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还是没能剁了解青谙那只不老实的爪子,解青谙好像是十分懂得适可而止,他适时的放开了白萱,并退后了一段距离,十分不在意自己刚刚被踩了脚。
白萱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解青谙十分有眼色,什么也没说,亦步亦趋的跟在白萱身后,活像个小太监。
白萱在街上绕了好几圈,买了些东西,然后她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开始大变活人。
转眼间,她已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略有白发的中年妇女,然后对着解青谙说:“叫一声娘我听听!”
解青谙:“......”
三花在一旁“啧啧”两声,绕着她转了好几圈:“奶奶,孙子这厢有礼了,”说完,它还伸出前爪拜了拜。
白萱翻了个白眼,一记扫堂腿就踢了出去,三花身子一扭,躲过白萱,它晃着圆溜溜的大脑袋说:“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现在啊,尊个老都这么难!”
它刚说完这句话,一桶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劈头盖脸的浇到了三花身上,它瞬间从一只白猫变成了一只黑猫。
白萱走到它面前蹲下:“你也化个妆,省的被认出来。”
三花抖了抖身上的水,“喵”一声长嘶:“老子跟你拼了!”
吼完,它亮出爪,直扑白萱面门,白萱往旁边一闪:“小猫,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解青谙一把拎起了湿哒哒的三花,不一会儿,它浑身的毛就干透了,彻底变成了一只油光水滑的大黑猫。
黑猫“哼”了一声跳到地上,抖了抖毛,昂首阔步的在前面带路,两人一猫又来到了四通招待所。
三花率先窜了进去,随后是解青谙扶着他这个新鲜出炉的“娘”走了进去。
三花一跃而上,趾高气扬的蹲坐在前台登记簿旁边,它“喵”一声,意在提醒对面打着瞌睡的老板娘——朕来了,快扶朕回去休息!
解青谙搀扶着白萱走到前面说:“老板娘,给我们开一间房。”
说刚说完,他就被白萱使劲的掐了一把,白萱这姑娘看着单薄纤细,长了一个一巴掌就能推倒的身板,可是万万没想到她手劲却如此之大,这一把,直疼的解青谙龇牙咧嘴想骂娘。
老板娘抬头问:“你怎么了?”
解青谙缓了缓,开口:“没什么,我娘有病,她一犯病就喜欢掐我,哎呦,娘,你慢点,哎呦......”
老板娘抬头看了他二人一眼:“有病就吃药,即使是儿子,也不能这么掐,你看你把他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没事,儿子皮厚,受得住,”白萱“咳”了一声,咬着牙的对解青谙说,“儿子啊,咱们还是住两间吧,我怕你不方便。”
解青谙孝子贤孙似的对白萱一笑:“无妨,照顾娘是我的本分,儿子不嫌麻烦。”
一直作壁上观的三花终于忍不住了,它牙疼似的哼哼唧唧叫了几声,惹得老板娘看了它好几眼:“这猫不是生病了吧?真是的,这几天怎么这么多猫,奇了怪了。”
解青谙一把将三花拎了下来扔在白萱怀里:“没事,它就这毛病,见不得人秀恩爱。”
三花:“......他妈的。”
老板娘奇怪的瞅了他们一眼,不在跟他们废话:“一楼二楼都满了,就三楼剩下几个房间了,挂了牌子的表示有人,你们上去找没牌子的,来交钱。”
解青谙交了钱后扶着白萱走到三楼,等到了没人的地方,白萱一个扫堂腿又踢了出去,解青谙仿佛早料到了她会有这一招,侧身一闪,躲过了一击,然后悠悠然的在前面带路。
白萱在后面恨的牙根直痒痒,十分想将此人拎起来揍一顿,奈何她实在是打不过。
解青谙挑了一个相对于僻静的房间,白萱进去后二话没说直接就问:“你要是知道这家招待所消失的原因,你就别买官司了,快说!”
解青谙将门关了:“小声点,被听到就不好了。”
白萱坐下,三花跳上桌子,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解青谙,解青谙失笑:“这家招待所消失的原因就在于此,咱们现在的身处之地已经不是原地了。”
三花摇了摇脑袋:“没明白。”
“好,你们过来,”解青谙冲着白萱和三花招招手,“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他凭空消失。”
三花和白萱对视了一眼,十分怀疑的走到了解青谙身边,解青谙左后拎着三花,右手拉着白萱,转眼间,他们已经身处在半空,而他们脚下就是那个坟地。
三人缓缓落地,白萱和三花都十分吃惊,齐刷刷的望向解青谙,解青谙笑了笑:“走,回去我和你们解释。”
他拉着白萱和三花又跳到了半空,顷刻间,他们又回到了屋子里。
白萱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解青谙:“那个,大神,你就说说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青谙轻咳了一声,避开了白萱的视线:“刚才我之所以能让他消失,是因为我破除了这里的结界,招待所之所以消失,就是因为门口那扇门,它能穿梭于两地,刚才咱们一脚踏进来,就已经到了别处,这个地方已经不是原来的地方了。”
“哈”,白萱心想,“这不是和哆啦a梦的任意门差不多嘛。”
“按照你的说法,这间门的作用是连接两地,但凡是进了这里的人,脚下踩着的已经不是原来的地方了,”三花舔了舔爪,“为什么会这样?那咱们现在可是踩着一堆死人啊!”
“原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