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身后的人是陆久昌!
至于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竹屋的,我完全不知道,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不过让我皱眉的是,陆久昌今天有点狼狈,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脸上还有血迹,不过不像是他的,似乎是溅上去的。而他的手里,拿着的是我藏在枕头下的那封信!
赶紧转过身,因为怕他多问,我没有把话题往信上引,而是直接开口道:“陆叔,你怎么来了?你......你这是怎么了?”
陆久昌就像是没听到我这话似的,板着脸,跟我欠他五百万一样,让我觉得挺纳闷的。
良久,他将手里的信封摇了摇,对我大声道:“你小子老老实实告诉我,这封信是谁给你的?!”
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怎么会发现,自己该不该实话实说?如果实话实说了,会不会捅了什么篓子?
似乎是看出我的犹豫,陆久昌脸上的表情又严肃了几分,重复问道。
“你小子快点老老实实告诉我,这封信是谁给你的?!”
被他的表情感染,我心里有些没底,再加上我也想弄明白这封信是怎么回事,于是便道:“卓玛给的,说是有人让她转交给我,至于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哦?那......里面的内容你看了?”陆久昌紧着问道。
“看了,就写了一个‘一’字,莫名其妙的!”我满不在乎的随口一说。
“知道这简单的一个一字代表着什么吗?”陆久昌步步紧逼,脸色黑的可怕。
我被他搞得有些紧张,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摇了摇头。
“代表着你要大难临头,成为将死之人啊!”说这话的时候,陆久昌五官挪位,满是痛心疾首的表情。
他的反应给我整毛了,于是小心试探道:“陆叔,没那么严重吧?只不过是一个字而已,至于吗?”
“那是你小子什么都不懂!按照我们玄学的角度来看,信封藏一,祸兮命兮!‘一’这个字虽然看起来最为简单,但却也是最不简单的!”
顿了下,他又道:“这个‘一’字,是‘生’字的最后一笔,也是死字的第一笔。‘生’末‘死’初,这就代表着大难临头!而且……”
“而且什么?”我有些着急了。
“而且,我大概能猜到写这个字的人是谁了!”说到这儿陆久昌目光深邃,拿着信的手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是谁?”我瞥了一眼他颤抖的手,赶忙问道。
“这个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说完这话,他将这封信毫不客气的揣进了衣兜,然后道:“这封信我先留着,或许可以找到帮你‘卸难’的方法。不过可能有点难,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还不等我说什么,陆久昌又开口了:“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一些别人帮不了我,我不得不避的麻烦,所以怕是会消失一周的时间,这段时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另外,我想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其实早应该让你知道了,跟我来吧。”
说话间,他带我来到了衣柜前。
在这个竹屋里,除了床,衣柜可能是我接触的最多的一个东西,因为我所有的衣服都挂在里面,从来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我不明白陆久昌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正纳闷儿的时候,他打开了柜门,让我用手去摸柜子的右下角。
按照他说的,我的手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个小洞,小洞边缘有些毛刺,像是被什么啃咬过,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个老鼠洞。
随后陆久昌指引我伸进去一根手指,说是会碰到一个钩子。还告诉我勾住钩子往外拉一下,然后立刻就松劲儿,再将这个钩子顺时针旋转九十度再松劲儿。
按照他说的方法,我这样三拉三转后,柜子的下面,突然开启了一个地道口。
神奇的是,这个地道口开启的时候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指着地道口,陆久昌告诉我说,他平时能从容进出竹屋,都是通过这里。虽然下面四通八达,有很多条路,但却充满了危机,一个不小心走错了,就是自寻死路。
陆久昌还特别给我举例说,有一次,他就不小心因为想心事,失神走错了,结果遇到似鬼似妖的怪物,要不是他懂一些玄学门道,会一些本领,我今天,肯定就看不到他了。
如果我遇到特殊情况,可以借助这个地道离开竹屋,但是不管看到多少条路,只要记住,永远走最右边的,一定是安全的。
交代的差不多了,陆久昌就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视我珍重的样子,随后进入地道,准备离开。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便开口道:“陆叔,你为什么每餐都给我准备一只鸡?明明知道我现在吃素,却还是这么做,是故意逗我馋我...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我这话问完,陆久昌先是一愣,跟着眼珠子转了转:“哦!这个你慢慢体会吧,我不可说!”
话落,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下去了,只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只想骂娘。
一分钟不到,地道的入口自动闭合......
回过神,我是郁闷不已。就算陆久昌说的不是真的,但听者有心,着实让人坐立不安。而要是真如他说的那样,一封信就能让我大难临头,那我的难是从何而来?
该不会是因为我后背的绿色粘稠液体?
抖了下眉头,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