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是最安静的存在。同时也是一切黑暗势力密谋的开始。
宁湄将白天和太子一群人谈论的部分话题透露给福恒,也将余下的事情给交代完毕。心里美滋滋的,人生第一笔钱呐。
带着一坛酒飞身上了屋檐。酉月宛的楼阁总是很高,坐在屋顶可以瞧见不一样的景色,宁湄举起酒坛,‘咕咕’的一口辛辣入喉。远方的月亮半勾耀眼,即使乌云然然,也遮不挡住明媚,淡淡的月光晃得宁湄心情有点杂乱。
自己自从到了这个世界没有敢去想自己前世的东西,自己怕有想回去的念头,也不想被一些东西阻碍自己前进的步伐。
哥哥,你还好吗?我走了那群不吐骨头的老家伙有将你怎么样了么?你过得还好么?仰着酒坛子又是一口辛辣,辣到了心口,隐隐地灼着痛。
这一世自己有一对很恩爱的父母,但是自己并不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总以一种培养容器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娘总说要自己过的快乐,可是爹脸上的放弃就是最好的证明。
自己知道蓇灵族的禁忌,每当子女成亲之时,父母便会祝福他们而死去,所以蓇灵族代代单传。虽然自己不喜他们,终究是不舍的……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明天……
明天就是去太子府的时间,换来了三个月的平安无事自己不是应该高兴么?为什么还是很落空?因为被出卖当废棋了吗?
“姑娘,不开心吗?”夜风摇曳而过,隐隐地一抹白影坐到了宁湄的身边。
宁湄酒量一直都是很差的,摇摇晃晃的点了点头,接话道:“堵得慌。”白影温柔的摸了摸宁湄的额头,柔声道:“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宁湄乖巧的点了点头,晃晃的头一下酒搭在了白影的肩上,白影身体一僵,转而低头温和道:“我送你去休息吧。”
宁湄点了点头,突然猛的一抬头,一下就撞了白影光洁的下巴。
“哎呀呀,你是石头吗?这么痛!”宁湄的酒劲微微有点醒了,一个劲儿的死盯着白影。
白影长的很好看,五官俊朗神风,眉宇间仿佛有万种心思,叫人想帮他抚平,一双眼睛尤其好看,潋滟波光,仿佛一下就被吸进去了。一身白衣就好像神仙一般,仙气缭绕。
“你叫什么名字啊,长的真好看。”宁湄色心一起,眼睛不眨的盯着白影。
白影别开头,冷声道:“以后会见面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影又突然转过头,摸了摸宁湄的脸颊,轻声道:“不知为何看到你总有……”白影的手很舒服,轻柔的就像羽毛挠动,痒痒的。
宁湄突然伸手堵住了白影正在说话的嘴,红着脸,醉醺醺道:“你知道yī_yè_qíng吗?”
白影愣了愣,转而脸色有点微红。虽然不明白宁湄口里的新词汇,但是似乎却有明白其中的意思。
宁湄轻笑,一把搂住白影,在不经意的时候,一口猛的亲上的白影的唇。
软软的,像棉花一般。
宁湄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于是闭上了眼睛,然后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谁扰了谁的梦?
……
清晨,带着鸟语花香推开了大门,宁湄神采奕奕的。丝毫不记得昨夜的情景,要不然肯定会漫山遍野的追杀那个夺走她初吻的人。
“福恒!”宁湄灌着内力扯着嗓子喊。
这是她才想出来的呼唤法,由于酉月宛太大,又没有通传的下人,自然是的靠声音。
“二当家。”福恒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把刀和鸡。
“你在做饭?”宁湄有点好笑,看着福恒杀鸡。
“二当家不吃早饭么?已经辰时过了。”福恒举了举手里才买回的鸡,纳闷问道。
二当家与平常女子不同,爱睡过时,行为也与一般女子格外的不同。不过昨日却是拿着100两黄金说当作府里的开销,自己却是感叹了好久,二当家果然不简单。
宁湄心情有点好,轻轻拍了拍被逮住翅膀的鸡头,莞尔一笑:“去太子府当然得吃太子的了。自己的要钱,舍不得。”福恒对于这个理由,简单的点了点头,道:“确实,现在咱们现在虽然有钱却也不多。”
福恒的金钱观是拜耑离所赐,100两什么的真的少。
宁湄忧伤的看了看太阳,是啊,等下一笔进账还的等一会呢。“对了,有事就来太子府找我。我先走了。”安心地拍拍福恒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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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湄心情郁闷的坐在马上,身边就一个侍卫。这……这太子太寒酸了,接个人就这么?心里问候了一万遍太子的祖宗十八代。
宁湄早上出门没带遮脸的,以为没人识得自己。却不想名声这么不堪?
“快看,那是耑家的新晋二当家。”“怎么是个毛头丫头?”
“别说耑公子喜欢呗。”“耑公子那么帅肯定是这骚蹄子勾引他~”“听说她又被太子宠信了。”“果真是个狐媚子。”
……
路人的声音一丝不落的全部进了宁湄的耳朵里,想不听都难。马匹也是专门走不快的那种,侍卫也并不想搭理宁湄。
屁股被马背晃的生疼,突然有点想念离开自己多时的疾风了。因为百里泠舞走的时候借走了,估计得等好久才可以纵马。
“停停!”
宁湄都不用勒住马匹,直接起身跳下马。“天啊,这二当家的姿势太不雅了!”周围的人又开始指指点点了,什么行为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