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妹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配合的惊讶起来:“原来是尸斑,我还以为要诈尸呢?”
我将手电交给眼镜妹,用手势告诉她呆在原地不要动,然后轻轻的贴着墓室里面的墙面,向门口挪去,来到门内墙朝地上一瞅,那人映在玛瑙石地板上的身影还在,于是深吸了口气,握紧拳头,猛地一下闪到门外,向左侧击去。
拳头砸了空,门左侧根本没有人,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人在上面。但是反应的有点晚了,刚要抬头,一条腿就劈在我的脖子上,将我砸倒在地,接着我的头一阵嗡嗡作响,混混沌沌中似乎听到有脚步声飞的向墓道深处跑去。
“阿飞你怎么样?有没有摔伤?”眼镜妹将我从地上抱到怀里,关切的问道。
我揉了揉太阳穴,人清醒了不少,对眼镜妹回道:“我没事,没想到竟然中了那家伙的着。”说着站了起来,望了望头上的墓道顶端,上面的石板距地面有四米多高,而且同样被打磨的光滑锃亮,真不知道刚才那家伙是怎么趴在上面的,难道手脚上都有吸盘不成?
“对了,刚才他逃跑的时候你有没有看清他的背影什么样?”我转向眼镜妹问道。
“没有看清,但是似乎是个男的。”眼镜妹不确定道。
我从眼镜妹手里拿过手电:“算了,既然他怕我们,就没有必要追了,还是进去查看下那老外的尸体吧,要是没有什么线索我们就赶紧回去。”说完我照着手电又进了小墓室。
年轻老外的尸体已经彻底僵硬,呈现出土黄色,脸上零星点缀着墨绿色的尸斑。脖子上的刀痕已经彻底干瘪,向下陷了进去。看了一会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开始解尸体的扣子。
“你干嘛?”眼镜妹十分紧张的问道。
“干嘛?当然是穿他的衣服了,你瞧他这一身哥伦比亚登山衣,大小正适合我。”说着我双手抓住尸体的肩膀向上一拉,让尸体坐立起来,好向后脱衣服。
“哼!想不到你心理还蛮强大的,死人的衣服随随便便就敢穿,敢情不会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吧?”眼镜妹说着惊恐的睁大双眼望向我。
“想哪去了,但凡要是有衣服我会和死人抢吗?这种对死人大不敬的事情我做了也很内疚。”将老外尸体上的衣服扯下来后,我突然发现他的后脑上有一条长长的刀口,刀口向下一直延续到脖子底端,不禁纳闷起来,这家伙死的时候好像没有这道伤口啊?将手里的衣服穿上后,我绕到棺材的另一面,掰开尸体后脑勺上的伤口查看起来。
刀口的断面很光滑,而且血丝还很艳红,应该是刚刚被割不久。
眼镜妹也看到了尸体后脑勺上的刀口,好奇地问道:“我们上次发现他被害的时候并没有这个伤口啊,难道是将他移到这里的人割的,不会是要剥皮吧?”
听到了剥皮两个字我突然心里一紧,再次望向刀口,确实,古代剥皮的时候为了获得完整的人皮通常会从后脑勺开刀,难道真是有人要剥了这老外的人皮?我忽然觉得真相离我很近,但是又有一点讲不清理不顺的地方,抓狂了一下心说不想了,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发什么愣呢?”眼镜妹踢了我一下道。
“哦,没什么,你说的对,他后脑勺的刀口是被人在不久前割开的,至于原因嘛,猜不到。”说完我去解老外尸体上的腰带。
眼镜妹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嘴里对我的行为嘟囔起来:“穿个外套不就行了,还脱人家的裤子,你真打算让这老外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走啊……”
“好了,别啰嗦了,我已经穿好了,这衣服正合身。”
眼镜妹转过脸望见我之后,眼里竟然闪光,发起愣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瞅了瞅身上的衣服。
“没,没什么,想不到你穿上这衣服还挺帅的。”这丫头羞羞的回道,说完踮起脚帮我理了理领子。
“不对啊,现在不是春天啊!”我呵呵笑道。
“什么意思?”眼镜妹好像真的不明白。
“还没到发情的季节啊!”我坏笑着回道。“欠揍!”眼镜妹说着举拳向我打来,我赶紧窜出墓室,向回路跑去。就这样和眼镜妹嬉闹着很回到了岔路口,拐到主墓道上后突然听见前面传来阵阵的哭声。“这是小远的声音!”眼镜妹边说边飞的向前跑去。我也赶紧步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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