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记号一路找过去,到两块大岩石接起的石门前。
“哇啊!”
突然跳出来一个花脸野人,把她吓得花容失色。
很快她有发现,故意吓唬她的野人,是荣梵希假扮的,抡起小拳头,在他胸口乱锤一阵。
“美人儿,看到本酋长,很惊喜吧!本酋长也很中意你,要把你绑回去,做酋长夫人!”
“是很惊喜呢。”又惊又喜……
一脸花哨、身上只有亮片布遮住要害的酋长大人,愉快的他“捕捉”到的鲜嫩猎物用柔软的丝带绑起来,还在她的腰下打了一个很大的蝴蝶结,一把将她扛起来,在她的尖叫声中,把她扛到岛的另一边,上了一个树木搭建的简易小楼阁里。
被绑来的酋长夫人,楚楚可怜,两眼亮光闪闪的恳求:“酋长大人,小女子年芳十八,还未有婆家,正值青春年华,求放过……”
酋长大人被她的话逗乐了,开心的哈哈大笑:“哈哈,年芳十八,未有婆家,正值青春年华,做本酋长的酋长夫人,正合适!”
“啊,不要!”美人儿被吓坏了,蹭的就想跑。
酋长大人长臂一伸,就把她抓回来,丝带再绑几圈,把她的双手绑到身后,把她牢牢绑住。
“美人儿,我要在你身上,印下本酋长的标记,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酋长的酋长夫人!”
酋长大人不知打哪弄来的颜料,在美人儿脸上涂抹起来,给她也画了一个大花脸,并且对他的杰作非常满意,频频点头:“不错不错,终于有酋长夫人的样子。”
被印上酋长标记的美人儿,已经变成酋长夫人,看向她的酋长,顺从的说:“酋长大人,我已经是你的酋长夫人,可以把绳子解开了吧?”
“no!还有一个重要的仪式没有完成。”酋长又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得意的笑,“酋长与酋长夫人结为夫妻,要割手指,用自己的血,画到对方脸上。”
酋长夫人再次惊叫:“啊,不要了吧,割手指好痛的!”
“要的,要的!”酋长大人按住被绑住的酋长夫人,手里锋利的刀尖,没有割破她的手指,却划开她身上的薄布,“夫人怕疼,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代替。”
所谓换一种方式,瞬间就邪恶了。
酋长夫人身上没有了遮挡,双手又被绑在身后,羞臊得脸颊耳根发烫。
如果没有被画花了脸,可以看到她已经脸红到耳根。
酋长把手里的刀抛出木屋外,嘿嘿笑着把酋长夫人抓起来:“夫人不要怕,我们的仪式,是古老而神圣庄严的!”
所谓的仪式,是很古老,从有人类开始,就延续到现在。
至于圣神庄严,是酋长大人自己说的,在酋长夫人看来,是非常狂野的。
小木屋颤抖起来,传出酋长夫人的尖叫,和酋长大人的粗吼。
被抱出小木屋,回到清澈见底的海水里泡海水日光浴,幸芮萌还一脸羞恼的表情,牙齿咬在荣梵希的肩膀上。
“老婆,感觉怎么样?”看她全是软绵的样子,身上都是他烙印下的痕迹,荣梵希想他是不是太过粗野了?
幸芮萌松开口,从酋长大人和酋长夫人的狂野中回过神,大喊起来:“太刺激啦!以后还要,要换我当酋长!”
换她当酋长,她要狠狠的虐他!
下午,两个人再没有刺激的活动,慵懒的躺在树荫下,享受静谧的海岛时光。
第三天,荣梵希准备了潜水装备,和幸芮萌一起潜水探险,顺便抓几条大鱼来做大餐。
离到不远处的游艇上,有人拿着望远镜,往岛上看,喃喃自语:“今天差不多了吧?我们现在上岛,荣少应该不会拿刀子追杀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