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勉强忍着一肚子的笑,这家人也太有意思了,也不怪卜发财不偷别人家的贡品,一出去就碰上他们了,这是老天爷接着三耗子的手给他们一个教训也说不定!大少扭头一看,那‘女’人已经被大伙儿制服了,见实在挣脱不开,索‘性’光这个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抢地,一边儿哭一边儿骂,上到祖宗十八辈儿,下到大小孩子芽儿,啥糟心的事儿都说出来了,把那帮没羞没臊的说的满脸通红,恨不得一头撞死。
牛二柱也不着急,抱着个肩膀在哪儿看戏,知道这‘女’的骂了个痛快,把所有的恶心事儿都抖搂一边,已经没啥可骂的了,正打算再从头开始的时候,牛二柱这才信步走到眼前,装模作样比划了一番,把一个白纸条儿贴在‘女’人的脑‘门’儿上,低声说了句:“行了,差不多了啊,你也该回去了,再要折腾,把真正的高人招惹来,我们可保不了你!”
那‘女’人身子一震,似乎已经听懂了牛二柱的话,不过就这么走了,似乎还有点儿不大情愿,当下里一腔怨怒无处发泄,左右开弓,扇了这‘女’人自己足有三十多个嘴巴,直打的鼻青脸肿,口鼻淌血,这才有些解气,那‘女’人一阵哆嗦,不一会儿便瘫软在地,一阵‘阴’风平地而起,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趁着众人一阵惊慌,一道黑烟平地而起,忽忽悠悠返回了牛二柱那间房子。
这帮人早吓得屁滚‘尿’流,也没怎么注意,那‘女’人人事不省,也不能老在院子里光溜溜的丢人,当下有些‘女’眷咬牙切齿的把她‘弄’到里屋儿去,一路上连踢带打自然不在话下,那半大老头儿看似伤的‘挺’重,其实大部分都是皮外伤,那‘女’人嘴里又没毒,自然也没有什么大碍,不一会儿醒了过来,也是低头耷脑,红着脸连个扁屁都不敢放,大概也知道丢人。
牛二柱看在眼里,也就多少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这老鬼还真就没撒谎,他这些子孙果然qín_shòu不如,只不过没想到这群人里最孝顺小妈的,居然是这岁数儿最大的长子,看来人有脸树有皮,这老不正经其实最可恶!大少假装不知,语带双关,夹枪带‘棒’的损了众人几句,眼看着天‘色’不早,也就不再多说,安顿一番,自己回屋儿睡觉去了!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蒙’‘蒙’亮,大少就被人给推醒了,这家人早就跪在‘门’外,恳求牛二柱痛下杀手,来一个治标又治本。牛二柱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会在这里多留,返回屋里在百宝囊里掏出十来个大力丸,这都是天桥上糊‘弄’人的东西,原料是黏米加红枣儿,虽然不能治病,可也吃不死人,大少叫这帮人把大力丸放在水里,等化开之后,每人一碗水喝下去,自然平安无事,当然,天底下的东西就没有白给的,牛二柱也没多要,一颗大力丸才要了一百块大洋而已!
这帮人就如同得了九转还魂丹,欢天喜地回去做切糕汤喝去了。牛二柱这一回也算是一举两得,不但替老鬼出了气,而且还发了一笔小财,简直乐得找不着北,那老头儿怨气全消,也是喜得合不拢嘴,半道儿上就打了保票:今后有用的着他的地方,绝对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你就说吧,你是想欺负人呐,还是糟蹋谁家姑娘,我绝对替你打个下手儿!牛二柱一听就来气儿了,“我是那种人吗?”这话一问,不管是人是鬼,全都一了点头,大少仔细一琢磨,忽然眼珠儿一转,嘿嘿一乐:“这事儿吧,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过得以后再说,现在得干正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