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用钱开道,时间不大,小船果然动了,我怕古月兰再反悔,急忙划着小船回来了。
等上了岸,我什么也没说,王大力和张涛吓得开起车便走了。
龙儿问我,为什么不给七叔打个电话,把这里的事情说一下;我回答她说,会有人说的,而且比我们说的还要清楚。
没出三天,有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请我去捞尸,她没说名子,我已经猜出了她是谁。
当天,我在死人弯捞起出了两具尸体,一个是古月兰,另一个便是张涛,至于张涛怎么死的,我没权力查,更没权力管,但我只知道一条,善恶到头终有报。
张涛连人家的丧葬钱都贪,像他这种人就该死,恐怕这也是报应。
这事过去之后没多久,王大力提着礼物来看我,说了许多拜年的话。
当我问起张涛的事时,他说,他也不清楚,听说张涛有一天晚上喝多了,一不小心就从黄河边上掉下去淹死了。
我没说话,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心想,这个绍七可够狠的啊。
据王大力说,张涛这一死,七叔家立刻恢复了平静,他这次来,是请我去工地看看,顺便把工地的事也解决了。
说实话,我真不想再和七叔这种人交道了,万一哪天自己得罪了他,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这次已经收过他的钱了,就不能失信于人,犹豫再三,我决定去看看。
当天下午,我和龙儿便和他走了,把龙儿一个人留在家,我还真不放心。
经过村里时,我下车去了一趟疯婶家,让她有空看看我的毛驴,虽然那蹩脚的畜牲比人走得快不了多少,但这些年也出了不少力,不能舍弃他。
等来到工地时,工地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什么吊车,塔吊全都停在那里,显得十分的荒凉。
开了慧眼朝工地里一看,只见工地的上方有一个巨大的黑色旋涡,把整个工地全部笼罩。
再看地上,干净得连只蚂蚁都没有。
我让王大力抓只老鼠过来,我和龙儿,围着工地看了看。
“刚蛋哥,这地方怎么感觉这么冷啊?”龙儿抱了抱双肩说道。
“你这还没进去呢,进到里面会更冷。”我轻轻一叹说道:“一会儿,你就不要跟进去了,在外面等着。”
“不要,我也要去看看。”龙儿和别的女孩一样,也很叛逆,你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不听。
不一会儿,王大力抓了只老鼠来了,我让他领我们去挖出石碑的地方,到地方一看,只见这里的黑气更浓了。
只见有一个地方呼呼的,向外冒着黑气,当然,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只有开了慧眼的人才能看到。
此时,只见那只老鼠“吱吱”乱叫,似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我让王大力放了他,王大力刚一松手,那只老鼠没命的向外跑去,可刚跑没多远,“啪”的一声,撞到对面的墙上竟然撞死了。
也不知那只老鼠用了多大的劲,把脑袋都撞碎了,脑浆子都溅墙上了。
龙儿看到,吓得一声尖叫,捂住了自己的嘴。
王大力也吓得不轻,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这地方怨气大的没边,老鼠连方向都辨别不了,整个工地都没有一只动物,恐怕这事不好解决。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工地这次触发的应该是“地眼之怨”;而之前那块石碑,有可能是哪位高人镇压地眼之怨用的。
茅山术认为,地眼之怨近乎于癌症,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解决的,顶多是用法术或者阵法压制。
我问王大力那块挖出的石碑找到了没有,他说已经找到了,七叔上次因来便吩咐人找了;不过,石碑被钩机压了一下,给压坏了。
我本以为找到那块石碑,兴许还有一丝希望,再次镇压住地眼之怨,现在看来,恐怕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来到石碑旁,我围着石碑仔细看了看,只见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文字,不过,不是中文,也不是篆字,倒有点像传说中的殄文。
所谓殄文,又名水书,亦称鬼书、反书,是写给死人看的文字,据说,是一个叫陆铎公的人所创。
石碑上除了这些殄文,还有红色的东西,应该有人在这上面画过符,只是随着时间的流失,上面的朱砂脱落了而已。
“刚蛋哥,你看这里还有字。”龙儿看着看着,突然指着石碑的边上说道。
我走过去一看,这几个字虽说我不认得,但却知道是篆字,先给它拓印下来,回头找人问问。
看完之后,我刚要走,龙儿突然一拉我的胳膊,只见一块砖擦着我的鼻子尖掉了下来,差一点砸我脑袋上。
我吓得出了一声冷汗,龙儿也吓得张大了嘴。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扔的砖,没看到下面有人吗?”王大力气呼呼的,对着楼上便骂;可是骂了几句,也没看到有人。
我知道,这未必是人干的,地眼之怨能把所有不干净的东西招来,扔块砖算轻的了。
我告诉王大力,别骂了,赶快离开这里,再扔下来几块砖,谁也别想走了。
我们刚走没多远,果然从上面又掉下几块砖来,还是砸在了原来的位置。
这下王大力也冒汗了,带着我们急急忙忙离开了工地。逃出工地我给王大力说,让所有的工人立刻离开工地,否则还会出事。
王大力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等挂了电话,他问我,怎么解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