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农夫三国>85.田麻子

山贼们还真是贼心不死,只是无论他们试几次,也别想从我笼中逃出去!

只消停一会,见南面又被那支重甲骑冲出口子,麴义便再挥动令旗调清河郡骑兵过去拦截,巨鹿重甲骑与自家的部曲轻骑则绕路飞赶来增援。

再消耗些山贼,便要派人阵前喊话,招降这支山贼重甲骑了!

对那支让麴氏部曲损失惨重的戟骑兵,麴义很感兴趣,他不知贼人如何能凑出这许多精锐戟兵,战力又都惊人,若能召到麾下来,再让自己训练打磨一番,定然能成天下无双的强兵。

他正这般想着,便见再次撕破包围后,山贼重甲骑们这次没再撤回,竟是迎清河骑兵而去。

麴义面色微变,这便要拼个网破么?

与清河郡官兵骑队绞杀,最当先的是太史慈与车黍,典韦被留在邓季、苦蝤身畔保护两位渠帅。

太史慈的枪永远飘忽不定,神出鬼没,每一次收回时,都有一名以上的官兵身体上会突然多出血dong,喷出大股血水,惨嚎着倒下。

枪很快,很多时候,太史慈早已打马过去,那官兵才无力地跌下马背去,苦蝤麾下们有时甚至反应不过来,会在尸体上再加一枪。

车黍与丑鬼学过一段时间的双手铁戟,以前用惯单手砍刀,此时还有些不顺手,可他力气摆在那里,大铁戟甩起来同样惊人,无论是打在战马还是骑士身上,都会造成巨大伤害,若打中敌人长枪,枪头只有折断的份。

有他俩打头,苦蝤与邓季两部重甲骑利刃般狠狠刺入官兵队伍中,青龙戟、双铁戟1uan刺,苦蝤部枪手亦不弱,给官兵造成的伤害惊人。

失去生命的官兵带着不甘软软跌落尘埃,尸体很快冷却,战马失去主人控制,大多受惊,往外奔逃而去。

众多骑士丧命,战马奔逃,局面场面hun1uan,不过这只是在极短时间内生的,没多久,巨鹿重甲骑与弯刀轻骑便冲到附近,往邓季、苦蝤等侧面杀来。

若被他们拦腰一冲,邓季等损失定然不xiao!刚突出的近千山贼齐声呐喊,舍生扑了过去。

在之前,除邓季这般精锐外,曾身为国之卫士的巨鹿重甲骑和麴氏部曲的弯刀轻骑,都看不上山贼的乌合之众,在大军铁骑面前,山贼们同待宰猪羊没多大差别,可这时候,其等燃尽生命绽放出的力量,竟让他们这些精锐也吃到惊吓。

最先冲撞到战马前的山贼,毫不例外全被践踏致死,可就这样,也有人在临死前将手中长枪cha入马蹄之下,将一匹奔腾的战马绊倒在地,不等那骑士挣扎起来,旁边1uan刃已加身。

眼见七八名同伴被撞飞,有山贼扔去武器,跳起扑向马上一名弯刀轻骑,在那诡异的弯刀刺入腹中同时,也将骑士扑下马背,他临死前的力气全集中在牙齿上,狠狠咬住对手咽喉,到死也没有松开。

后面的山贼群还得抵挡追击来的官兵,千余人中这样不顾生死的山贼不多,给两股精锐骑士造成的伤亡也并不大,可毕竟和以前已大不同,bi得他们不得不去xiao心应对。

马竟然被山贼们停滞住了,当然,付出代价是山贼们巨大的伤亡,不过片刻功夫,千余山贼已不足半数。

邓季与苦蝤,这时还在与清河郡轻重骑兵绞杀,他俩麾下全是精锐不假,可这些官兵也不是毫无抗力,要冲散他们同样不容易。

这一刻,两个战团都同样,比的就是哪一方的精锐先摆脱对方,bsp;相比来说,山贼们毕竟比不上官兵,再过一刻,渐1u不支状,眼见就要被巨鹿重甲骑与弯刀轻骑冲散了。

原先羝根麾下刘庞孙田四校尉中,田麻子一向以老实本分著称,军议时几乎都看不到他会言,从来不在乎吃亏,更不会多占便宜,就是一老实闷葫芦。

这样一个老实人,若不是于羝根仗着麾下精锐,实在不把他们这些新附乌合放在眼里,虐待得狠了,如何肯出愿改投的话?

说实话,当舍去老脸,一改之前xing子将改投话语说出,满以为必然成事却又被拒绝时,仿若被人背叛的感觉让田麻子觉得无限悲凉。

邓疙瘩xiao儿居然拒绝老子?当初要不是老子看他够机灵,又是老蛾贼,大人大量不与计较,能容他去领精壮口粮却一次又一次hun入老弱中做逃兵?

如今xiao儿年纪还未长多少,翅膀却已硬了,与自己仿佛不再是同一世界的人,冷冰冰的拒绝话语,竟也出自他口中。

邓疙瘩能这样对我?难不成这世道下,人心真硬如铁么?

呸!在肚子里,田麻子狠狠吐了口唾液。

那天夜里,他许多的不满怨言并未说出口,只是如以往一般深深埋在自家心底,又回复到老实人闷葫芦的状态,默然离去。

邓季最后那句话,更像是塞给因饥饿而啼哭孩儿的一张白纸,那上面,画着一个大饼,田麻子全当他在放屁,没往心里去。

不论邓疙瘩还是于羝根,1uan世中谁也靠不住,你不仁别怪我不义,随张燕出阵时,田麻子将麾下精壮们带着,自然以保命为要,远离厮杀中心,继续羝根死后一贯的出工不出力。

两军对阵中黑山贼吃了亏,田麻子倒确实保下了xing命,可官兵夜袭之后,逃奔时于羝根部运气不好,居然被挤在后队,被官兵拦了下来。

于羝根领麾下数百骑兵突围出去的时候,其余校尉都还心存指望,自家等乃是步卒中的精锐,只要拼死顶住官兵,张平难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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