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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说完了这些话,这个瘟婆子就慢悠悠的向着巷子里走去,转瞬间人就不见了踪影。
瘟婆子一走,我这心就有点乱了。虽然我不想因为她的话去怀疑我的兄弟陈兵,但就是因为她的话,让我猛然想到了一个画面!
我记得当时在我醒来的时候,陈兵有在我的床底下动过这本书!
现在我想,有没有可能死字书里原本真没有夹着什么书签!实际上,这张书签是陈兵自己的,然后看到我床底下的书,知道这书的来历,趁我不注意就把这张书签夹在书里?
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浑身都特么冷飕飕的。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不对啊!
记得书签上最初还写有陈兵自己的名字,而且按照书签上的死亡顺序,陈兵还差点丢了命。如果书签是他的,他总不能在书签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祸害自己吧?
摇了摇头,我告诉自己先不要去想这些了,我认为,瘟婆子的话我不能信,骨子里,我还是认为陈兵没有什么问题,没准儿这是瘟婆子设下的什么陷阱。
冲着巷子里吐了口唾沫,我就紧了紧衣服,转身离开巷子,奔着我住的地方走去。
回到了木屋,因为突然少了陈兵,搞得我还多少有些不自在了呢。而且想到这木屋白天死了店小二,我就更不安生。
看看时间才六点多,距离打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我就打开了手机,准备玩玩游戏,让自己换种心情。
七点整,换好行头,走出木屋,铜锣一敲,打更开始。
就这么在古镇上溜达着,路过破庙附近的老房子后身的时候,我是浑身都冒汗。之前陈兵在这里遇到了某鬼,险些丧命,然后今天白天又发生了店小二死在我面前的事儿,这一切的一切回想起来,无不让我心惊肉跳是浑身发抖。
因为一个人来回儿溜达太安静了,我又确实很害怕,所以特别拿出手机,把手机开的很大声,放出很嗨的音乐,以消除我紧张不安的情绪。
整个上半夜,打更都很正常,偶尔有人过往,我还会打个招呼简单聊两句。
下半夜一点半左右,在我犯困的时候,突然我眼前一晃,就好像有一道飘忽不定的幽影,从我面前划过。
“什么情况?”我当时吓得身子一激灵,眼睛猛的瞪的老大。
刚自语完了这话,耳尖的我便听到,旁边的一个房门,从里由外突然响起了“哗啦哗啦”的声音。
那声音尤为刺耳,就像是有一双爪子在扒拉着门板似的!
我心里突然感觉到有些没底。
正心慌,从我的右边,突然伸出来了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这双手如同一对儿钳子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借着马灯的光亮,我惊讶的发现,掐着我的人居然是……是阿雅!
“阿……阿雅!你干什么?!”我从嗓子眼儿挤出了一点儿声音对她问道。
见我这么问,阿雅一脸狰狞的看着我,然后道:“把古画和木牌还给我!我要我的东西!给我!!!”
“阿雅,东西现在没……没在我手里!”
“没有?那你就去死吧!去死!!!”
我不知道阿雅这个柔弱的女孩儿,为何手劲儿会这么的大。随着她手上的收缩,一种窒息的感觉让我脑子发涨,眼前发黑。
我肯定不能随了她的意,丢掉手里的马灯,抓住阿雅的那双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死命的抵着!
“滚!”
或许是我的不屈怒火激发了我身体中的某种潜力,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手上青筋暴出,使出了吃奶般的力气掰开了阿雅的手,她一声惨叫,瞬间松开。
在她松开的一霎那,我一脚就将她踹翻在地,坐在她的身上,发狠道:“你特么有病啊!干嘛这么对我?”
面对我这样的话,阿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么笑了半天后,她突然又大哭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精神不正常的疯子。
又哭又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雅一脸幽怨的看着我。没错,她那个表情就是幽怨的,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看了我半晌,阿雅才对我道:“你问我为什么?那我就告诉你,是你逼我的!”
“你什么鬼话?我逼你什么了?”我不知所云。
“我问你,你为啥会在那个时间点儿去了孩儿庄?为啥让那个要饭的女人用瓷碗砸我?你知不知道,她手里的那瓷碗汇聚了百家邪气,被砸的人三魂七魄都得少一半儿,等同于丢了半条命!我被砸昏后,木牌和古画肯定是被你拿走的吧?你为啥拿走了我的木牌和古画?这两样东西相当于我另外的半条命,你说你这不是逼我吗?”
“你提起孩儿庄这个茬儿我就来气。明明我去了后,是你要拿刀子要我命,人家女孩儿为了救我,给你那么一下,到头来你跑我这里含冤抱屈,你不觉得你很可笑?”我直接对阿雅喷道。对于为啥那个时间去,我没有解释,觉得也没必要解释。
我这么说,阿雅当时就结巴了,顿了好半天才道:“我用刀子扎你,我是……我是有苦衷的,压根儿没想过要你的命,只是想让你吃点皮肉之苦罢了!”
“你可拉倒吧!也就是我躲的快,要不然我现在还能在这儿?还有,上次你给我的铜锣和铜梆子那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敲完了之后我就出事儿了?然后麻婆他们都乱了、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