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心底苦不堪言。
靠在那儿,心底生了一计。
这人类不是喜欢那档子事儿吗?
小狐狸心生一计,就趴在窗口那儿,一股子奇异的香味在空气之中弥散开来。
它笑得鬼魅,房内两个人微微一怔,乔洛忽而面色潮红,搂着男人的手慢慢舒展开来。
他托着她,一下将她压在身下。
心底那股难以掩盖的躁动,随着异香,慢慢变得明显起来。
“该死的!”君倾晏蹙着眉头,那只狐狸还真是会生事儿。
知道他现在无暇顾及它,倒是有胆子有狐族的魅香,两个面色潮红的人儿纠缠在一块儿。
乔洛快要忍不住了,一把撕扯开男人的衣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刚才那股奇怪的香味飘散掉,在空气里彻底晕染开来。
那一夜,小狐狸听墙角听得愉快,一种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翌日差一点被乔洛剪光狐狸毛,当然这是后话了。
船舱内的火焰,并未平息,乔洛不是修炼之人,自然挡不住这般浓的魅香。
一整夜,乔洛腰酸背疼,一下子便睡到了翌日晌午,她摸索着从床榻上下来,那只狐狸正巧窝在窗户外头。
乔洛暗自咬牙,缓缓朝着前面走去,一把将那狐狸提了起来。
“算计我?”那危险的气息慢慢弥散。
嗷呜嗷呜——
小狐狸叫了一声,可惜没有用,瞧见乔洛手里那长长的剪子,小狐狸的心头一颤,一不小心,就掉入火坑里。
那珍贵的狐狸毛,一点点落下来。
乔洛甚是满意,拍拍手,她抚摸着小狐狸的毛:“这下子看着倒没有那般臃肿了,阿白,你虽然是一只狐狸,可还是要看重自己的颜值,再有下次,可不是剪子,我用火直接给你烧!”
乔洛牙痒痒的,这小狐狸的心眼倒是不小。
阿白团在那儿,满眼幽怨,它的皮毛那般光亮,摸着柔软无比,这个女人太不识货了!
它懒得理会乔洛。
恰好此时,君倾晏从船外进来,外头烤了一整只烤鱼,个头很大,足够乔洛一人吃了。
鱼香味阵阵袭来,乔洛吞咽了一下,忙不迭地往船外去。
四周的景致已经大不相同,与早前宣城的水乡不同,那种白墙黛瓦是不存在的。
这儿倒是荒芜一些,不过不妨碍那壮阔的美感,船再往前便要停下来。
去边城的路,就在眼前。
乔洛吃着手里的鱼,轻声道一句:“无迹子在边城做什么呢?”
她的人未曾查得出来,可她相信,君倾晏心底清楚,要请无迹子去给司空瑾解毒,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边城在进行毒术的比试呢,无迹子也来凑个热闹。”君倾晏轻声道,他那样名声的人,照理来说,该是不屑做这些的。
可无迹子是边城那位连城公子亲自请来的,算是起着一个震慑之用。
“毒术?”乔洛眯着眼眸,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要说毒,她倒也是精通一二。
“洛儿有兴趣?”君倾晏低声道,倒也知晓女人的心思。
很少有事情能引起乔洛的兴致,毒和药算是一种。
乔洛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鱼肉,点头应了一声:“倒是可以试试看,不过不知道得了第一有什么奖励。”
君倾晏笑了一声,宠溺的眸子一直没有离开女人,她若是想去,他会护在身后。
倒是不会出什么大事儿,再说了边城城主从来都是以大方出了名的。
他给的奖品肯定丰盛。
船只幽幽地前行,到了边城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船只行的很快,君倾晏将乔洛从船上抱了下来。
女人刚落地,便被旁边那些摆地摊的吸引了,地摊上有不少古玩,一路过去全部都是,吆喝声也不少。
夜幕慢慢降临,边城的灯,全是一种颜色,暖色调的灯笼罩着一股温馨的意味。
两人进了城,一路上瞧见不少热闹的场景,乔洛玩得很开心,等到了客栈的时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君倾晏说边城有一个很出名的酒楼,要带乔洛过去。
“那儿有什么奇特的,你这般记挂着。”乔洛嘟囔,抱着怀里倒也安分的小狐狸,跟在君倾晏的身后。
那楼叫做“九珍楼”,名字倒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进入其中便会察觉出怪异,里头的灯光与现代很接近,不是烛火,更接近灯泡的光。
可这个朝代没有电,这是怎么回事儿?
乔洛朝前面走了几步,才惊觉,那玻璃罩下的不是灯,而是涂上奇特粉末的珠子。
周遭的梁上挂满了飘带,上头写了不少的诗,传闻九珍楼的老板娘是个满腹经纶的人,可乔洛只一眼,便已经知晓,这满腹经纶的人,肯定与前世有关系。
这个朝代,到底有多少穿越人?
墙壁上写得还是李白的《将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乔洛念着墙壁上的句子,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有趣,果然有趣地很。”
“洛儿莫不是想起了什么?”君倾晏瞧着乔洛那神色大变的模样,从一开始的狐疑到这会儿的了然。
这老板的确才学惊人,只是君倾晏有时候读着,这些诗句的风格迥异,很难想象得到是从一个人的身上出来的。
乔洛缓步往前面走去,挂在最上面的那两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