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襄襄的车里,茧儿变得昏昏欲睡。她整个人都贴着座位。季襄襄瞥了一眼旁边的她,问道:“工作很累吗?廉岑可真是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茧儿打了个哈欠,笑道:“不是的,可能是我昨晚没有睡好吧。”
“哦,那你睡一会儿吧,等到了我再喊你。”
“嗯,那好吧,今天谢谢你了。”
“咳,跟我还客气啊!”
茧儿笑了笑,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季襄襄在一酒店门前将车停下,宓飖雪人早已在那等候。她打开车门看着不省人事的茧儿,对季襄襄说道:“襄襄,可真有你的。”
季襄襄得意地笑着说道:“你还不信我啊。”说着走下车帮忙。
两人将茧儿带到一早就准备好的房间,茧儿睡得很死。
看着茧儿的样子,季襄襄对宓飖雪说:“你确定吴名强会来吗?”
“放心吧,他今天要来这跟人谈生意,只不过我假借了那人名义,将他约到这来。”
“那我们现在只要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
“谁说不是呢!”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是胜利在望了。
两人回到车上,专注地看着酒店房间的录像。
“吴总,宓小姐已经行动了,那我这就派人过去吧。”
“嗬!这女人心肠果然毒啊,既然她送我们这个人情,那我们就接受吧。”吴名强一笑,脸便像是被外力挤压扭曲了的物体,狡诈得令人作呕。
突然,录像变成了一片雪花,车上的两人惊慌失措。
“怎么回事?”宓飖雪困惑不解。
季襄襄将画面关了重启,可还是一样。两人似乎感觉出事了,立马下车回到房间。
“人呢?”两人在房间里来回翻了个遍,可还是没找到茧儿的身影。
宓飖雪跑到安装摄像头的地方,摄像头已经被破坏了。
“怎么样?”季襄襄问。
“看来是有人知道什么了。”宓飖雪担心。
“会是谁呢?这件事除了我们两就没人知道不是吗?”季襄襄一脸茫然。
宓飖雪摇了摇头,“这个我们先不管了,现在得去打听一下胡茧儿在哪,如果找不到那更好。”
“吴总,您果然高明,幸好您让我派人跟着她们,不然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吴名强拉过秘书的手,轻轻地拍着说道:“你呀,还得继续学着。”
“这是当然啦,吴总。”秘书将头靠在吴名强的肩上撒娇道,而后问道:“那胡茧儿我们该怎么处理?”
“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季廉岑既然那么喜欢她,有本事就让他自己找吧。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季廉岑万分焦急的样子呢,哈哈哈哈。”
“哎呀,吴总,您可真坏!”秘书轻轻地捶了下吴名强的胸口,吴名强反而笑得更大声。
“茧儿呢?”季廉岑问。
“哦,她到甜品屋了。”胡清舞回答。
季廉岑笑道:“这丫头,可真是闲不住。”
胡清舞看着也笑了,问道:“那我现在给茧儿打电话,让她回来?”
“不用了,把我今天的行程都取消吧,我自己过去找她。”
“好的。”
望着季廉岑离开的身影,胡清舞笑着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成宠妻狂魔,茧儿,你们可得好好的。”
“茧儿在吗?”季廉岑走进店内,却没发现她的身影。
李耳疑惑,回道:“茧儿姐?她走了啊,走挺久了。”
季廉岑心一紧,感到不安,“大概什么时候走的?知道她去哪了吗?”
“十点左右吧,接了一个电话就离开了,至于去哪,我就不清楚了。”李耳摇摇头说道。
季廉岑赶紧拿出电话打给茧儿,可是一直也没接通。季廉岑慌了起来,又打电话给胡清舞,人也没回去。接着,又打电话给芸芸。
“没来我这啊,怎么了吗?茧儿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芸芸惊恐。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这样,如果茧儿联系你们,请立刻通知我,我现在派人找找看。”
“嗯,好,好,你赶紧去吧。”挂下电话,芸芸打电话给史进,张池和小荷他们,大家也都分头去找。
“守恒,去把茧儿离开甜品屋后经过的地方的所有录像都给我找来,要快。还有,追踪一下茧儿的手机,看能不能找到她。”
张助理接到指示后,立马组织人开始着手去办。
“季总,您看这个。”张助理将手中的手提电脑递给季廉岑。
“季襄襄?”季廉岑惊愕。
“还有我们从咖啡厅的服务员口中了解到,季小姐曾将一粉末状的东西倒入咖啡中。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不过觉得很奇怪,而且季小姐还跟他解释了下,所以印象比较深。”
“季襄襄!”季廉岑紧紧地攥着拳头,直奔季襄襄的公司。
“季总,季小姐在开会,请您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告知。”季襄襄的助理边追着季廉岑边说道。
“嘭”的一声,季襄襄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季襄襄正坐在办公桌前。
季廉岑狠戾地看了眼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唷,我的好弟弟,怎么有空到我这小庙来。”说着让秘书离开。
“趁我现在好说话,赶紧将茧儿交出来。”
季襄襄一脸无辜,说道:“啊,廉岑,你说什么?茧儿还没回去吗?”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季廉岑看了眼张助理。
随即,张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