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五帝钱攥在手里,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不经意的再次俯身四望,发现我新居所的院子里,又是灯火通明依旧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难道还是小葵和冷黑以及那个神秘的年轻女人”
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下了八角楼,我决定先不管新居所那边的情况,赶紧去裁缝铺找皮二娘才是要紧的。
可来到皮二娘的门前,用力一推,发现这门居然被反锁了,怎么都推不开估计她已经休息了,或者她不想见客
皮二娘见不到,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奔着新居所那边跑去。
路上,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我在想,皮二娘两次让我过了十二点去八角楼的高处,有没有可能,她知道小葵过了十二点就会带人去我的新居所,而为了让我发现这一切,才刻意安排这些的
不过这也只是我单方面的一种猜想,我觉得,可能性并不是很大。毕竟人家皮二娘只是告诉我说,过了十二点去就可以,如果我要是一点多才去,还不一定能看到这一幕呢
让我郁闷的是,来到这边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院门外,只留下两个守着的女人。
这是两张新面孔,如此看来,小葵安排守着我新居所的女人,可能还是换班制。
看着这两个女人,我就恨的牙根儿痒痒。心道,再有一周就到祭祖日了,这段时间,我无论如何都要想尽一切办法进我的新居所看看情况。
转念一想,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然,就在今晚想办法进去得了
不过想进去的话,又该怎么摆脱这两个女人呢
绞尽脑汁,我都想不出任何可行的办法,最终,只能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那就是到了打更的点儿,我就跑到远处去打更,其余时间就藏在这边儿死守。
我就不信,这两个女人能一晚上都这么精神,不打瞌睡。只要她们瞌睡了、或者有那么一段时间擅离职守,我就能趁机溜进去
可是让我绝望的是,这两个女人还真是够精神的,连上厕所都轮着去,一直等到接近收更的点儿,我也没有任何机会。
蹲在那里咒骂了几句,我打了几个哈气,最终只能离开这边。
时间到了五点,轻轻的敲打了收更的铜锣,便无可奈何的返回到了拘役馆。
这前脚刚进我的房间里躺下准备睡觉,后脚小葵就来了。
我以为她这是要跟我例行一小时,可却没想到,进了房间的小葵表情木讷,居然一个字儿都不说,径直走到床边,挨着我就躺了下来。
我没想到小葵会来这么一出,她的身体贴着我是那么的近,当时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这女人该不会是饥渴难耐了,跑我这里寻找安慰吧
想到这个可能,我心里暗自祈祷道大姐,要解渴你找关范去,我可没本事伺候你啊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背后传来了小葵小声的啜泣。我最受不了女人哭,她这一哭,我一下子就毛了。
“喂我说你怎么怎么哭了”我有些搞不懂这女人到底唱的是哪一出了。
“我没事儿,刘阳,你能你能抱我吗”
小葵轻声对我提出了这样的一个要求,我并没有答应,在我看来,我俩关系本就是假的,而且这女人现在对我用意不纯,加上她那张脸,这样的要求我很难从命
我不抱着她,她反而哭的更凶了,这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心想着,要不然勉为其难抱一下可我凭啥抱一个有可能要害我的女人再说了,我有乞儿了,别的女人不可以乱碰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小葵却直接抱住了我,哭的是稀里哗啦的。
我当时被她搞的有些发愣,身子僵的不行,一动都不敢动。
也不知道这女人抱着我哭了多久,才松开了手,从我的床上爬起来。抹去眼泪,冲着我笑了笑,又伸了伸胳膊,突然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对我道“刘阳,我哭鼻子这事儿,你可别乱说啊在古镇,从没有人见我哭过”
“哦我不说。”我有些木讷的回道。
“嗯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个事儿。”小葵的脸色又黯淡了下来。
“说说啥”她这反常的一番举动,让我心里很是没底。
“我想告诉你,要是要是过几天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别怪我,因为因为我也没有办法”
这话她像是费了很大劲儿才说出来,缓了好半天,她又道“好了,跟你也待足了一小时,我先走了,你好梦”
伴随着咣当关门声响,小葵离开了
她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我特么算是彻底睡不着觉了
整个白天,我都在胡思乱想,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甚至连饭都没心思吃。一直到了晚上七点,我饭没吃一口,眼没闭一分钟。
出了拘役馆,敲响了第一更的更锣后,我什么都不想,再次奔着皮二娘家而去。我想要好好问问皮二娘,这五帝钱为啥会变成了这样
推开裁缝铺的门,我看到皮二娘正坐在缝纫机前忙活着。
将五帝钱放在机台上,便问她这东西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皮二娘并没有抬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一旁的五帝钱,而后道“铜钱被磨,红线引祸,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要蹦跶了”
“啊您老这话何解啊”我实在是听不明白。
这次皮二娘没有回答我,自顾自的忙活着手里的活儿,缝纫机依然发出很规律的声音。
之后我又跟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