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它来对付王老偏,坑我两万块,我要让他加个零头给我吐出来。”郝坏说完,心中已经暗暗做好了打算,而且他明白,光靠着扳指的能力显然还不足以让他在古玩行混出人样,手段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老坏,我知道你跟王老偏有仇,但上次我已经用那牙样坑过他一次,这次他绝对不会在轻易上当,而且瓷器这东西如果没个专业人修复,很容易被看出有问题的。”
“放心,只要你李墩儿信任我,让我操作这只笔洗,那我自然会想到办法。”
李墩儿的话非常有道理,但郝坏绝对不会轻易改变主意,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办法总会有。说话的时候,郝坏一直在观察着李墩儿的脸色。
李墩儿满脸笑容的看着郝坏,好一会儿,他大笑了这将双手朝着桌子猛拍了一下,铿锵有力道:“老坏,这辈子哥们儿就跟你混了。”
李墩儿将手伸向了一旁的郝坏,后者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记住,不是哥们儿,而是兄弟。”说完,郝坏也笑着将手伸向了李墩儿。
“哈哈……”李墩儿紧紧捂住郝坏的手,大笑道:“没错,看我这记性,要是成为你老坏的‘哥们儿’,我李墩儿可有的受了。”
郝坏不在和李墩儿划拳,而是正儿八经的拼起酒来,满屋里都是两人的欢声笑语。但时间一长,郝坏却也全然没有了感觉,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被人抬到了很软的床垫上,而后就是呕吐,很长时间的呕吐。
“头好痛!”
郝坏慢慢睁开眼睛,感觉有什么压着胸口。一看之下,才发现是唐菲儿坐在床下的椅子上,头却靠在自己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