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说那些积存在他体内的真元。
秋君如今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剑修了,普通的真元对于他来说,毫无用处,如今他也已经正式步入了金丹境,可以通过自己的剑丸来将普通真元转换成剑元了。
至于说秋君的剑丸在哪里,秋君开始也是很纳闷,后来感知了一番,发现剑丸就在那大宝剑之内,剑丸为什么躲进了大宝剑内,秋君也不清楚,但是很明显,如果剑丸不在大宝剑内,他那百分之十的契合度,可能也不存在了。
心念一动,秋君一招手,大宝剑微微一颤,一股充沛的剑意散发出来,秋君体内的那些残留的真元,尽数涌入剑台上空。
秋君身后俩小家伙见状,屁都不敢放一个,那股剑意太可怕了。
那些真元缠绕在大宝剑的四周,然后慢慢的涌入,在大宝剑的剑意淬炼下,很快便转化为纯正的剑元,这大宝剑就像是个超大的净水器,完全不像是一些秘籍中记载的那样,会很困难。
在秋君看来,这和喝水没什么两样。
剑元涌入大宝剑,又从大宝剑的剑尖渗入剑台之内,第三层的剑台飞快的搭建着,秋君能听到那传来的轰隆隆的声音,无数的剑元凝聚着剑识,形成了剑台的第三层。
秋君的金色小剑,又多了一百多柄,而且,第三层的剑台上还有很多空缺的位置,上面有着剑的形状,却没有金色小剑,等秋君日后修为上去之后,这些金色小剑就会成型。
秋君缓缓睁开眼睛。
一群人关切的看着他,他勉力的咧着嘴笑了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钻心。
秋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然后动了动脚趾,对众人道:“有知觉了。”
“那就好!”
一群人喜上眉梢,秋君撑着床沿想要下地,陈阿柳赶紧上前扶着他,脚落在地上的那一刻,秋君莫名的想要落泪。
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有些东西,真的是失去之后,才会发现珍贵。
踩在地上,脚底感受着大地的气息,石子的隔脚,可他还是站都站不稳,双腿直打摆子,只走了两步,秋君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
身上的伤口剧痛无比,李洪道:“别勉强了,你经脉是通了,可是浑身是伤,还是先养好伤再蹦跶吧。”
秋君翻了个白眼,李洪对柳素道:“我给他治伤,你们都先回前院等等。”
老一这时候早就拿着治疗烧伤的药膏等着了,青鸾和柳素去了前院,李洪扒下秋君身上的女装,道:“咋穿一身女人衣服,你还有这爱好?”
“嗯?”秋君还没注意这点儿,一低头,看见自己穿着一身青色长裙……
秋君看向陈阿柳,陈阿柳看向天空,默默的把秋君衣服脱下,一句话不吭气。
“大娃。”
“哎,师父,怎么了?”
“我这女装谁给传的?”
“我……”
“你哪儿来的女装呢?”
“那位的。”
“哦。”秋君点了点头,道:“你知道她是谁?”
“她是……”陈阿柳想到了什么,然后果断摇摇头,道:“不知道。”
秋君点点头,道:“她是咱们的大仇人,为师这一双腿,就是毁在她手里的。”
陈阿柳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
李洪正在给秋君抹药膏,闻言后一惊,下手重了一些,秋君顿时一阵剧痛钻心,啊啊的惨叫了两声,李洪反应过来,失声道:“她是青帝闺女儿?!”
陈阿柳这下子眼珠子瞪的更大了。
“没错,就是她,那天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在我刚醒来的时候,二话不说对着我就是一掌。”
嘶,两个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师父……”
“嗯?”
“您打不过她。”
“嗯。”
“那您是不是……”陈阿柳比划了个闭嘴的动作。
秋君翻了个白眼,道:“就个娘们儿,怕什么。”
陈阿柳感觉秋君有点儿膨胀,不知道自己这师傅是不是因为腿好了的原因,有点儿飘,为了自己的小命,果断闭上嘴不吭气了。
李洪给秋君涂好伤药,把他裹得跟个粽子一样,从头到脚就只有一张脸是露出来的。
“有必要这样吗?”秋君被缠的死死的,略有不爽。
“你要是想一身疤,那其实现在就可以拆开了。”
“哦,那还是裹着吧。”
一听到事关自己的美貌,秋君立马就怂了。
李洪和陈阿柳两人用担架抬着秋君离开了后山,青鸾看见秋君被裹得和粽子一样,只露出一张脸来,忽地就笑了。
秋君一头雾水:“好笑吗?”
“十分好笑。”
青鸾对着他一笑,一本正经的回道。
秋君闭上了眼,没有任何反驳的念头,糟糕,这老娘们儿的笑容太晃眼,晃的眼晕头晕的,一点儿反抗的念头也没有。
青鸾随手一抓,从李洪手中接过一头担架,就那么一只手抓着,对陈阿柳道:“回吧。”
“哦。”
陈阿柳忙不迭点点头,向李洪和柳素又一次道谢后,告辞离去。
就这么一前一后,三人晃晃悠悠的朝垂星峰走去,秋君半路上就困意袭来,睡着了。
回到山上,老黄院子里的小木墩上抽着烟,看到秋君被人用担架抬着回来,皱眉道:“这瓜娃子又闯啥祸了?”
陈阿柳略带疲倦的解释道:“不是的黄爷爷,我和师父遭人刺杀了。”
“哦。”老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