“喏!上党庞真急报,五月十一,袁绍兵分两路,自蒲阴陉、井陉杀……”
“什么?”
这一吓,顿时让邓季止住满脑子欲念,那话儿顿时萎了,松手后退开来:“再念!”
唐姬方得脱身,忙飞快爬起,取衣物来为邓季披上。
门外斥候继续念道:“袁军自蒲阴陉、井陉杀出,分取雁门、太原两郡。张燕猝不及防,其军大乱!未及一日,杨凤、杜长等将皆死于乱中,闻燕已自刎身亡,并州不复为黑山所有,溃兵逃上党者络绎不绝!袁军或不日便取我上党,真自知无用,尚望将军速遣军马救急!”
正由唐姬着衣的邓季顿时呆滞,半晌后方喃喃道:“张燕,这么快就败亡了……”
不怪他失神恍惚,张燕得并州大部后,周边再无其它大敌,自然知晓要小心提防袁绍,如何会败得这么快?
要阻止袁军全力来攻,便得保住张燕。自家是黑山贼背后的强援,邓季早与田丰、贾诩、徐庶、四将军等反复推演过数十次,若袁绍出兵攻并州,该如何去支援、如何去破局。
一切都准备得挺好,可惜,邓季还没有任何动作前,已经宣布张燕败亡,并州再易主。
这一下,北面屏障就只剩个上党庞真!
就算要有大战,邓季也绝不希望战场在自家境内。
张燕、杜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