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人也是这么做的,他们在历史课本上乱涂乱画,把夏商周划为古朝鲜的领土,把整个东亚划为三个国家:高句丽,百济,新罗,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读三国读傻了,非要把自己国家的小三国生搬硬套到中国的领土上,还有一堆奇奇怪怪不符合地缘政治学的领土,成功的将韩国通过不断给唐元明清当狗来扩大领土的曲线侵略历史,硬生生的掰扯成一部:“我曾经统治过整个世界,后来被侵略者打的只剩下半个半岛。”的可歌可泣的悲情故事。
说着这些题外话,我都快哭了,刘备不禁想到,如果日后制造业发达了,将韩国人捕捉集中饲养起来,流水线般源源不断的生产他们的脸皮来做衣服,冬天就再也不用穿着厚厚的棉袄了,穿一件脸皮就够了,防寒透气还抗打。
至于刘备之前提到的乐浪,是东汉时位于朝鲜的一块领土,由于此时汉朝国力日衰,对朝鲜的统治越来越弱,除了保存着一个乐浪郡,其他几个郡已经丢光了,这不可谓不丧权辱国。
卢植:“你说组建君子军是为了对抗鲜卑诸夷狄,可是这么强大的军队用来逐鹿中原,难道就不强了吗?”
刘备:“师父您想什么呢,多心了,徒儿没有逐鹿中原的意思,即便是逐鹿中原,也除非是像光武帝刘秀那样,在大汉被篡之后,出兵复汉,除此以外,君子军来中原,大概也就是扫除叛军,不会用作他处。”
卢植:“......。”
卢植不和刘备吵了,但是他信不信刘备的话,刘备不知道,只能老老实实和卢植进了京,借住在洛阳的茶鸣邑中,品尝着甘甜清淡的茶,风轻云淡的等着卢植的召唤。
陈到扶着头盔,在刘备的身旁坐下:“主公,你这两个月磨破了嘴皮子,也不知道卢植能不能听进去一些,多少不要对我们下刀子下的这么狠啊。”
“对,如果有君子军,鲜卑人绝不敢这么嚣张。”赵云说道。
“是这么个理,但是我刘备也绝不是如此好说话的人,既然陛下觉得我无用,想要鸟尽弓藏,那我们就必须放两只鸟出来,这是最有效的破局方法。”刘备低声说道。
陈到和赵云兴奋了,忍不住问刘备是什么方法,刘备赶紧嘘声道:“小心隔墙有耳,我的意思是,就在这儿敞开了玩,不出几月,河北必会变数。”
卢植在退朝后,跟随灵帝进入太和殿的后房中,告诉他:“陛下,刘备已经来洛阳了。”
“怎么样,他在干嘛?”灵帝背着卢植道。
“借住在一间茶馆茶鸣邑,随身五百步卒在外城的兵营里,请陛下放心。”
“朕倒不怕。”灵帝不禁宽慰道:“朕从来不觉得刘备是会造反的人,朕这时便可以去涿郡查抄刘备的资产了。”
卢植一时无话,却又想要替刘备争辩几句,灵帝也看出来他想要说些什么,便大大方方道:“爱卿可以畅所欲言,朕不计较,想说什么说什么便是。”
“臣原本不计较打压刘备,陛下觉得刘备太张狂,打断他两根骨头也是好的,只是臣得知刘备在组建一支精锐,准备以此驱逐夷狄,所以故而希望能对刘备往开一面,毕竟异族一天天猖獗,已经不是大汉能承受的起的了。”
“精锐,什么精锐?刘备能组织的精锐你卢植堂堂一个老师组建不出来吗?”
“恕臣直言,臣办不到,刘备所建立的新军乃以适合长途奔袭的匈奴马为主,数马换乘以保存体力,强弓劲弩的诈败战术,便逃便打,等敌人追不动了再追回去打,这些战术以臣的脑子而言根本想不到,刘备乃大才,臣希望日后的大汉能由他来拱卫。”
“非刘备就不行了?”灵帝急转身,面露凶光直望卢植:“这些战术你即已知道,照搬不就是了?”
“没错,可是看花容易绣花难,这组建新军所需要庞大的巨额财富,这财富的来源不也是刘备靠制造白酒创造的?可这酒事前可曾有过?臣只是在想,如果刘备可以大展拳脚,那陛下今日的功绩就不只是中兴那么简单,甚至可以再造一个汉武盛世,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卢植的一通话说的灵帝无言以对,一时沉思。
“好吧,那朕就开个口子,让去涿郡收钱的官员将钱财三分为二,二归朝廷,一继续归刘备,让他可以好生练兵。”灵帝掂量掂量,又觉得不妥:“这样不妥,涿郡财富极多,难免官员不会眼馋,贪个底朝天,这样吧,你让刘备亲自要求恢复税收,之前天下的商业税一直是二税一,那就继续二税一,他已经赚的钱朕就不计较了,顺便给我好好的看着刘备,如果他的表现不一般,那朕该提防还是得提防。”
灵帝的担心不无道理,俗话说的好,资本家是可以为了百分之300的利益发了疯不顾一切连命都不要的人,涿郡的金库太富了,那些官员们随便贪一环就顶的上在别的地方贪污几年才能赚到的钱,所以即便灵帝派人监视,也难免不会有头铁的顶风作案贪墨钱财。
“是,臣明白了。”卢植抱拳缓缓说道:“臣这就去见刘备。”
董卓回到西凉后,为了重建西凉铁骑,继续自己的强军政策,在中原没讨到半点好反而被刘备惹的一嘴灰的董卓毅然决然的加大对百姓的剥削力度,一时间百姓民不聊生,西凉之地到处是悲怆沧然。
之前羌人北宫伯玉,李文候于河西一带叛乱,又招揽边章韩遂入伙,接着韩遂就准备挑头趁着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