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坠落过程中,我脑中急闪而过一个念头,难道真的又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进那魂城?可只是念转刚过,就落到了底,前后不过三四秒时间,到得底部后人就滚进了黑漆某处,紧接着砰砰两声从左后方传出,可判断应是他们两人。之所以我先跌落到底,原因在于我将沉重的背包背在了肩上,因此重力比起他们都还要沉。
至此我自然也明白并未如自己所想的进到魂城,我们只是不幸跌进某个沙坑,而坍塌之后,反而形成了一个壁垒,滚落的地方正是壁垒的下方,像是个岩缝一般的,总之可以暂时遮挡风暴了。我把包袱卸下来后,坐起了身,实在太阴暗看不见,只得从包里摸出手电筒来探照,很快就看到那处两个身影躺卧在那。猫着腰走过去,手电光照了一圈,就知道不但落队者昏迷了,连那萧默也昏过去了。因为他跌下来时,很不巧的撞到了头部,可能是为了护住同伴,所以没来得及护住自个脑袋。
只能回身从包里翻出医药品,这些都是我自己配备的,尽管考古队也有专门的队医,还是选择自给自足为好。如今证明我把包背上是个明智之举,否则这时就只能任由那萧默头流血了。
简单包扎后,探了探他颈动脉,生命力还很强,应该只是一时被撞晕了。又拿出水喂了两口那先前晕过去的落队者,这才消停了坐下,此刻唯有等风暴过去之后再作打算了。既然不过数秒就到底了,而且壁垒间还有空气流通,定不会离地面太高,风暴停了再想办法爬上去。
我将手电光射在萧默脸上,把他仔细端详了又端详,最终叹气,移转开了目光。有个嘲讽的声音在心底升起:你在异想天开呢。确实是异想天开,在有过多次被盛世尧易容骗过眼后,我会时常留意走在身旁的人,老实说在加入进这支考古队的头几天,我默不吭声在旁将其中的每一个都分析过了。而最有可能的就是这萧默,但现在不作此想了。
如果是他,不会这么弱;如果是他,看我的眼神没有那许多的情绪,只会是带着温情的眷柔;如果是他,如此近的距离,我能嗅出他独有的气息。
没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但我靠在这夹缝里,听着那呼呼如鬼哭狼嚎的风声,突生一种疲惫的绝望。不是身体疲惫,而是心特别累,不知道究竟要走到哪一步,才能找到他。
回走到自己的那个偏角,将包紧紧抱在怀里,把头靠在上面,任由悲浓的情绪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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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推荐大家听一首歌:《思念谁》,底下这段文字就来自于那首歌词中,会很有感觉。相信我们也曾如此思念过一个人,心里一丝丝的钝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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