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轩杰:“从朋友哪里。”
沈志远:“这可是非常重要的消息。”
应轩杰:“第二,这三家公司,有两家是我们的死对头,是恨不得将我们公司置于死地的对手,却这么轻易放手,总感觉有些奇怪。”
沈志远面露刚毅:“没错,他们俩是一直想弄死我们。”
应轩杰:“第三,与其它三家相比,我们为了得到这个订单和这个客户,却不惜开出高保证和低利润。就目前的标书和行规来讲,我们给的条件太过于高。第四,是这个时间短,要求紧迫。另外,据我了解和判断,原料价格在上涨,我们的进货价格,只是原来的合作商才能提供,在外面是没这么便宜的。”
沈志远:“阿坤为了得到这订单和客户,是拼了点。”
应轩杰:“最后,虽然这么大的量,我们公司是可以筹组到的,但是,就我们公司目前的状况来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订单,有点接近极限。如果没出什么意外,我们公司是可以筹备到的货的。只是就这一点来讲,存在较多的不确定因素。”
沈志远脸露落寂:“以前这个量,对我们公司来讲,也算不上什么大的量。”
应轩杰:“其实这个量虽然有一点风险,但也算不上多大的风险,而且做生意,总需要冒险。只是,居我了解,目前各大货商,没有存,收购原料,需要一段时间。结合上面几点,这个量,对我们来说,就成了一个让人不放心的风险。”
“咳,咳。”沈志远咳嗽了几声:“小杰啊,其实,我也有跟你一样不踏实的感觉。但是,外公老啦,也没能力去想太多、做太多。公司自从交给你大舅管理后,业绩、竞争力等一直在下滑。”
应轩杰:“其实,如果二舅能回来……。”
“不要提你二舅。”沈志远打断了应轩杰的话,期待的看着应轩杰:“小杰,虽然你只有十九岁,但外公真希望你能直接参与对公司的管理和决策。”
应轩杰微微笑了笑:“外公,我们已说好,在工作上,我可不许有什么特殊照顾,一切靠自己努力。我们也说好,在公司里,可不能让人知道我和公司有什么特殊关系。”
沈志远:“小杰啊,一个篱笆三个桩,红花也需绿叶托。善用已有资源、用好已有资源,是一种要求很高的能力,更是可以节约有限的时间去做更多更大的事。什么事都要从零开始,自己摸索,会浪费很多大好时光,毕竟人的时间非常有限。就像懂得利用工具一样,人类没有利用汽车、计算机等工具,肯定不可能养活现在这么多人。你是个有远大志向的人,外公真希望你的时间,能用来做更多大事,而不是去做一些低价值、甚至无价值、但对无资源的人来讲又必需做的事,比如挤公交车的时间等。”
应轩杰:“外公,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也有很多著名的顶尖人物,可都是自己从零开始混出来的,像朱元章,像毛泽东,像现在很多行业最顶端的企业家、一个又一个的首富,他们大部分可都是从一穷二白拼出来的。也许自己从零开始,才能学的更多、悟透更多,根基也才能更深更稳。”
沈志远:“时代不同,出的人才和出人才的方式,也会不同。以前年代跟现在不同,以前到处是一片空白,胆子大点就几乎都可以赚大钱。现在想白手起家,已没那么容易。”
应轩杰:“外公,你说的没错,以前的社会是一片空白,所以胆子大点就能够赚钱。但对能成大事业的人来讲,机会从来都不会少,那个时代都一样。时代的不一样,只是淘汰掉那些靠特殊环境才能发达的人,并不是淘汰掉真正有能力的人。外公,你如果不相信我有能力,那么,我也不配去管理你的事业,那样只会成为败家子。如果你相信我有能力,那又何必担忧我的发展。外公,这个,我们可是有过约定的。”
沈志远叹了口气:“小杰,外公看你从小到长大,一直都相信你有能力,像你说的,是坚定的、不锈钢的、一年四季的相信。外公只是怕你被那个‘软饭仔’的外号影响,不愿接受任何帮助。”
“外公,你想多了。”应轩杰仍旧笑了笑,脑海中却闪现出当自己还是小孩时被人叫‘软饭仔’的一幕。
那年,放学后,十二岁在应轩杰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咦,那不是那个软饭仔吗?怎么自己一个人?怎么没勾搭个小女生跟着。”后面,五个跟应轩杰差不多年龄的男学生对着应轩杰大声叫喊:“软饭仔,软饭好吃吧?!哈!”“哈哈。”几个人发出了鄙视的哄笑声。
应轩杰停了下来,愤怒的转过身:“不许叫我软饭仔!”
几个男学生却叫得更大声:“软饭仔!软饭仔!祖传的软饭仔,祖传绝艺吃软饭。”“哈哈!独家祖传吃软饭的秘方,天下无双,世界无敌,扒女专业户。”“爷爷是个扒女虫,老爸是个扒女虫,儿子也是个扒女虫。”“扒在女人身上咬啊咬、吸啊吸的精虫。哈哈,靠女人滋养也不错嘛。”
“你们混蛋!”应轩杰愤怒的大叫着冲向辱骂自己的几个人。
“想打架?你那脸可是用来扒女的,破了相就完蛋,以后扒女绝技可就要失传。”“脸蛋倒真是很好看,把你这好看的脸打歪,看你还怎么扒女。”“对,一个大男人,不养活自己的女人,还要靠女人养活,真不要脸。竟然不要脸,就该把你这脸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