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了瞅地上的年轻老外,道:“我觉得不像是独眼沙马抹的他的喉咙。”
“为什么这么说?”
“我问你,你觉得独眼沙马本事如何?”
“深不可测,我曾经试着去用心术出他的能力来,但是根本做不到,他身上有一种很阴森的气场,让我不寒而栗。”眼镜妹回道。
“那你觉得他能不能杀了我和你还有这个老外?”
“说实话我觉得没问题。”眼镜妹老师回道。
“那就对了,一个能轻易杀了我们三个的人,为何还要躲躲闪闪,除非他是变态为了享受我们的惊恐。”我分析道,“再说我们在坠落的岩石上昏迷的那段时间,如果独眼沙马要动手,早就能杀了我们了。”
“那不一定,说不准他那时候还在山顶上没有进来呢,亦或是他根本没打算杀我们两个。”眼镜妹辩解道。
“你说的有点道理,不过你仔细看这老外的身体,虽然表情惊恐但是丝毫没有搏斗的痕迹,如果要是独眼沙马的话,他一定出于痛恨会奋力反抗挣扎,或者逃跑,但是他没有死之后还呆立着,更重要的是他脖子上的刀口。”
“刀口怎么了?”眼镜妹也蹲下来仔细望着年轻老外流血的脖子。
“你看!”说着我用手一掰年轻老外的脖子,伤口断面完全裸露出来。
眼镜妹摇摇头:“看不出来?”
“刀口的长度很短,只有五公分,而且两边的深浅一样很对称,口子的中间最深,将动脉剪破,这说明什么?”我有点小得意的问道。
“说明什么?”眼镜妹好像还是一头雾水。
“我靠,你这观察分析能力将来能做好考古吗?真是枉费了我以前对你的期望。”我无奈道。
“你没有听说过,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吗?”眼镜妹突然争辩道,不过说完好像很羞愧,立马红着脸垂下了头。
我心说恋爱就恋爱,有什么好羞涩的,又不是我,转念一想不会真是我吧?于是小心的试探道:“喂喂,你不会是一厢情愿,恋上我了吧?虽说我对女朋友的闺蜜不排斥,但是我们接触的时间也太短了吧?”
“呸,别做梦了,人家才不会看上你这种矮矬穷呢,我喜欢的是高富帅就像张东健那样的。”眼镜妹说着白了我两眼。
“哦,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九后脑残粉啊,不过这样我倒是放心了,否则以后多尴尬。”我调侃道。
“哼!还是说说刀口吧,到底你发现了什么?别再云山雾绕的卖关子了。”眼镜妹急切的问道。
我站起身来,一手叉腰以后假装握着烟斗,学着书中描述的那些神探的样子:“从刀口看,凶手用的不是匕首而是剪刀,匕首的刀口会很长,而且由于人的用力习惯,肯定会一边深,另一边浅,只有剪刀才能剪出对称的刀口,并且从刀口长度来看,只比动脉大一点点,说明凶手用的那把剪刀是迷你型的,所以会随身带着小剪刀的,只能是爱美的女人。”
“哇,看不出来你分析的倒是头头是道,难不成你以前是干警察的?”眼镜妹眼镜妹折射出怀疑。
“啊,这个啊,只能说了解一点。”我打马虎眼道,不想让她知道我是被开除的警察。
“既然你能分析出凶手是女的,哪能不能猜出是谁?”眼镜妹追问道。
“凶手哪能用猜呢,严谨的说只能用怀疑。”我指正她道。
眼镜妹撅撅嘴:“那你怀疑谁是凶手?”
我正想问问你:“我们在山顶上攀爬巨石的身后,谁在你旁边?”
眼镜妹闭上眼睛回忆起来。
“是——,是安娜!”说完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你怀疑安娜是凶手?她看起来人很温柔典雅啊!”
“我有权利怀疑任何人,我再问你你还能记得她是不是和我们抓在同一块岩石上吗?”我向眼镜妹询问道。
“这个?当时我确实没有在意,岩石坠落的时候又很慌张,也没有心思看上面有没有她,连你我也是醒来后才知道也一起掉下来了。”眼镜妹一摊手回道,随即脸上凝聚的紧张舒展开来,“如果要是安娜的话,她在我们之前醒过来,没有对昏迷中的我们下杀手,就说明她根本没打算杀我们,这样看来我们是安全的。”
“别美了,说不定她掉下来的时候摔进了河里,没有发现我们罢了,从手法看,凶手杀人相当熟悉干练,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沉淀出来的,这种人最冷血了,对他们来说多杀一个两个也无所谓。”我哼道。
“你怎么老是把吧情况描述的这么恐怖,就不能乐观点?”眼镜妹对我不满意道。
“有位侦探大师说过:将情况考虑的最糟的人,才能死在最后。”我笃定道。
“哪位神探说的?”眼镜妹挠挠头问道。
我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将来的神探大师林永飞。”
“我去,太恶心了!”眼镜妹讥诮道。
“女孩说话尽量少用口头语,要不显得太不淑女了,成了女汉子可就嫁不出去了,就像现在网上说的是什么灭绝师太。”提到师太我脑子里突然记起一个笑话,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眼镜妹掐着我的手臂质问道:“你是不是笑话我,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想起了一个笑话。”我笑道。
“什么笑话,说来我听听。”眼镜妹兴致盎然道。
“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了,儿童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