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秦夙惜学乖了,等巫明鸾离开了以后才开始总结性的吐槽。
好吧,一秒钟妖孽男神变啰嗦大哥什么的,虽然有点损伤三观,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毕竟国师大人是她的主治大夫嘛!关心自己的病人并严肃要求病人按时服药也算正常,之前他天天守着自己喝药当然不需要特别叮嘱,现在突然要出去一天会担心也可以理解,但是!
最后两句话的杀伤力不要太大啊喂!
什么叫“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明日我给你带回来”?这种明显略带宠溺的语气和行为,让她不乱想都难好么?最要命的是……最后一句那种丈夫出门向妻子保证“我会早些回来,绝不在外拈花惹草惹是生非”的即视感……
嗷~
秦夙惜忍不住捂脸,恍然间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节操“咔嚓”碎掉的声音,她一定是最近闲得太无聊了,不然怎么会生出这种诡异又奇特的想法。虽然国师大人也是极品高富帅,这段时间的相处秦夙惜也把他当成了朋友对待,可真没想过再往深层次发展。
不过说起来,虽然一开始妖孽型的巫明鸾给她的感觉很危险,可相处下来,却发现他的亲和力相当高,话说当时她和小皇帝也是相处了起码三四个月才对他有了点浅薄的“革【命】感情”,现在她才和巫明鸾才接触一个月的样子,他在她心中的印象分已经远远超过了同一时期的小皇帝。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人与人之间是否相处得来,还真得试了才知道,要是有人在一个月之前告诉秦夙惜,说你一个月之后会把巫明鸾当朋友看,并且对他印象很不错,绝对只能得到秦夙惜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不过现在看来嘛……事实胜于雄辩。
第二天,在养伤期间一直是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秦夙惜醒来时,巫明鸾已经出门去了,睁开眼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还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昨天巫明鸾说要出门的事情。
秦夙惜慢慢撑着坐起来,对门外道:“巫素,在吗?”
巫素果然是在门外候着的,听到秦夙惜的声音便推门进来,一板一眼的行了礼,道:“夫人,要起了吗?”
秦夙惜点点头:“嗯,什么时辰了?”
关于巫素对她的称呼,秦夙惜不是没有纠正过,说她现在已经不是皇帝的妃子,属于自由之身,不用叫她夫人,可以称呼她夙惜或者是秦姑娘,可巫素却板着一张俏脸严肃的回答道:“夫人恕罪,主仆尊卑有别,礼不可废,夫人身份尊贵,奴婢不敢逾越。”
秦夙惜试了几次,巫素都不肯改口,她也就随她去了,反正等她伤好离开国师府,顶着张中等姿色的脸,谁能猜到她曾经是皇帝的宠妃?还真犯不着为了一个称呼的问题和巫素拧上,毕竟比起和巫明鸾之间的融洽相处,巫素虽然负责贴身照顾秦夙惜,但两人之间根本没什么私下交流。
至于造成这个情况的原因么……秦夙惜也分析过,巫素对她态度恭敬照顾周到,从侍女的角度来看,是非常合格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她总觉得巫素有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不能说是充满恶意,但也绝对算不上有多善意就是了,更准确的来说,是评价和估量的成分居多。
于是秦夙惜在国师府的第二个未解之谜出现了: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巫素评估的?
吃过早饭,便有人送来了温度适中的汤药,巫素将之递到秦夙惜面前,道:“夫人,主人吩咐了,请您按时喝药。”
秦夙惜嘴角一抽,默默接过来“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完,国师大人,我真不是任性的小孩子,你用不着这么多方面叮嘱吧?
不过秦夙惜对服药心有余悸是很正常的,前有穿来时小半年吃药当饭的经历,现在又……
“夫人。”巫素接过空碗,转身又端起了另一碗递过来。
秦夙惜叹气,继续老实的喝药,为什么她这次受伤,一次喝药得是两碗?而且分量都还特别的足,人家是喝水饱,她是喝药饱……
等到秦夙惜终于从药味的“余韵”中缓过来时,饭桌已经收拾干净,巫素垂手站在一旁,问道:“夫人是要在屋里休息呢,还是出去走走?”
秦夙惜掩着嘴打了个饱嗝,下意识的轻轻摸了摸胃部:“先歇会儿吧。”
秦夙惜原以为这次巫素也会和以前偶尔与她单独相处时一样,不是必要便不会开口,可她才在窗边的椅塌上躺下,书还没翻开呢,巫素便开口了:“夫人,奴婢有些话想和您说,可以吗?”
“哎?行啊,你说吧。”秦夙惜略有些吃惊,转头看了巫素一眼,眉清目秀的少女还是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状,看不住情绪如何。
巫素闻言,也没绕圈子,直接道:“夫人恕罪,前几日奴婢听到夫人对主人说,似乎是打算伤好之后便离开主人?”
“我是打算伤好后离开,怎么了?”秦夙惜觉得巫素这话有点怪怪的,什么叫“伤好之后便离开主人”啊?说得她好像和巫明鸾有什么特殊关系一样。
巫素皱了皱眉,却还是保持平静道:“那夫人打算何时归来?”
秦夙惜觉得更奇怪了:“呃……你这话什么意思?”她不过是国师府的暂住客人而已,就算她以后要再来拜访,怎么也用不上“归来”这个词吧?
“夫人有什么疑问吗?主人在这里,夫人出去四处走走也就罢了,总不能一去不回,让主人出去寻您吧?”说这话时,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